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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沒有的模樣。賢王的事,換作是他,他可做不到如此鎮定。秦恒之攬過他的肩讓他靠在自己身上,道:“這次你想要呆多久都可以?!?/br>“這次怎這么大方?!壁w臻靠在他肩上,有些疲倦道。“我什么時候對你小氣過?!鼻睾阒Φ?。“是,從小到大,幾乎都是你讓著我?!弊屛叶紝δ愕臒o欲無爭,予給予求已經成為習慣。趙臻這么想著,便睡了過去。秦恒之將放在床榻上,道:“一直以來都是你保護我?,F在也該由我來保護你了?!?/br>當夜,拔涉而來只為見秦恒之一面的趙臻又拔涉奔回平京。然而,趙臻剛到達平京,城里到處張貼著定國大將軍秦恒之出嫁北齊的皇榜。問過士兵才知道朝庭已與北齊簽訂了和解條約,賠上無數金銀財寶加上燕國定國大將軍秦恒之。趙臻想要進宮卻被擋在宮門外,他帶劍沖進秦府,抓著秦佑一拳打了過去,爾后“蹭”的一聲抽出利劍指著那被打趴在桌子上的人,把秦夫人與一眾下人嚇到了。“這下你滿意了?”趙臻氣狠道:“為了一個秦恒宇,將秦恒之好好的人生給毀了,你還是不是人!”秦佑有如八十歲蒼老,雙目呆盲,無動于終。“老爺!老爺!你說說話呀!”秦夫人哭著叫道:“恒之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要出嫁北齊?秦恒宇,與這事又有什么關系?”“——”趙臻有口難言,氣得他真想一刀殺了秦佑。“到底發生什么事了?”秦夫人嚎嚎大哭。一旁挺著大肚子的怡寧也是手足無措,哭得繚亂。看著無魂的秦佑,趙臻一劍將旁邊的椅子劈成兩半,隨即轉身出了秦府,騎上快馬出城,卻被人阻攔。趙臻見狀抽出利劍,硬闖了出去。趙臻快馬奔馳,身后追兵緊跟。秦恒之奉旨回京,身后跟著數十名平京派來的侍衛。他們見趙臻策馬而來,紛紛拔刀備戰。秦恒之心知不對,便一抽馬背向右邊離弦而出。趙臻見狀,便立馬向左調頭,與秦恒之并馬齊驅。兩人進入一片茂密山林,同時向一旁跳下,滾入雜草叢中,直到追兵過去才起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恒之道。“先別問,我們趕緊離開這里!”趙臻拉著他,向山下走去。追兵很快就發現上當,他們兵分幾路下山追擊。老遠就聽到呼嘯而來的隆隆馬蹄聲。“你躲在這里,我去引開他們。等他們過去再出來。離開平京,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再回來!”趙臻在秦恒之唇上重重一咬,便要起身出去。“先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秦恒之拉住他。“秦恒之,我愛你!永遠愛你!”說完,便跑了出去。追兵全部過去之后,秦恒之確實沒有回平京,而是去往附近的縣城。那里張著了皇榜,秦恒之走近一看,這才明白一切事由。他撕下皇榜,向平京走去。秦恒之一到城門口,便有人涌上來,有士兵,也有平民百姓。士兵要抓他,百姓攔著他們,邊喊道:“秦將軍快走!秦將軍快走!”“趙臻在哪?”秦恒之未為所動,只看向領頭的侍衛。“押進去了?!蹦侨苏f道。秦恒之將手中的皇榜扔給到他身上,道:“我要見皇上?!?/br>進入大殿內,眾百官紛紛看著他,有慚愧,有不忍,也有不懈。秦恒之完全無視,直視前方,緩步前行,穩若泰山。秦恒之站定,跪下?!俺记睾阒娺^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愛卿,請起!”坐在大殿正南向的老皇帝道。“謝陛下!”秦恒之起身站定,直視老皇帝。“愛卿想必已經知道了消息。這也是情勢所逼。為保國家安泰,還請愛卿以大局為重?!?/br>“——”秦恒之直視著他,不言不語。老皇帝見此,起身,在太監的摻扶下走下高臺,來到秦恒的面前,道:“秦將軍,朕求你了——”說著,便向秦恒之緩緩跪下。眾百官見此也紛紛下跪。秦恒之還是看著前方,道:“我要見趙臻?!?/br>“快!帶趙臻上來!”皇帝立馬叫道。“——”秦恒之閉上眼睛,直到響起腳步聲才再睜開眼。趙臻走進殿內,眾百官包括皇帝在內都跪著卻只有一人站著。他看向那站著的人,那站著的人也看著他。趙臻跑了過去將秦恒之緊緊抓住,嘶聲吼道:“不是叫你走了嗎!為什么要回來!為什么要回來!”秦恒之看向這個為他不顧一切的男人,淡淡笑道:“我走了,你怎么辦?”趙臻胸腔中再也壓抑不住情緒,牢牢吻住他的唇。跪在地上的人有人臉紅心跳,有人面露青色厭惡。秦恒之仰躺在床上,一言不發。此處是他蘭苑的居室,他的夫人不在房內。這張繡著鸞鳳和鳴的大床上只有他跟趙臻,做著最原始的沖撞。至于他是怎么離開皇宮,回到秦府,來到這張床上,他已無印象。秦恒之閉著嘴,喉間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偶爾的幾聲悶哼。趙臻也是一句話不說,全程只將注意力集中在那處,永不休止的沖撞著。趙臻從他的脖子一塊一塊咬下去,直到秦恒之滿身牙印,深入肌理。秦恒之抱著重重壓在他身上的趙臻,相觸在一起的臉頰有來自對方的濕熱液體。趙臻哭了,秦恒之心間顫了下,隨即在那脖間一捏,趙臻頭一歪,昏了過去。秦恒之拉過被子將他蓋上,打開衣柜,取過一套衣服,緩緩穿上。走出居室,來到蘭苑的大門前,取下門栓,打開院門。外面站著掛著淚花的怡寧,哭得傷心的秦夫人,還有一臉死灰的秦佑。“爹,娘,怡寧?!鼻睾阒Φ?。脖子上的吻痕及咬痕讓人不忍直視。“恒之,你跟臻兒?你們是?”秦夫人驚恐道。怡寧更是站不住,若不是有丫環扶著,早已跌倒在地了。“你們跟我來?!鼻睾阒剿麄?,走到前廳,命人拿來了文房四寶。手下落筆飛快。一會兒,兩張白紙落滿字,兩處抬頭一處是休夫,一份是斷絕書。分別交到怡寧與秦佑手中。“公主,是我對不住你。你在此簽上字,便與秦府再無瓜葛。秦岱是秦家人,便留在秦家。至于你腹中的孩子,你帶走還是留下都由公主做主?!?/br>秦恒之轉身向秦佑及秦夫人面前跪下,還是那般生冷道:“爹,娘——是孩兒不孝,未能侍奉膝下,還請你們原諒。我秦恒之,生不辱家門,死不沒家風!”秦佑瘋似地哭嚎道:“天吶!我秦佑到底犯了什么天條,要這樣來懲罰我。若有罪,皆降罰于我,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的孩子!為什么!為什么!”天邊一聲悶雷,瞬間傾盆大雨,像天也在哭泣。秦恒之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