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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腰上,周勇一倒,一顆子彈從周勇剛剛坐的地方呼嘯而過,雖然是空包彈,但也是驚出一身的冷汗。 周勇還沒有反應過來,頭上的樹干上已經有人跳了下來。 “愣著干什么?”梁景大喊了一聲,然后一把抓起身邊的79式半自動狙擊步槍。 可是樹干上跳下來的那人速度奇快,一腳已經踢到了梁景的胳膊上。 梁景手中的槍已經啪的一聲就掉到了地上,可是梁景反應也是奇快,沒了槍,手已經摸到了腰上的軍刺,直接就往前刺去。 那人一把抓住了梁景的手腕,“呵,我們只是暫時的敵軍,說到底還是戰友呢,這么狠???” “戰場之上只有敵人?!绷壕罢f著已經一腳踢到了那人的肚子上。 兩人你來我往的瞬間就過了幾十招,兩人打斗沒有什么花架子,都是軍中格斗,招招往要害上招呼。 周勇在一邊有心相幫,可是兩人糾纏在一起,又黑燈瞎火的,一時之間怕傷著梁景,也不敢輕易出手。 “沒有想到啊,二十七軍竟然除了夏瑾瑜那小子,還有人能在我手下過這么多招?”那人一遍跟梁景動手,還能一邊說話,顯然還是沒有把梁景放在眼里。 梁景左擋右擋的已經相形見絀,但是憑著一口氣,還不至于立時落敗。 那人輕笑了一聲,一個鴿子翻身,一把掏出腰間的手槍,啪的一聲,準備伺機幫幫的周勇身后立刻冒出一陣黃煙。 按照演習規矩,周勇已‘死了’,應該立刻退出演習,周勇只好無奈的站到了一邊。 梁景沒有想到這人在于自己爭斗的過程中還能殺了周勇,看著那人的眼光滿滿的都是怒火和驚訝。 那人嘿嘿一笑,走到了距離梁景的安全距離才開口,“你們兩個是紅軍派來探路的吧?” “這次參加演習的紅軍有二十七軍,三十六軍,我看你們的臂章是二十七軍,三十六軍那個團那個連的?” 周勇閉緊了嘴巴,示意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沒法說話。 這會梁景才有機會把這人看清楚,個子不過一米七八,但是氣場卻有兩米八,穿著一件吉利服,臉上涂著厚厚的油彩,看不清長什么樣子。 “兩軍對峙,我們都是敵人,我要是說了,豈不是叛徒?” 王京哈哈大笑了起來,“也對,看在你小子能跟我過這這么多招的份上,給你個機會,讓你參加至演習結束?!?/br> 王京說完一彎腰拿起地上的阻擊槍轉身就走。 梁景眼神一冷,彎腰撿起槍和軍刺快步追了上去。 “哎,梁景,小心啊?!敝苡轮眮淼募按蠛耙宦?,那兩人就消失在了深夜里。 梁景這一追就是一晚上,夏安歌也不例外,一晚上喊的嗓子都啞了,還是沒有梁遠的影子。 第四十五章 發火 人到底去哪兒了?夏安歌一晚上幾乎把這山都走完了,難道是回家了?自己跟他失之交臂? 這也是夏安歌最后一點的希望了,氣喘吁吁的跑回了家直接就去敲梁遠的房門,“大哥?” 還是沒有動靜,人還是沒有回來。 “到底哪兒去了???”夏安歌懊惱的跺了一下腳,找了一晚上人找的火氣都有些大,“梁遠這人,也太過分了?!?/br> “吱呀?!币宦?,梁海峰推開門走了出來,看到夏安歌有些驚訝,“安歌?你起的這么早?” 夏安歌強壓著心里的火氣,什么氣的早???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嗎? “是啊,爸,我起來做飯,你想吃什么?” 梁海峰嗨了一聲,情緒有些低落,“就我們三個人,熱個饅頭,燒點米湯就行了?!?/br> 夏安歌嘴里嘟囔了一聲,“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好嗎?” “你說什么?” “沒有?!毕陌哺柃s緊擺了擺手,“我進去做飯了?!?/br> 在做飯的時候,夏安歌還一直在想自己要不要把梁遠一晚上沒有回來的事告訴梁海峰,可是直到飯做熟,心里也沒有個主意。 吃飯的時候,梁海峰一看竟然只有自己和夏安歌兩個字,“安歌,你大哥呢?” 夏安歌低頭咬了一口饅頭,一狠心還是說了出來,自己怎么昨天晚上去找的梁遠…… 梁海峰先是目瞪口呆,緊接著就是捶胸頓足,“安歌,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呢?” “你知道山上經常有人失足掉進溝里跌死的嗎?” “什么?”夏安歌后背一陣發寒,“不,不會吧?” “怎么不會?去年,村頭的魏家,兒子就是出去放牛,一腳踏空,然后從山上掉下來就摔死了?!?/br> “爸,那我現在就去找人,我們一起進山找大哥?!毕陌哺柃s緊說道,她現在心里不但是害怕,更多的埋怨自己的自作聰明,要是梁遠因為她耽誤了最佳的救治時間,她真的是百死莫贖。 “我跟你一起去?!?/br> 兩個分開兩路,去村里叫人,大家一聽梁遠出去割草,但是一晚上都沒有回來,都是大驚,無亂男女老少,紛紛出門進山找人,就連瘸著一條腿的曲光棍都進了山。 “梁遠?!?/br> “梁遠……”此起彼伏的聲音不斷的在山谷里響起。 夏安歌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睡,現在的精神又是崩的死緊,一張小臉都有些慘白。 翠蘭注意到她很久了,最終還是走了過來,“安歌,你別太擔心,梁大哥不會有事的,他在這山里從小長大,哪兒有溝,哪兒有坑,怎么會不知道?” 夏安歌搖了搖頭,“我真的是太笨了,昨天中午他就出門沒有回來,我自作聰明,為了避免不讓我爸生氣,竟然隱瞞了一晚上……是我害了他?!?/br> “安歌,你別這樣,梁大哥不是還沒有找到嗎?會沒事的?!?/br> 一天一夜了,誰都知道生存的希望渺茫了…… 夏安歌走到了梁海峰的身邊,梁海峰好像一時之間就蒼老了很多,臉上的溝壑更深了,頭上的白發也更多了。 “爸?!毕陌哺韬傲艘宦?,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梁海峰看了一眼夏安歌,夏安歌忍不住后退了兩步,梁海峰的眼神沒有半點平時的和藹,而是滿滿的怨恨。 “我兒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