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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子杭搖頭:“你今天不對勁?!?/br>嚴喧抱住他:“沒事,你接著來?!碧m子杭心中不安,推開他道:“算了吧?!边@家伙向來jian詐,這次出人意料肯同意他來主導,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難保一會兒他不會連本帶利討回來。嚴喧奇道:“為什么?”看見蘭子杭的眼神,頓時了然:“子杭,你還是不信我?!?/br>蘭子杭不語,他確實不信。嚴喧嘆了口氣,輕輕推倒蘭子杭,起身跨在他腰上,扶住他筆直的分身,慢慢向下坐去。蘭子杭驚訝地張大眼睛,看著他一點一點將自己吞沒,心中的震驚超過以往任何時候!嚴喧費了好長時間才把蘭子杭雄壯的分身吞入大半,累得雙腿都在顫抖,一個乏力,向下坐倒,兩人同時呻吟一聲。嚴喧涕淚交流:“子杭,好……累啊?!?/br>蘭子杭哭笑不得,好心地幫他撐住手臂:“慢慢來,不急?!币贿叞参克?,一邊緩緩抽送腰身,嚴喧低聲呻吟起來,聲音里已不全是痛苦,蘭子杭嘴角浮起微笑:“有感覺了是么?”嚴喧著迷地望著他俊俏的笑容,喃喃低叫:“蘭兒,蘭兒……”蘭子杭心情甚好,沒有計較他又亂叫,雙手扶住他腰,猛地一個翻轉,嚴喧驚叫一聲,四肢著地趴跪在床上,蘭子杭已開始大肆伐撻。嚴喧被頂得連聲驚叫,蘭子杭意氣風發,在他身上盡情施展手段,很快挑逗得他意亂情迷,痛苦漸消,快感像潮水般慢慢涌起,淹沒全身。“子杭,子杭?!彼兄m子杭的名字,一聲一聲,纏纏綿綿,蘭子杭終得一雪前恥,心情之爽快難以言喻,微笑著親吻他耳垂,低聲應道:“阿喧,你好棒!”雙手握住他勃漲的欲望撫摸挑逗,嚴喧被他摸弄得渾身發軟,喘息不已,在他又一輪的進攻下很快繳械,蘭子杭也隨后爆發,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幾乎合而為一。天色暗了下來,蘭子杭將嚴喧攬在懷里休息,兩人都是通身大汗。剛才幾輪猛攻,花樣百出,都累得不輕,嚴喧輕笑:“子杭你耐久力不如我吧?”蘭子杭擰他一把:“要不要再來?”嚴喧忙道:“今天先這樣吧,嘿嘿,來日方長,來日方長?!笨蓱z他身后疼得火燒火燎的啦!蘭子杭一笑,在他腮邊吻了一下:“好,念你今天良心發現,先放你一馬?!?/br>嚴喧摟著他胡說八道,蘭子杭好脾氣地聽著,偶爾拍打兩下他的光屁股,心情意外的平靜舒緩,這種情緒,已經好久沒有過了呢。他滿足地摟住嚴喧,兩人一起陷入了夢鄉。小人難為正文第四十五章晨鳥初啼,蘭子杭醒來,身邊空蕩蕩的,嚴喧已消失不見。他真的曾經出現過嗎?昨天的比武,床上的激情,真的曾經發生過嗎?滿床零亂的痕跡卻是真實的,臂上一圈牙印也是真實的,嚴喧調皮地笑,狠狠地咬他:“不許忘了我,這可是人家獻給子杭的初夜!”言猶在耳,那個人,卻又不見了。也許只當一場夢就好。蘭子杭微笑,起床梳洗,出門來到前廳。韓伯夫妻都在,韓夫人摟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兒若馨正在安慰,見他進來,臉色有些尷尬,若馨轉過了頭不看他,一聲聲地抽噎。韓伯咳嗽一聲:“子杭起來啦,你說要去蘇州,什么時候動身?”蘭子杭恍然,微笑道:“正要向您告辭,我這就走?!?/br>韓夫人松了一口氣,若馨猛地轉過頭來看他,眼睛里含著淚,想說什么,終是說不出來,一頓足,跑出去了。韓伯嘆了口氣,低聲道:“子杭,你……唉!”蘭子杭深施一禮,淡然道:“是子杭的不是,不過讓若馨meimei就此絕念,也未嘗不是好事?!?/br>韓伯夫婦對視一眼,都嘆了口氣。昨天傍晚蘭子杭正跟嚴喧在床上尋歡,聽到院中有人走來,嚴喧突然大聲呻吟,夸張地做出各種姿態,yin詞浪語不斷,蘭子杭已聽出門外來的正是韓伯的小女兒若馨,她這兩天經常來找自己說話,沒想到會被她碰上此事。嚴喧的態度卻更讓他奇怪,蘭子杭略一猶豫,沒有放開嚴喧,反而變本加厲在他身上馳騁,嚴喧本是故意放大聲音,現在卻是止也止不住地叫喊求饒,兩人翻云覆雨,早忘了身外一切,待得又一輪激情過后,屋外已靜悄悄的,隱約曾聽到若馨的哭聲。嚴喧見他凝神傾聽外面,不滿地擰住他耳朵:“你是我的,子杭,只能是我的!”蘭子杭微笑:“那你也只能是我的?!?/br>“當然?!眹佬蓟ㄑ坌Γ骸拔沂悄愕?,你也是我的,你要敢再招惹別人,小心我把你變成太監!”握住了他分身挑釁地玩弄。蘭子杭大笑,不多時又精神抖擻,將嚴喧掀翻,直搗黃龍:“我若變了太監,誰來滿足你呢?”嚴喧喘息道:“有我就行了,子杭是我的,我來滿足你就好?!?/br>蘭子杭發狠,用力撞擊:“我就是喜歡這樣!你給我聽著,要是你敢跟別人上床,我就把你變成太監,從此以后,只能由我滿足你!”“好,我記著了,你也要記得哦?!眹佬{皮地笑,狠狠地咬住他手臂,留下一圈整齊的牙?。骸安辉S忘了我,這可是人家獻給子杭的初夜!”臂上的印記還在疼痛,估計很長時間都下不去,蘭子杭默默收拾了東西,離開韓家,前往蘇州。嚴喧沒再出現,蘭子杭知道他在監視著自己,這人是有本事無孔不入的,蘭子杭在等他出下一步棋,兩人的較量,現在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蘭子杭斗志再度昂揚,他,終于不再完全處于劣勢。然而嚴喧始終音訊全無,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轉眼過了年,霜重露寒。蘭子杭望著畫舫外悠然落入水中的雪花,不期然又想起兩人初次同來杭州的情景。就在那片水域,夏天時滿是紅荷,兩人劃了小船蕩入藕花深處,斗嘴、斗氣,卻又互相撫慰,嚴喧還摘了紅紅的花瓣,接住他射出的白濁,強迫他自己吃下。那時,他恨不得直接把這小子扔進水里喂王八!當然,現在他也沒有改變主意。這混蛋,突然消失不見,究竟想要怎樣?兩人的關系算是解除了嗎?最后的那場交歡,是他還自己的債嗎?可他壓迫了他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