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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已經明了自己對魏延和的感情,他看著照片上笑容恬淡的年輕男子,突然就明白了那樣叱吒風云的男人卻依舊卷簾這塊青青草地上的墳墓的原因。原來,他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他也無法忘記。有這么樣的一個人,讓眼前的男子一輩子無法忘記,這樣無極而終的戀情,就因為生命的逝去,而不得不一輩子埋藏心底。或許沒了他,他照樣能夠舉案齊眉,十數天年,但是季明澤卻深深知道,已經不可能了,這種有一個嬌妻的陪伴和一群孩童圍繞的生活,對于郁錦川來說已經永遠不可能。他們是同一類人,所以他才會了解。雖然兩人交情不錯,但他也從來沒有問過對方那躺在墓碑下男子離去的往事,因為那肯定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辛酸往事。平下心來,他又暗暗嘆了口氣,好在自己終究比對方要幸運得多,魏延和還好端端的站在自己可以碰觸的地方,那些血rou鮮活的記憶不會忘卻,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只要活著,這個男人終究有一天會心甘情愿的撲向他的懷抱。“你不要走我的老路”,他聽見男人這樣說道,不要再留下我這樣的遺憾,陰陽兩隔,到頭來無語凝噎,白發蒼蒼之時卻連曾經枕邊人的容顏都記不清楚,郁錦川剩下的人生就只有那一方窄窄的墳墓,但他和魏延和的路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要走。==================================================鮮受真抽……發了好多遍才成功OTZ一邊寫錠維的墓碑一邊永恒那還在更那兩個人的事情這種感覺還真是有點奇怪(捂臉嘛……不論是小季還是郁大叔……果然革命尚未成功--你們確實都還有很艱辛的路要走(掩面逃~~~(6鮮幣)64他怔忪地點點頭,“我知道,大哥你也保重?!?/br>他不會重蹈對方的覆轍,因為他始終是自私的人,寧可自己先死,也不要對著魏延和的墳墓哭泣,他想,如果真有了那一天,他是真的會選擇一頭撞死在那墓碑上的。這世上少了誰地球不是照樣轉人不是照樣活呢,只是生命的光彩從此煙消云散罷了,郁錦川拖著一副軀殼殘喘至今,是因為他還有一個親生兒子可以支撐下自己繼續活著的信念,而自己呢,除了魏延和,他什么也沒有。沒有父母,沒有孩子,如果連魏延和都沒有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么意義。郁錦川走后,季明澤下了床徑直走到電腦前,打開對方給的包裹,魏延和這才看到,原來那是一張光碟。男人面無表情的取出光碟,也沒有避嫌的直接在魏延和的注視下打開了界面。魏延和站在對方的身后,季明澤自從郁錦川走了之后就收起了那番玩世不恭的笑容,而此時的男人用帶著略微冰冷感覺的背脊對著他,使得自己有些局促起來。他很想走出房間,但腳步卻因為屏幕上的畫面仿佛灌了鉛似的怎么也提不起力氣。其實平日里他從來沒有過問季明澤的事情,男人的職業他是知道的,應該避讓的情況就應該避讓,但男人的注意力似乎全都放在了那屏幕上,少見的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魏延和覺得,自己似乎要用著全身力氣捂住嘴唇才防止聲音流出唇齒之間,不過一步之遙的男人背脊挺得筆直,他看不見對方的臉,只能從屏幕上反射的光看到男人側面的一點光線。但是惟獨那握著鼠標泛著青色顫抖著的骨節,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畫面上充斥了女人的尖叫和皮鞭與肌膚接觸的聲音,一鞭一鞭的抽打在已經昏迷的男人身上,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著,但隨即而來的卻是更加慘烈的行刑。魏延和都不知道,在這個現代社會居然還留有古代用刑的那種不堪回首的刑法。背對著他的男人一直沒有說話,空氣里彌漫著一股類似于壓抑的沉默,魏延和也不知為何大氣不敢出,但正因為這樣更加凸顯了房間里音響發出的恐怖聲響。仿佛已經沉寂了很久很久的夢魘,又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回憶,潮水般擊打著他的靈魂。那明顯是像在審問著什么,女子受不了似乎是先一步斷氣的,男人剛毅的臉已經被皮鞭和釘子折磨得辨認不太出來,但那側臉的線條,那堅強的背脊,無一處不是身旁男子的模板。人群有在看熱鬧的,又在嬉笑怒罵的,也有兩個哆哆嗦嗦站在外頭不忍望著這邊的孩子,但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替這中間的兩人說句話的。而不論是怎樣的刑法,直到男人已經半昏迷休克無法說話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完好皮膚的年輕男子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眼神直楞楞的望著躺在地上已經變得冰冷的女子。那眼神帶著心疼,不甘,悲哀,太多太多的復雜情緒使得魏延和分辨不出來,但那黑色瞳孔中更多的,卻時赤裸裸的憤怒和冷到骨子里的恨意。=============================================這一段有點悶--忍忍就好了……小季,親媽等會會給你糖吃的=333=大家多給竹子留言唷o(≥v≤)o~~要放假了,竹子提前祝大家國慶快樂喲=3=小季~親媽要是假日玩得開心你也會有rou吃的……(捂臉奔(6鮮幣)65(二更XD~~~)“季啟悟,你倒還真是條漢子,可惜了”,坐在一旁躺椅上的老人緩緩說道,“說實話,我倒還真的很欣賞你,怎么就不知道變通一下呢,如果你肯早些點頭,你老婆也不至于這樣?!?/br>“王耀,閔正魁不會放過你的?!?/br>這是男人自從被行刑以來,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聲音沙啞難耐,卻不輸力度。記憶終于淹沒了眼前的畫面,男孩當年在梧桐樹下的哭泣背影終于與眼前的人重疊在一起。“我只是想要一個家,想要爸爸mama……”他早已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只聽見耳旁男孩啜泣的聲音,“我不想要當什么烈士的兒子,我想要我的爸爸mama……”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看見季明澤流了眼淚。“別看了,”手腳不聽使喚的,他哆哆嗦嗦的走上前去,用顫抖的手捂住男人的眼睛,關掉顯示屏,關掉音響,房間里重新陷入寧靜,魏延和緊緊的抱著男人,竭力不去想著覆蓋男人手掌中的濕滑,“別看了,求你……別看了……”他有著最悲慘的童年時代,最恥辱的少年時期,最壓抑的青年歲月,他有最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