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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問題,可是你若是在這部隊拼一個不穩定的未來,我覺得風險太大了!” 周勇說的沒有錯,就算是梁景跟著王京去了廣東,可是那也不是一個不穩定的未來嗎? 特種兵,聽著很威風,可是這也就注定了有太多不可預料的危險,自己要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家人要跟著提心吊膽! 梁景簡直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夏安歌突然被追為烈士家屬……那是怎么慘痛的畫面,光想一下,梁景就覺得自己心口有些痛。 梁景一口一口的將煙吸完,認真的看著火星一閃一閃的掉落,“回去吧!” “行!”周勇站了起來,“連長,我跟你說的話你好好考慮!” 梁景又從煙盒里拿出了一根煙,聽到周勇的話嗯了一聲,“我知道!” ………… 一夜的審訊,翠蘭果然是沒有扛下來,該說的都說了,怎么拿信的,拿了多少錢,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李華國看著供詞笑了出來,“早知道會是這樣,不過這信是真的毀了???” 小警察眼睛下面一片青紫,聽到李華國的話點了點頭,“嗯,這沒有問題,昨天晚上那樣的情況她也不能在撒謊了?!?/br> 李華國又翻了翻了筆錄本,“嗯?拿了四十塊錢呢?這要是人家追究到底,三年有期徒刑跑不了了!” “行,休息去吧……我得去通知夏安歌同志來趟所里!” 李華國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審訊室突然傳來咚的一聲巨響,好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李華國和小警察對視了一眼,都說了句不好,然后快步進了審訊室。 一進們就看到翠蘭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面上一片蒼白,額頭上的傷口好像有血滲出來,整個人明顯的出氣多進氣少。 “怎么回事?”李華國怒了,“你昨天晚上怎么審的?你要鬧出人命???” 小警察也是手足無措,“我,我沒有啊,我就是按照你的意思,不讓她休息,一遍遍的問那些問題!” “行了,說什么廢話,趕緊把人送衛生所吧!” 夏安歌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本來聽說翠蘭又進了醫院,就不想過來,但是李華國卻說想要跟她說一下案子的進展,夏安歌只好又來了。 “喝水!”李華國給夏安歌倒了杯水。 夏安歌說了聲謝謝便問道,“警察同志,有什么事你就說吧!” “是這樣,張翠蘭同志的供詞我們拿到手了,你說的都沒有問題!” “那就直接移交法院好了,跟我說什么?”夏安歌想都沒有想的就說道,“既然你們拿到她的供詞,自然也就知道她偷了我多少錢,偷錢,判刑,沒什么錯吧!” 李華國自己驚訝的不知道說什么了,他之前以為夏安歌只報案張翠蘭私拆他人信件是權益之際,可是現在看來,她早就想到張翠蘭一說實話,也就落實了張翠蘭偷錢的事實,她也就知道了張翠蘭的偷竊金額,這個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夏安歌同志,你一定要立案嗎?張翠蘭同志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 “不是很好與我何干?”夏安歌打斷了李華國的話,“這是你們審訊期間出的問題,是你們的人不專業,你想讓我不告張翠蘭,這樣你們讓犯人出了這么大的問題也能一筆勾銷不負任何責任是吧?” 李華國皺了皺眉,“夏安歌,你別這么咄咄逼人!” “李隊長不想讓我這么咄咄逼人,那就請李隊長做一個警察該做的事……張翠蘭的身體底子還是不錯的,一晚上的高強度審訊導致體力不支,暫時暈了過去,我相信她很快就會沒事,李隊長也不要緊張,你們不會負多大的責任的,最多是幾句訓斥罷了!” 李華國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紅的是羞的,青的是氣的。 夏安歌態度堅定,翠蘭的事也很快就要移交法院,進入審理階段,鎮上沒有法院,還要將人帶到縣上,這中間還要很多的流程,翠蘭正好在衛生院養養她那嬌貴的身子骨。 第一百二十二章 嫁妝 翠蘭的事在村里也傳的沸沸揚揚,說實話,民眾心里哪有什么公平正義可言?他們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他們所看到的自然就是夏安歌的咄咄逼人,翠蘭的楚楚可憐,所以自覺的就站在了自己覺得弱勢的一方,村里一時閑話四起。 梁海峰和周靈風也已經好幾天沒有去村頭的槐樹下打發時間了,畢竟他們家現在就是閑話的中心,他們可不愿意去觸那個霉頭。 翠蘭媽倒是天天在那里賣慘,贏的村民的一大片的同情心。 夏安歌冷笑,大家的同情管什么用?同情能讓你女兒免于坐牢嗎?不過是祥林嫂罷了,說的多了,開始的同情就會轉換為厭惡,到時候也只能是自食惡果。 周靈風整天在家里愁的長吁短嘆的,“他爹,你說這可怎么辦???安歌也是的,讓她別報警,別報警,怎么就是不聽呢?” “行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么可說的???”梁海峰不耐煩的說道,“翠蘭做錯了事也應該接受懲罰,沒什么說的,我們怕什么?你要是想出去轉轉,那你就出去,我就不信他們能當著你的面說?!?/br> “你說的輕松,我可不愿意去看他們的臉色?!?/br> “那就別去,我也見不得你跟那些人湊在一起說人閑話……” 夏安歌聽著兩人說話搖了搖頭,現在的村民就跟二十一世紀的網民一樣,什么真相都不了解,人云亦云的就要用唾沫星子淹死人。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汽車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按喇叭的聲音。 “咦,怎么會有汽車聲?”周靈風驚訝的問道,說著就打算起身出去看看。 夏安歌突然想起來之前王京說要和梁景回來,難道是兩人回來了?可是怎么鬧怎么大的動靜?還開車? 她還沒有走出去呢,就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一個穿著軍裝的小伙子,二十歲出頭,皮膚黝黑,一笑露出滿嘴的大白牙,一張口就是一口濃重的四川音,“這是夏安歌家嗎?” “是!”夏安歌應道,“同志你是?” “哦,是首長讓我給他的女兒送嫁妝來了!”小伙子說道。 夏安歌一愣,什么首長?什么嫁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