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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變態???我是那種在寢室樓下對人家女生圍追堵截的初級選手嗎?” “你不是要送禮物嗎?” “送禮物當然要當面送啊?!睆埻シ鲱~,他對趙遠志這個家伙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你別告訴我,你把給人家的禮物寄到她寢室了?!?/br> “誰、誰給她買禮物了!你那只眼睛看見我給那個跳大神的買東西了!” “你又是哪只耳朵聽見我說是跳大神的了?!?/br> 趙遠志急得站了起來,對著面前的空氣大聲說:“我兩只耳朵都聽見了!你就是這個意思!” 張庭被趙遠志的聲音震的耳朵疼,他把手機拿遠了一些,眼睛閉了起來用手揉了揉耳朵,這才把手機又放回耳邊:“我說你丫有病吧。人家姑娘不錯,你這近水樓臺的,趕快把月亮給撈走得了?!?/br> “那也得看月亮想不想讓我撈啊……”趙遠志想起之前那段雞飛狗跳的戀情,一下子xiele氣。 “所以你得試試看??!不試怎么知道!一大老爺們,別磨磨唧唧的!” “行了行了,啰嗦?!壁w遠志賭氣地掛了電話。 張庭掛了電話,站在街邊,身后是個超市。他拿起放在腳邊的一個新買的購物袋,購物袋的一角還有一個價簽兒沒有撕掉。他把袋子挎在肩上,袋子里滿滿當當,有些菜,也有方便面之類的東西。張庭走在剛買完菜的阿姨之中,腦子滿是明明聽到趙遠志名字的時候,臉上浮現的笑容。他突然有些羨慕趙遠志那家伙,也對,人家都是醫生,也有共同語言。幸好趙遠志喜歡的是夏辛夷。先讓他隨著自己的心意追追看吧,實在不行,自己就退出唄,反正趙遠志那家伙也是不錯的。 張庭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 明明啊,我的明明。 正文 第八十五章 普通的周六 李萍走出人民醫院門診大樓的時候,覺得眼前一黑,癱坐在地上。周圍似乎出現了很多人,大家不敢靠近,卻又十分關心。李萍目光渙散,兩只手撐住地上,讓自己不至于倒下。四周的聲音遠遠近近,她一個字都沒有聽清。一個保安打扮的人沖開人群,走到李萍身邊,李萍聽到一個遙遠的聲音:“您這是怎么了?幫您找醫生吧?!” 李萍搖搖手,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一點兒聲音。她拼勁全力,想要站起身體,卻搖搖晃晃,像是風中的落葉。保安一把扶住她的左臂,要帶著她往急診去。李萍用右手抓住保安的手腕,讓自己的左臂掙脫出來。李萍閉上眼,穩住了身體,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慢慢的,向大門走去,像是走進了無盡的黑暗。 兩個小時以后,李萍終于到了家門口。這一路來,她做錯了兩個車,坐過了三次站。此時站在門口,她攥著鑰匙,卻遲遲不去開門。那鑰匙已經扣進了她的手心,她卻像不知道疼痛一樣。手在抖,呼吸也在抖。她不知道應該用怎么面目去見丈夫。 該微笑嗎?還是哭泣? 李萍的胸口一陣絞痛,她深吸了幾口氣,眼前一片黑暗。她蹲下身子,扶著墻,半晌才站起身。 打開門,丈夫老吳正在沙發上看著一本雜志。 “回來了?”老吳把雜志放在茶幾上,站起身來,走到妻子面前,“怎么樣?” 李萍笑的滿臉燦爛,說:“沒事兒?!?/br> 老吳的手撫上了妻子蒼白的臉,輕輕的說:“累了吧,我給你倒杯水?!?/br> “好?!崩钇夹π?,轉身進了房間。 老吳看著李萍的背影,輕輕的嘆了口氣,倒了杯溫水。輕輕走到臥室。 李萍坐在椅子上,沒有換衣服,聽到身后有動靜,她轉過身,臉上還掛著笑。 老吳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在床上坐下,握住了李萍的手。他看著那雙被消毒液浸的有些粗糙的手,輕聲道:“報告單呢?給我看看?!?/br> 李萍躲避著老吳的目光,說:“醫院的打印機壞了,沒打出來?!?/br> “那你怎么知道沒事?” “主……主任幫我查的?!崩钇汲槌隽耸?,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咽下那些快要從胸膛涌出的焦躁。 老吳坐在床上,李萍坐在椅子上。 老吳看著李萍,李萍看著手里的杯子。 時間就像靜止了一樣。 時鐘滴答作響,像是世上唯一的聲音。 老吳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說:“是肝癌嗎?” 李萍捧著杯子的手突然顫抖起來,杯子里的水也跟著顫抖起來,泛起了波紋。 “別瞎想,才不是呢?!崩钇嫉恼Z氣里有些她不知道的慌亂。 老吳看著妻子的慌亂,突然笑了,他平靜的說:“我是個醫生。難道,咱們兩個也要互相欺騙嗎?” 李萍低下頭,無聲的哭泣。老吳站起身,抱住了李萍。 “你別想騙我?!崩蠀堑穆曇艉茌p,語氣中有一絲得意,“我可是個醫生?!?/br> 夏辛夷和陸明明在寢室看了一上午的書,雖然是周末,但也不能太放肆了。轉眼十二點多,這兩人伸伸懶腰,決定去買個午飯,好好慰勞一下五臟廟。 去食堂大餐了一頓,兩人去水果店逛了一圈,夏辛夷買了兩個蘋果,陸明明買了三根香蕉。 剛進寢室樓,夏辛夷就被宿管阿姨叫住了。 “夏辛夷,你的快遞?!彼薰馨⒁虖拇翱谶f出了一個包裹。 夏辛夷愣了一下,最近并沒有買東西啊。接過包裹,她低頭看去,那上面端端正正的寫著“夏辛夷收”??磥硎撬龥]錯了。 夏辛夷道了謝,跟陸明明一起,說說笑笑的上了樓。 “你買什么了?”陸明明剝開了一根香蕉,靠在梯子上,看著夏辛夷用小刀兒割開膠帶。 “沒買什么啊。嗯?”箱子打開,里面是層層疊疊的防震墊兒,撕開膠帶,向里看去,竟是一套毛筆。她拿出了一只,舉到面前,很是不解。 陸明明走上前,拿過那只毛筆,仔細端詳,她把最后一口香蕉塞進嘴里,順手丟掉了香蕉皮,說:“怎么會有人給你寄毛筆呢?別是寄錯人了吧?!?/br> “是啊,我也納悶兒呢?!毕男烈亩自诘厣?,把箱子里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竟有六只筆,還有一個筆架,她抬起頭,問道,“這筆怎么樣???” 陸明明又拿起一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