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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朕夢到朕和朕的莞兒雙雙攜手走過奈何橋,上了擺渡船,若水兩岸的風景絲毫不比這里的的差?!?/br> “哎喲,陛下快別說這些話,老祖宗聽了要傷心了?!?/br> 福臨聽老公公提起老祖宗,就不說這個話題了。 老祖宗為他cao碎了心,為剛剛建立起的大清基業cao碎了心,他怎么能說這些死了的話來讓她傷心。 如果他死了,最對不起的就是太后了。 她娘從腥風血雨里保他到成年,是個不容易的女人,也是一個強大的女人,更是最愛他的那個女人。 譚喬想拉宋城跟她一起到雪海里耍,此情此景有種想打雪仗的沖動。 一顆雪球擊到宋城制服上,散了下去,留了些雪印子。 一顆皆以顆,宋城紋絲不動,任她把雪球砸在他的身上。 沒意思,這么好玩的地方也玩不起來,如果,小丁,馮思堯在就好了。 想著想著,一顆雪球回擊到她的斗篷上。 額…,馮思堯。 真好! “來呀,來呀,我們來打雪仗” “又不是小孩”宋城冷冷的說道,身體卻不自覺的混入了馮思堯一流。 陳小瑤本也是個高冷的,不過沒有宋城那么拽,很快就加入他們一起。 不得不說,這就是一場雪球大戰的盛宴。 皇帝和公公的加入,讓這場盛宴變得有些拘謹,玩一會兒后,這種拘謹便煙消云散了,大家沉浸在這場突然爆發的雪仗之中,不亦樂乎。 這樣的雪夜還有月亮,月亮還特別大,特別圓,即使天暗了下來,月亮與山燈與皚皚白雪也能交相輝映,讓這場盛宴像是發生在另外一個神秘的國度里。 真的很晚了,大家拖著即興奮又疲憊的身影回到寺廟中,重新洗過,鉆進被窩。 山里的夜真安靜,譚喬在被窩里輾轉難眠,掏出小丁的IPAD . 點開一個感情交流灌水論壇,有生第一次發了論壇帖。 流氓兔:我被領導吻了,想知道怎么分辨他是否真正喜歡我,在線等。 這種論壇永遠不缺圍觀者,這個點了,總有幾個在線無聊。 以前她路過這個論壇總搖搖頭的飄過。 哪有那么多的愛恨情仇,生活平靜如水多好??! 現在她成了這里面的發問者,她收回前面的話。 消失的子彈:他帥不帥? 天上掉下個林meimei:他高不高冷? 呆頭鵝:哇,霸道總裁吻了我家小白兔??! …. 流氓兔@消失的子彈,@天上掉下個林meimei:實話講,很帥,高冷重點在毒蛇,對我說話,從來沒有好話出來。 呆頭鵝:這個總裁有點sao,明明和喜歡,一天到晚裝著我不要,我不要。 流氓兔:笑臉, 消失的子彈:他送過你東西嗎? 天上掉下個林meimei:臣附議 流氓兔:跌打損傷的藥膏算嗎?執行任務受傷,給過我一瓶。 呆頭鵝:我怎么聽出了兔妹子已經愛上總裁的大人的意思,工傷啊,一瓶藥膏也能算送?摳門的總裁,憑什么吻我們家兔子。 消失的子彈:對,對,對,摳門的就算是總裁,咱也別理他。 天上掉下個林meimei:兔子,趕緊抽身吧,這樣的總裁滿大街都是,裝叉! 吾…論壇上的人果然很粗暴,還是關了睡覺吧。 流氓兔:謝了,準備捂被窩,雪大,冷死了。 呆頭鵝:兔子是哪里人啊,下雪了,我還沒見過雪呢。 大概是這些吃瓜的人實在太無聊。 消失的子彈:大夏天的還能看雪? 譚喬這才想起她無意間丟出了一個BUG. 天上掉下個林meimei:兔子心里白雪皚皚。 眾人:“……” 流氓兔:謝謝大家,我很好。 呆頭鵝:等你連載哦,我們永遠再這個帖子里等你更新。 哎,總有些無聊的人。 像現在的她。 這種問題在論壇應該不是第一次出現,吃瓜群眾總是能興致勃勃想要知道后續。 反正是吃瓜,吃完這片瓜,再吃那片瓜。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 譚喬把點子設備收好,起身,裹了頭蓬,開門。 “福臨?” 譚喬開門發現是順治,有了雪仗的經歷后,以為叫他福臨要更好一些,卻忘了自己的身份。 順治微微一愣后,笑著道:“莞兒還是第一次這樣喚朕,很好聽,以后無人的時候就喚朕福臨吧?!?/br> “遵旨”譚喬回道,盡量恢復她所能想到的宮廷用語。 桌上的茶水還未冷卻,譚喬給福臨倒了一杯,福臨坐在羅漢榻上,譚喬跟著坐在了另一方位子上。 “不知陛下這個時候來找臣妾,是有什么事嗎?”寺里有規定,男女即使是夫妻也不能同住。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朕只是有些悶,睡不著,來看看你?!?/br> 譚喬打了個噴嚏… 起來的匆忙,譚喬又不想再重新穿上繁復的宮衣,把斗篷當冬睡衣了,剛剛給福臨開門的時候,可能灌進了冷風都斗篷里,是以噴嚏先生出來喘口氣。 “別著涼了,你看你,不穿衣服就起來了,朕在外面多等一會兒莞兒也沒有關系的?!备ER說著,便將她打橫抱起,塞進被窩。 又幫她掖了掖被窩,坐在了她的床邊,微笑著說:“這樣便好“ ☆、紫荊城之攤牌 譚喬腳下一空,身體突然懸在空中,嚇了一跳,死死抓住福臨的衣角道:“干什么?” 直到坐在被窩里,福臨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如此便算做回答了。 他是怕他的莞兒凍著了。 世間哪有這么好的男人,哪有這么溫暖的男人,像長輩照顧小孩一樣的細心。 他那么年輕,那么美好,卻在最好的年紀逝去,譚喬想想都覺得天妒福臨。 譚喬想著想著,看他的時候不自覺的更加柔和起來。 “真好” “什么?”福臨沒聽懂。 “我是說,你對莞妃真好!”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 譚喬心虛的低下頭:“謝陛下!” 她不是莞妃。 “他們和你是一伙的吧,他們是來找你的” “嗯…什么意思?” “你不是朕的莞兒” 譚喬坐直了后背,心中在打鼓,鼓點凌亂。 “大法師也是你和母后處置的?!?/br> 譚喬心中的鼓點更加凌亂。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嗎? 怎么會呢,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并非真正的莞妃。 “宋城他們是來找你的,你和宋城之間…” “我們沒什么?”說完譚喬把嘴捂住。 這是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