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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怪氣的都顧不上了。 文化節在大家的精心準備中終于來到了。 晚會是重頭戲,請來了不少校領導和老師來觀賞。 南柯的節目是第四個。經過一段時間兵荒馬亂的排練,南柯到最后自己都麻木了,不知道自己表現的到底怎么樣,和她一起表演的幾個姑娘也是一樣,緊張的不得了。 南柯去后臺化妝之前特意去找了一次謝懷北,緊張兮兮的拉著他的袖子,“我一會兒就去后臺化妝了。舞臺妝很重的,不在燈光下會很丑,你千萬別來看我啊?!?/br> “不行,待會上臺的時候也盡量別看我,我感覺我穿那個古裝不好看,你就聽音樂就行了,那個女孩兒古箏彈得還挺好的?!?/br> 南柯欲言又止,她很久沒有這么緊張過了。 謝懷北臉上一直帶著笑意,他靜靜的聽著南柯顛三倒四的說話。 南柯說到最后語無倫次,干脆捂住了臉特別喪的道:“算了,我……你隨便看看吧?!?/br> “沒關系?!敝x懷北拉開她手握住了,認真的道:“你肯定會表現的很好的。隨便看看我肯定做不到,到時候我的目光肯定是一直放在你身上的?!?/br> 南柯被這句話甜到了,暈暈乎乎的回了后臺,上臺前一秒才反應過來,最后咬著牙上了臺。 舞臺弄了干冰營造氛圍,開場就是一陣古箏聲,旋律動人,聲聲入人心。彈古箏的女孩兒身著一身粉色古裝率先出現在人們眼前,她的頭發挽成了發髻,烏發里綴了一根樸素的簪子。 南柯是第三個上場的。 南柯身上著的是粉藍色古裝,裙擺上繡了幾只振翅欲飛的蝴蝶,隨著她的走動而輕搖。她一手執筆,飽蘸濃墨,手腕微動,在雪白的紙上落下一筆。 這一幕極美。 至少在謝懷北眼里是這樣。 謝懷北站的并不近,但他把南柯看的很清楚,包括她的每一個姿態動作,以及她臉上的神情。 這一幕也像極了謝懷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 雨天,穿著古裝的溫婉女孩,落到他的眼里,也落到他的心里。 ☆、七七章 文化節晚會就在一片歡呼贊揚聲中落幕了。 雖然落幕了,但是在一段時間內仍然是學生們議論的話題中心。 而南柯卻受到了一些困擾。 雖然比起上一世的默默無聞,她如今已經習慣了一些多余目光,可是這兩日集中在她身上的目光為未免有些太多了。 “哎,南柯,你還會書法啊,什么時候學的,怎么從來沒有聽你說過?!?/br> 你跟我不熟,當然沒有聽我說過。盡管心里這么想著,南柯還是禮貌回應道:“以前練過,不過寫的不是很好,就沒說?!?/br> “哪里寫的不好啦,你很謙虛啊。你們那個節目很好看啊,我在臺下看的很激動啊?!?/br> “真的嗎,謝謝你啊?!?/br> 南柯對她笑了笑。 這種充滿善意的真心贊美讓她心生感激,但是同樣的也有不一樣的聲音。 “不是說自己什么才藝也不會嗎?哼,虛不虛偽啊?!?/br> 李秀梔幾乎毫不掩飾自己對南柯的討厭了,如果說一開始她是因為對杜子涵而對南柯遷怒,那么現在就是真的討厭了。 李秀梔是那種在贊美聲中長大的人,長得漂亮,成績好,唱跳俱佳,性格乖巧,偶爾有些任性的小脾氣,這無傷大雅,卻讓喜歡她的人更加喜歡她。 李秀梔也知道她和杜子涵的矛盾不該遷怒別人,但是她小脾氣發作,忍不住就想為難南柯。她原本想著讓南柯表演節目出個丑,或者是讓南柯主動求她一下,這樣她氣就消了,也不會真的對南柯怎么樣。 可是她怎么也沒想想到南柯竟然真的表演了節目,而且效果還不錯。 這兩天對于南柯的議論已經超過了她,她是主持人,又表演了獨舞,這樣居然還沒有南柯表演的那個根本不用費腦子的節目受歡迎? 李秀梔攥緊了手,嫉妒讓她說出一些場面話都做不到。 南柯能做的只是無視她,當自己什么也沒聽到。 她已經想好,下次周考過后就找個理由和班主任申請調座位,這樣的大小姐她真的相處不來。 熱度在一星期之后也消退的差不多了,不過南柯倒是收獲了不少的朋友,原本她在這個新的班級里沒什么相熟的人,也就和前后排的幾個同學說話多一些。 她性格平和,又不愛招惹是非,這樣的性格討人喜歡,也有幾個性格比較活潑的女孩兒喜歡找她一起討論問題,或是一起吃個飯什么的。 對于這樣的好意,南柯沒有拒絕。 在上高中之前,南柯每天都和謝懷北一塊兒,做什么事都一起。謝懷北暑假離開后,她用了快半年的事情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做什么事。 她習慣了,可是謝懷北不習慣了。 “我帶會和小白他們去食堂吃飯,你自己去吃飯吧?!?/br> 下了課后,南柯特別過來和謝懷北說一聲,最近春雨下的勤,謝懷北似乎有點輕微的感冒,南柯便叮囑了他兩句。 如果沒有后面那句關心他多喝熱水早點吃藥的話,謝懷北當場連個笑容都是露不出來的。 可是南柯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說完轉個身就走了。 謝懷北從上個星期和蘇景同桌吃飯時就起了火苗的心情頓時澆了油,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也沒什么心思理會邀他一起出去吃飯的其他同學,徑自走出了班級。 不湊巧的是,他沒走兩步,就撞上一對正在低頭講悄悄話的女生。 說是悄悄話,其實聲音放的也并不低,至少謝懷北是聽見了。 “哎,你還記得上次文化節表演的那個節目琴棋書畫嗎?” “記得啊,怎么了?這個節目挺好的,當時看的還很驚艷?!?/br> “我們班那個,就韓文遷看上其中一個女生了?!?/br> “真的假的???” “騙你干嘛???我親口聽他說的,好像是里面穿藍色衣服的那個,叫什么來著,名字還挺特別?!?/br> “是不是寫書法那個,叫南柯?” “好像是啊,嘖,長得挺漂亮一女孩兒,希望別受韓文遷荼毒?!?/br> “是啊……” 兩個女孩說著說著就走遠了。 謝懷北停下了腳步。 這樣的聲音之前他也聽過幾次,男女都有,說的話不相同,內容大多相同。 謝懷北發現,一開始他在其他的異性口中聽到南柯的名字會有些不舒服,現在變本加厲到連在女生的口中聽到南柯的名字也不樂意了。尤其是還在她們口中聽到有人正惦記著南柯。 南柯那個節目是他建議的。如果沒有他那句想看南柯可能都不會上臺去表演。 但是他現在卻有些后悔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