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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會像張居正家那么慘!你做最難的事,想守護太平,我守你。只是因為相信你是真正君子,換一個人我也不信他。 這需要極大的勢力,我會去爭取,給你借力。能參與到這樣一件事情之中,想想就很美好呢。 人卻淺笑輕嗔:“早說呀,不理你們了?!彼退活w白眼。 作者有話要說: 嚶!頭痛好難受qaq 第168章 忠厚長者 心情前所未有的輕松, 程素素笑著關上了隔間的板門,將程犀與謝麟兩張錯愕的臉關到了門外。 程犀不好意思地對謝麟說:“從小慣壞了?!?/br> 恰謝麟同時向他解釋:“她是見到了你開心?!?/br> 說完, 兩人同時笑了。謝麟先說:“積弊百年, 難道你我看得到,政事堂便看不到嗎?” 程犀亦笑:“你我眼下只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慢慢摸索著了。治大國如烹小鮮, 斷沒有叫新手胡亂燉了的?!?/br> 被打斷的談話又繼續了下去, 各訴說著任上所見的種種弊端,直至晚膳時仍舊意猶未盡, 約定了得閑再聚。 程素素與李綰也是有許多話要講, 程素素很關心兄嫂一家, 李綰則是很仔細地詢問了程素素的身體狀況,預備回去以后好告訴程犀, 免教丈夫擔心。知道李綰的心意, 她問什么,程素素便答什么,到李綰滿意的時候, 程素素才問起:“大哥接下來會是個什么樣的安排?” 一般情況下,官員的升降由吏部來安排, 也有到了升遷年份的官員會跑關系, 并不由當事人自己做主,更不要講他們的妻子。然而程犀的情況不同,他的背后是李丞相,李綰多少能聽到些風聲。 李綰笑著搖頭:“這還不知道呢, 沒有那么快的,他才在地方上做了幾年呢?資歷還嫌輕的?!?/br> “還要在外任上嗎?不能回來幾年,再出去?桃符也快開蒙了,京城總比外面好吧?”不是程素素不講道理,看謝麟這個路數就知道,這樣的安排也是可行的。 李綰笑道:“你們是遇到了那一樁大難,因禍而得福,一般二般的官員是沒有升遷的這么快的。桃符叫他教,教不好可不依他?!?/br> “唉,那可又要有許久見不著啦?!背趟厮睾苁歉锌?。 “趁著年輕外放,”李綰倒看得開,“到咱們上了年紀的時候都在京里相聚,多么好?” 程素素一想也對,也笑了起來。 外面程犀問一聲:“可留些話下回再說?”里面便知道他們的正事已告一段落,李綰便起身與程犀告辭而去。今日一見,夫婦二人都對程素素放下心來,程犀見謝麟的樣子也是極關心meimei的,也為meimei開心。 在李府住了數日,程犀卻向長輩告辭,李六夫婦雖是苦留,程犀仍辭以思念父母。李六無可奈何,只得說:“得空了再回來坐坐,我們就想多看看,多看看?!币膊恢雷约簤蹟祹缀?,到了眼下多活一天都是賺的,多看兩眼孫女婿,九泉之下也有得向程公訴說。 程犀認真答應了。李丞相卻再無囑咐之語,搞老梅是他的長期工作,這些都不需要提醒。他給女婿的籌劃確是李綰所言,再在外面外任幾年,知府任上再干三年,然后升遷做一、兩任轉運使等,便可升回京里來了,那時候程犀也還不到四十歲,很順暢的仕途。 翁婿既有默契,程犀又令人省心,李丞相感慨之余只說:“回去之后預備一下陛見。圣上本該早些見你的,然而近來齋戒?!?/br> 程犀一笑:“小婿明白的?!?/br> ———————————————————————————————— 李丞相說話有根,話說完的第二天,皇帝就召見了程犀。 并不是十分想召見這個家伙! 近來皇帝越發神神叨叨的,程犀又是個喜歡勸皇帝不要迷信的。一個李丞相已經夠煩的了,只恨丞相躲不過!皇帝實不想在齋戒的時候添一個人勸他關心政務別去打坐磕藥。偏偏他又知道,無論李丞相還是程犀,他們倆勸的話都還算有些道理。 【朕要是個昏君就好了!】皇帝感慨地想,就可以不管這些家伙的嘮嘮叨叨,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然而為了江山社稷,為了朕的英明,還是要見、還是要聽、還是要忍的。 程犀第一次見到了岑恒。 陛見舞拜畢,皇帝不等他勸諫什么不可因齋戒而誤事,便先關切地詢問程犀的工作和生活,又問路上所見所聞,將一個合格的皇帝扮得十分到位。程犀一一作答,到答得差不多時,程犀便想綴個勸諫做個結尾。 皇帝急切地打斷他,一指岑恒:“你看他如何?” 程犀要勸諫的話被堵了回去,皇帝大大地舒了一口氣,輕松地往后一靠,笑吟吟地等程犀的評論。抽空還對謝麟道:“道靈必不像你那般胡說八道?!?/br> 道靈當然不是個胡說八道的人,注目岑恒良久,岑恒驕矜一禮。這是一個英俊的年輕人,不似謝麟般精致清雅,也不像齊王那樣氣勢逼人,卻別有一種瀟灑風流的模樣,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朝氣活力與……不太知道天高地厚,無論喜歡他還是討厭他,都難免將目光在他身上多作些停留。 謝麟輕聲給他介紹了這位例是岑恒。程犀對岑恒點頭,鄭重地對皇帝道:“天下探花?!?/br> 皇帝樂得歪了歪嘴:“好看吧?我看著便喜歡?!?/br> 程犀嚴肅地道:“科舉是為國選材,此殿是陛下勤政之所,陛下當重探花之材,毋作戲笑。父母愛子女當為之計長遠,君愛其臣,亦當如是?!?/br> md!怎么比他岳父還老聲老氣的?!不是你上書,要新科進士里有前途的在京里多學三年,好長長見識的嗎?怎么他留在朕的身邊反是朕的不是啦? 然而年長的帝王對年少的臣子做這種解釋未免有失尊嚴,皇帝硬生生地沉默了下來,憋出一口老血。 想起另一個人的“袝孔廟”的評論,心下嘆了一口氣,蔫蔫地指著謝麟道:“你怎么不說他?他還夸過好呢,還說要是選妹夫、選女婿,就得另說。他才開玩笑呢!你怎么不說他?你怎么不說他?!” 程犀心道,謝麟說得對!不過皇帝的面子是不能掃的,程犀一本正經地看向謝麟,最后嘆了口氣:“芳臣?!敝x麟心里十分膩歪皇帝總拿一個不怎么樣的岑恒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