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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許今吟以為秦夙又要對他做那些事,急忙伸手去阻止秦夙正在解衣帶的手,后又覺得不妥,這人是王爺,即使自己不愿也承受不住,又有什么用?遂又松開了手,把燒得通紅的臉撇到一邊,落下一行清淚。隱忍又萬分恐懼的舉動自然全部落入秦夙眼中,他只覺得心尖陣扎了疼,輕輕把人摟進懷里,溫聲安慰,“別怕,我只是……只是想幫你看一下身上的傷,并無他意?!?/br>意識混沌的許今吟搖頭又點頭,秦夙心疼的吻上那干裂的嘴唇,“很難受?嗯?再忍一會,太醫馬上就到?!?/br>重新把人放到榻上,這次許今吟沒再阻止,秦夙成功的解開了那些被撕破的衣衫,落入視線的是滿滿的淤青,有被打的,有被咬的,手腕和腳踝那里還有被捆綁過的勒痕,血線都滲出來了,雙腿之間更是慘不忍睹,原本白皙優美的一俱身體就被折磨成了這副樣子。秦夙倒抽一口涼氣,這些傷痕無疑都是他自己的杰作了,自己到底是有多禽獸啊……既然老天要他重生,那至少早兩三天啊,不然他的許今吟何至于受這份苦。強忍著情緒,秦夙小心翼翼的拿巾帕浸了溫水擦拭著那些傷口,見榻上的人瑟縮了一下,秦夙又放輕了力道,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擦完之后,秦夙拉過錦被掩住許今吟光著的身體,又命又夏換了涼水來,擰干了帛布敷在許今吟guntang的額頭上。“王爺,太醫請來了?!崩疃嗟墓喩ぷ釉谕忾g響起。“進來?!?/br>老太醫拎著他的小藥箱,先給秦夙行了一禮,“王爺?!?/br>秦夙心急許今吟的病,哪容老太醫磨嘰,“行了,先瞧人?!?/br>“是?!?/br>老太醫不敢怠慢,先不管榻上的是誰,單看王爺那臉緊張的表情,他也不敢馬虎。拿了小診包墊在許今吟的手腕下面,老太醫伸出三指探脈。探完脈,老太醫起身又仔細看了許今吟的面色,心中有了□□分主意。遂轉身說道,“回王爺,這位公子身體并無大礙,只是由于體虛才引了高熱,老臣開幾副散熱的藥每天按時服用便可好了,只是……”秦夙正聽得認真,見他不說了,頓時不悅,“只是什么!”“只是……”老太醫斟酌著用詞,“只是日后王爺……行房之時還需節制些,畢竟男子與女子不同……這……”老太醫覺得自己二八天腦門上也冒冷汗,軒轅王掛在外頭的名聲可不怎么好,如今自己當著人家的面說出這等私密事來,這烏紗帽不保也就算了,別連命也一起丟了。“本王知道了?!鼻刭砜戳丝创查缴系娜?,點點頭。日后,他定會加倍償還對許今吟的虧欠,今日之事不會再發生。這個人,值得他用一生去寵愛。李多引老太醫到外邊寫了方子,給了例賞,便把人送走了。王爺自宮里回來之后就很奇怪,李多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他又說不上來,看今日情景,王爺興是對里頭那位上心了。秦夙守在許今吟身邊,伸手撫上那張好看的臉,滑嫩的觸感讓他微微勾唇。上一世,在街上看了一眼覺得合心意就讓人綁了回來,當晚就強要了他,之后就是瘋狂的折磨,一直都不曾好好看過這張臉,好好了解過這個人。“嗯……”床榻上的人微微沈□□了一聲,嚇得秦夙趕忙收了手。喝了藥,到晚間的時候,許今吟的臉色果然好轉了不少,人也幽幽轉醒。緩緩睜開那雙漂亮的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秦夙那張冷峻的臉孔,許今吟長卷濃密的睫毛輕顫幾下,怯怯的叫了一聲,“王……王爺……”許今吟的嗓音溫潤如玉,極好聽,只是由于高熱的緣故帶著一點點沙啞。秦夙斂了平時的冰冷,換上不常見的溫柔,“醒了?可還難受?”許今吟垂著眼,微不可聞的應一聲,“嗯……”秦夙知他一時不能相信自己,反正也不急,慢慢來,隨即又問,“餓了吧?想吃什么?我讓人傳進來?!?/br>許今吟搖搖頭,他現在什么胃口都沒有,渾身乏力得很。秦夙微微蹙眉,這人病著,不吃東西怎么能好得快,“若實在不想吃,那就喝些清粥,好不好?”許今吟有點害怕的抬眼看了一下,這人怎么變得這么好了?許今吟畢竟是小戶人家的孩子,沒什么多余的心思,拿不準秦夙突然的轉變是為了什么,只能小聲的說道,“好……”秦夙臉上展開一抹淡笑,許今吟看得有點呆,秦夙本來就生得好看,笑起來更好看了,許今吟興許是被燒糊涂,竟然說,“王爺笑得真好看?!?/br>嗯?秦夙挑挑眉,把臉湊近許今吟,笑道,“你說什么?嗯?再說一遍?!?/br>許今吟被看得又羞又怕,小嘴緊抿,垂著長長的眼睫不知如何是好,暗暗懊惱自己剛才說的什么渾話。看得人兒可愛非常的表面,秦夙只覺心情大好,遂起了逗弄之心,故意又靠近了一些,熱熱的氣息噴在許今吟的頸項處,惹來一片緋紅,“本王問你話呢,你羞什么?!?/br>“王……王……爺……”許今吟這回真的想找個洞鉆進去了,伸出一雙手抵住秦夙壓下來的結實胸膛,漂亮的眸子早已淚水盈盈。秦夙看著心疼得緊,輕吻了一下他的眉心,輕輕握住那雙手,“不逗你了,上面的勒痕還沒消退,別弄疼了?!?/br>許今吟把臉轉過一邊,露出來的那節脖頸泛著誘人的紅。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能有第三更,太佩服我自己了。☆、性情大變按照禮制,王爺一品的內府需是一正二側四庶,指的是一個正王妃,兩個側夫人,四個妾。這里的妾是有位份的,許今吟的身份是王府最低等的侍妾,沒有位份,通俗理解就是暖床的人。正元四年,秦夙才十七歲,未到及冠之年,所以秦帝并不曾給他指王妃,王府內院如今只有一個側夫人最大,還有兩個妾,均是京城之中大官之女。貴胄之家,規制頗多,許今吟身為侍妾,身份低賤,卻堂而皇之的住在扶曲閣,自然引來一些人的不滿。李多為難的皺著臉,把腰彎了再彎,“側夫人,您就不要難為奴才了?!?/br>今兒王爺去早朝之時可是特地吩咐的,不準人打擾許公子休息,現在就算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放任進去啊。側夫人陳幼旋是大秦宰輔之嫡女,身份尊貴,現在居然被一個奴才攔了路,頓時覺得顏面掃地,冷笑道,“一個小小侍妾也敢端架子,誰給他的膽子!今天我就是要瞧瞧,誰敢攔我!”說罷就要往里走,李多示意兩邊的侍衛攔住,他寧可得罪側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