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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里,再花癡的女生服務員也不想上樓,今天實在太累了,于是,我們幾個服務員就石頭剪刀布來決定誰去!會不會覺得一定就是我,(女主光環)錯了,是另一個女生和又另一個女生,哈哈。然后我就繼續忙著到后廚幫忙。 “張偉,怎么搞的,樓上菜我都炒完了,都沒人來端菜。一會兒別涼了!”廚師三十出頭,一手握鍋,一手叉腰,顯然也是累了! “那我去送好了!”我從坐上端起兩盤菜,朝二樓包廂走去。 ☆、同學會 陳以晨的同學會 每一年都有人在畢業,順便告別青春。 門在虛掩著,專門開門的服務員,正站在虛掩的門外,服務員是二十出頭的少年,他就靜靜的站在那里,旁若無人的看著里面的場景,我也順著他的視線,朝里面望去。 包廂很大,有單獨的KTV,有洗手間,有麻將桌,還有二個大圓桌子。包廂里的裝修要多氣派就有多氣派,用富麗堂皇形容都不為過。李遠遠曾說這個包廂的燈,花了他大半輩子積蓄,我還笑他太夸張,可想想真不是,歐式水晶式吊燈,簡約中透露出奢華。墻壁上的照片,是每個在舉辦同學會的,我們都會在他們吃飯時候,給他們抓拍一張照片,在他們同意的情況下,把他們的照片洗出來,掛在墻上。這是煽情的最佳地點了,在燈光的照耀下,一切都是為了找回我們的最初的心。 兩張大原木桌子,可以坐上30個人,可他們擠擠坐了40個人,唱歌的地方還加了個小桌子和小板凳坐了10來個人。他們一起在唱那首歌,,“苦澀的沙 吹痛臉龐的感覺 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卷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 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 總是以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 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 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擦干淚不要問為什么 長大以后為了理想而努力 漸漸的忽略了父親母親和故鄉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戲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偽善的面具 總是拿著微不足道的成就來騙自己 總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陣的空虛 總是靠一點酒精的麻醉才能夠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間仿佛又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擦干淚不要問為什么 尋尋覓覓尋不到活著的證據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跡 驕傲無知的現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過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遠離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帶著咸味的空氣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傳來汽笛聲和水手的笑語 永遠在內心的最深處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擦干淚不要問為什么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擦干淚不要問為什么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擦干淚不要問為什么”,聽著他們唱歌我好像也回到了高三那年,每節上課,文藝委員都會起一首,我們班會唱的歌,那時候,我們老喜歡唱流行歌曲,偶爾,我們還會唱情歌,每次代課老師,聽到了也就笑笑不說什么,但是,我們老班,超級煩,每次上課聽我們唱情歌,他都會皺起他的遠山眉,然后,超級嚴肅的說“文藝委員,以后不要起這首歌了!天天不好好學習,這唱的什么歌?!苯Y果,我們畢業那年,他哭著說“把那首情歌在唱一遍吧!我老婆也愛聽!” 其實,我并不想觀察他們的表情是什么樣的,只是他們的表情表現的太明顯了,把愛,不舍,感動都寫在了臉上了,他們個個都眼含淚光,連陳以晨都不例外。只是,還有兩個我的同事,就是兩個和我石頭剪刀布輸的服務員,也站在一個角落,偷偷的抹眼淚。 曲畢,“起立!”一個溫柔卻有力的聲音,響起。原來,文藝委員居然是陳以晨!一臉震驚!全場四十多個學生,齊刷刷的站起來了,向坐在主桌上的三個老師,望去。然后,鞠躬,“老師,好?!甭曇繇懥?,異口同聲。 三個老師,兩個男老師,一個女老師,男老師都已經白發蒼蒼了,女老師還很年輕,頭發像瀑布,又長有順。三個老師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帶眼鏡。他們也站了起來,“同學們,坐下吧!我們開飯吧!”中間的老師,為代表的,笑著說。 “你讓你下,我要把菜端進去了,不然,就真得涼了!”我的話,在小伙子的身后,徐徐響起。他嚇了一跳,即刻后,他對著我尷尬的笑笑,然后側了側身子,替我打開門。 我并沒有女主光環,所以當我端著菜遞給其中一位同學,同學很快就把菜端著,放在桌上。(因為同學們坐的太擠了,所以我無法把菜直接端進去,只有通過坐在位置上的同學。)上菜的同時,一位老師在說話,他說“這首歌,是我教給你們的,不是音樂老師教你們的。高三的時候,你們哪有時間傷音樂課?睡覺時間都少之又少,我只有用我的一節課教你們唱這首歌,后來,你們也看出來了,老師又拖課,把這節課,補出來了。老師,很高興和你們一起學習。你們還年輕,大好時光啊千萬不要浪費,老師,真的很喜歡這首歌,謝謝我的學生?!?/br> 聽完那位老師的話后,我走了出去,小伙子還是把門虛掩著。他說,“我從沒參加過同學聚會,原來這么熱鬧!”這個小伙子名叫劉酒。以后,你會認識他的。 我說,“是挺熱鬧的,唉,可惜,我要忙著端菜!”說完,便很快的跑下樓,奔向廚房。 廚師開始發牢sao了,“張偉啊,我都炒了這么多盤,你端菜速度太慢了,慢其實沒什么,就是怕客人說菜涼不好吃,著傳出去了我大名鼎鼎的廚師稱號就毀了啊,其實,毀了也沒什么。只是,我是靠這個吃飯的......”這個廚師,是我見過最啰嗦的。 “那我快點兒!”我妥協了。因為,我本來的回答不是這個,我想把他懟一頓,或者,不等他話說完,轉生直接走,但我也只是想想...... 又一次端著兩盤菜,爬上樓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