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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件有些情-趣的事情。天伽族王微微笑著,心里想得美滋滋的,他移了移自己日漸肥碩的臀部,近年來因為重傷不宜多動彈,而且又時常進補,再加上對蟲皇垂涎已久,時不時就要找其他的貨色來滿足下自己的需求,體重自然與日俱增,不過對于強者而言,這點變化并無所謂,只要不影響到大部分的戰力發揮便是。“王,那面還是沒有音訊,這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币幻聦俜蜕碜?,畢恭畢敬的匯報道,“或許是出了什么事,我們需不需要派人打探一趟?!?/br>小心為上,天伽族也不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輩。天伽族的王此時的臉上已經現出頹靡之色,他單手拖著下巴,舉起一支裝滿美酒的杯子,舒暢的瞇起雙眼細細品味,幾名下屬在一旁揮舞著皮鞭,抽打那名被吊起來束縛著的雌蟲,陰冷的空氣讓人感到十分不適,皮鞭擊中rou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毛骨悚然,但卻能讓王心情愉悅,“不必,等日落后,如若赫音還沒派人聯系,就直接讓我們潛伏的人到皇宮內好好教訓那兩人一頓,辦事不及時,留著何用?”隨著赫音和莫爾對自己需求的日益增加,天伽族王已經越來越不把這兩名看上去像是高等蟲族之中位高權重之人看在眼里了。下屬點頭答應后,小步退了出去,不打攪王每日例行的娛樂活動。方余在前面帶路,希伯恩緊緊的護在他的身邊,看著雌蟲這樣小心而警惕的模樣,方余覺得原先八分的信心也變成了十分,總是要保護好自己的情人,而后看見蟲帝即便是走在稍后的地方,也一往如前般氣勢奪人,占據了隊伍中部負責掌控全局的核心地位,更是覺得心安。他對蟲帝的感覺,有些復雜,雖然以往未成相見,彼此陌生,但事實上卻覺得親近對方的時候,讓人十分舒服和放松,有一種淡淡的溫馨安定之感。沿途他們發現了幾隊巡邏兵,皆是全副武裝,面容兇煞,若是平時對上了,少不了要一番周折打斗,現在卻是在希蘭還未出聲喊戒備,那些天伽族精英就被蟲帝一招轟成了渣滓,殘余的灰燼紛紛攘攘的掉落在地面上,高等蟲族的戰士們都挺起了胸膛,為擁有如此強大的領導者感到驕傲不已。方余暗想以這樣的實力,直接突入恐怕不難,只要教官無事便好,這里或許都輪不到自己出手。不過隨著隊伍的不斷深入,天伽族一方也收到了一名戰士拼死在最后關頭發出的警報,越來越多的天伽族戰士圍了過來,想要將這支膽大妄為的高等蟲族隊伍剿滅在此。蟲帝的力量雖然強大,也不能直接不顧一切的就移平這個地方,要救的人還在里面,不能直接活埋了,這樣一來,一些天伽族戰士借助天然巖石的屏蔽,分成了多股部隊作戰,愣是把再清閑不過的方余給拖下了戰斗的渾水之中。“跟緊我?!贝葡x不放心的叮囑道。“……不必顧慮,我能保護自己?!狈接嗦柫寺柤?,拖累伴侶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總不能讓堂堂一名教官跟在自己身邊像個護衛似的,那未免太屈才。希伯恩可不這么認為,能守護人類是自己的榮幸,要知道好不容易和心上人情意共通,他還等著對方回去兌現昨晚的諾言。見雌蟲堅持,方余也不多說,拔刀便上,同敵軍幾個回合下來,希伯恩便見識到了人類的真正實力……這已經不能算是一名人類了,即便是面對再強大的天伽族精英戰士,都能在三招之內將其了斷,完全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也沒有任何畏懼怯懦,英俊的面容上浮現出沉穩認真的神情,鋒銳的雙眸中帶著幾分讓人安心的撫慰,這便是自己心心念念,恨不得日夜相伴的人!兩人不禁相視一笑,接著便背靠背,將彼此的安全交給對方,開始了對敵軍新一輪的沖擊。希伯恩神情冷冽,矯健沖殺的身影在混戰之中顯得尤為耀眼,方余微微勾了勾唇角,一刀把一名從背后偷襲自己的天伽族戰士給挑落在地,順帶抹了脖子,他不喜歡虐殺,一刀斃命顯然更加干脆利落,省時省力。囚牢的方向方余大概記得,同蟲帝一起,撕開一輪又一輪的敵軍戰圈,眾人終于來到了先前方余見到教官的那間牢房之中,由于當天伽族發現不速之客入侵之時,方余等人已經來到了一個十分中心的位置,所以即便是天伽族的王在得到緊急情報后,也沒有其他退路出去,只得留守在此。他見來者之中竟有曾經最強的敵人,蟲帝的身影,不禁大驚失色,那竟然不是心腹一時心急看錯眼,或是蟲族中又出現了什么了不得的小輩……那位真的蘇醒了!赫音敢賣弄假情報,欺騙了自己……難道他被出賣了么,思索至此,天伽族的王不禁怒從心來,覺得自己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間,恨聲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我寵物的老相好,怎么,思念雌蟲的滋味,才追隨至此么,真不好意思,他給我生了死蛋后,一直十分愧疚,現在正等著給我生第二個,閣下可是想要敘敘舊?”沒有人應聲,希蘭等人已經被囚牢中的景象給驚怒極了。方余眼尖的看見吊在天伽族王身后,那名鮮血淋漓的身體,暗自隱秘了蹤影,一把鋒銳的隨身匕首出現在了手掌之中,暗刺需要耐心,他從來都不缺少這個。蟲帝在看見天伽族王身后那人的慘狀后,已經怒不可恕,他手掌向上翻起,一個閃著耀眼光芒的能量球在手心開始凝結,強大的力量讓周圍的空氣波動變得十分不穩定,希蘭等人甚至能感受到颶風初期的征兆……這里可是地下!天伽族王暗罵了一句老不死,心想自己傷勢還未恢復,現在能指望的,就是手里這名破爛貨,希望勉強算得上是人質了,他伸手把近在咫尺的雌蟲硬生生的從繩索上給拽了下來,不顧對方幾乎要向后折斷的四肢,將雌蟲的脖頸掐在手心,整個人貼身和自己靠在一起,中間不見絲毫間隙,這是為了避免有人將人質奪去。蟲帝雙眸冷冷的注視著天伽族的王,以及他懷中那位,被蒙著雙眼,身上還帶著被鞭子抽打出來的血痕的雌蟲,心痛得無以復加,但是貿然行動,只會讓愛人受到致命的傷害,對方到底是天伽族的王,并不是和外邊那些阿貓阿狗一樣,揮揮手就能將其剿滅,這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天伽族王看著投鼠忌器般的蟲帝,扯開唇角譏諷的笑了笑,還歪過頭伸出那條腥臭的舌頭,準備在雌蟲的臉上舔一舔,好再刺激刺激剛剛蘇醒過來的蟲帝,說不定這位冷不丁就氣暈了過去,那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