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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接受,都能繼續把日子好好的過下去,為什么你不行?還為這種事求爸爸,爸爸這顆心有多難受你知道嗎?” 夏安歌咬了咬唇,“爸,你又為何對我如此苛刻?” “混賬話!”夏津也不顧自己在打點滴,掙扎著坐起來,手已經高高揚起了,但是在最后一刻還是硬生生的停住了。 夏津看著夏安歌那雙倔強的眼神,有些無力的把手放了下來,“安歌,你可以來求我,不讓梁景去特種部隊,那別的軍嫂呢?她們又能去求誰?” “爸,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br> “你……”夏津被夏安歌這一句話氣的直喘粗氣,“夏安歌,這么多年,我送你上學,你書是讀到哪里去了?這種話你也給我說得出來?” 正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王京走了進來,一看夏津這樣子就被嚇了一大跳。 “哎呦,我的老哥哥,你這是干什么?安歌,你怎么回事?你爸的針頭都滾了,還不趕緊去叫醫生?” 王京一邊說著,一邊就扶著夏津躺了下去,“我的大哥呀,你現在可不能動氣啊,快躺好,躺好?!?/br> 夏安歌出去叫了醫生,卻沒有在進病房來,而是坐到了外面走廊上的椅子上。 王京在里面安頓好,一出來就看到夏安歌坐在椅子上發呆。 “我剛剛聽你爸說了……” 夏安歌嗯了一聲,“小叔叔,我……” 王京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夏安歌說出后文,就笑了出來,“你什么?”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夏家就是有權有勢 夏安歌搖了搖頭,“沒什么!” “胡說!”王京輕斥了一聲,“能沒什么嗎?你從小是跟在我屁股后面長大的,沒什么不能說的,說吧?!?/br> 夏安歌抿了抿唇,“小叔叔,你說我該怎么辦?” 醫院里不允許抽煙,王京只好拿出一根煙在鼻子下面使勁的聞著,過干癮。 “你不應該問我你該怎么辦……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小叔叔無條件支持你?!?/br> 夏安歌笑了出來,“那我要是求你幫我把梁景從名單里面剔出來呢?” 王京想都沒想的聳了聳肩,“當然沒有問題啊,別說現在還沒有到最后的選拔,就是到最后的選拔,小叔叔也能給你把他剔出來?!?/br> “真的?” “不信任小叔叔?你放心,這事小叔叔肯定給你做的干干凈凈的,反正選拔還沒有結束,找個正當的理由淘汰他就可以了?!?/br> “小叔叔真是費心了啊?!绷壕暗穆曇舻膫髁诉^來。 “梁景?”王京看到梁景卻是沒有半點被抓包的不自在,“既然你都聽到了,那你自己退出吧,也省的小叔叔費心了?!?/br> “小叔叔……”夏安歌拉了一下王京的衣袖,“別說了!” 梁景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手里拿著的糕點差點捏碎,“小叔叔,你把我當什么了?你們叔侄之間的玩意? “當時讓我集訓隊的是你,現在輕描淡寫要把我踢出來的也是你,小叔叔,好玩嗎?” 王京摸了摸鼻頭,“梁景,我這事之前應該和安歌商量的,是我考慮不周了,你別怪小叔叔啊?!?/br> “所以王首長你看上的不是我,是你的小侄女是吧?帶我玩,也是看你小侄女的面子,現在你小侄女不高興了,你就不帶我玩了?” “梁景,你這給我鉆牛尖角就沒意思了?”王京不耐的說道,“你知道我開始注意你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你是我侄女婿???” “那真是謝謝王首長賞識了?!?/br> “梁景,你他,媽,的別給我這么陰陽怪氣的?!?/br> 梁景卻沒有理王京話,而是看向了夏安歌,“以后我的事就不勞煩你還有你小叔叔了,我梁景是一個獨立的人,我有我自己的選擇,自己的人生,我的人生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br> “我是一個軍人,能為國捐軀那是我的榮幸,你要是無法接受,那……”梁景憋了半天,離婚那兩字還是沒有說出來。 夏安歌直直的看著梁景,“怎樣?把你剩下的話說完!” 梁景咬了咬牙,“夏安歌,你別逼我?!?/br> “你連你的人生不需要我指手畫腳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還有什么是你不能說的?” “好,夏安歌,你們夏家有權有勢,我高攀不起,也不想高攀……” 王京上前一把抓住梁景的衣領,“梁景,你在給我多說一句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梁景冷冷的看著王京,“我還真不信你有這個本事!” 王京已經一拳狠狠的揮了過去,梁景被打的一個踉蹌,不等他站穩,王京已經一把又把人拉了回來,“那我就做給你看,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真的權勢滔天,老子今天就在這天子腳下打死你,我倒要看看那個敢對你王爺爺說個不字?!?/br> 王京這次下手可不像以往的切磋,根本不給梁景喘息的機會,好在梁景這十年軍營的生活也不是白待的,下手雖說沒有王京狠辣,但是也不至于吃多大的虧。 這里是VIP樓層,除了夏津門口那兩個當兵的,全樓一時在找不出一個喘氣的,這兩人也是老油條,不然也不能站這兒來,一看這兩人動手,兩人也不知道幫誰,竟然一時都愣住了。 就在梁景一拳逼的王京后退了兩步的時候,一直站在一旁的夏安歌一把拉住王京把人護到了身后。 “滾!”這是夏安歌對梁景唯一的一句話。 ………… 王京疼的嘶了一聲,“小侄女,輕點?!?/br> “誰讓你跟他動手的?!毕陌哺枰槐阏f著一邊給王京小心的上藥,梁景幾乎全部招呼到了王京的臉上,一張臉都出都是淤青。 王京想笑一下,但是臉上的肌rou都不聽他指揮了,只能從嗓子眼發出兩聲笑聲,“怎么的了?心疼那小子?” “心疼他干什么?”夏安歌語氣平淡的問道,從梁景動手打王京的那一刻,夏安歌就覺得自己是個傻逼。 “行了,當著小叔叔面逞強什么?你小時候什么樣我沒有見過?要哭就哭?!?/br> “沒有?!毕陌哺璧故枪戳斯醋旖?,“我有什么可哭的?離婚就好了,我還是夏司令家的小女兒,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