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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道。 “額,我沒車,不過等會兒打車就好?!?/br> “哎喲,那可不行??!一個人回去多危險??!你看這天色都快暗了!不行不行,你找個人載你回去吧!你等等,我幫你叫個人。司遠,你過來載載程挽!” 傅司遠立刻應聲而至。 “哎,不用不用!現在還不到六點,早著呢,哪有什么危險。沒關系的,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就行?!?/br> “話可不能這么說啊,班長大人,雖然說現在還早,但等會就晚了嘛,再說了你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走在大街上,多不讓人放心??!要是待會兒還遇到了個不懷好意的司機,那可怎么辦??!你還是讓傅司遠載你吧,反正他也是閑著?!?/br> 站在一旁湊熱鬧的勞動委員贊同地點點頭,一臉認真地說:“對啊班長,裴煜說得沒錯!哎,我們顏值高的人就是會有這種憂傷,我理解你。夜晚容易滋生罪.惡,裴煜也老叫我晚上沒事別出門,不然容易惹人犯罪!” 程挽:“……” “是的,畢竟這家伙長得這么欠揍,的確容易惹人犯罪?!迸犰媳镏c頭。 話一說完,他便被胖墩墩的勞動委員拉到一邊,用拳頭給他上了一門“思想道德課”。 “去哪?” 傅司遠直接無視正處于水深火熱的好兄弟裴煜,淡定地說。 “???真……真不用,我自己打車……” “程小.姐,我想,再爭論下去的話,估計就真的要天黑了。上車吧,別浪費我時間了?!?/br> 程……程小.姐?! 在辦公室的時候故意要疏遠自己,她倒還能理解,畢竟那時候是工作??涩F在,你還是這么叫,這是要特地跟自己劃清界線嗎?! 莫名地,程挽就感到又惱火又難過,她撇了撇嘴,賭氣地道:“那就不用麻煩你,我自己打車就好?!?/br> “呵?!彬嚨?,面前的人嗤笑一聲,淡淡道:“怎么,就叫你上個車也要推三推四的,我是洪水猛獸?還是……你心虛,害怕面對我?” 我心虛!開玩笑,本仙女心虛!呵……好吧,好像還真有一點。 被他這么一激,程挽瞬間就失了智,當下就不管不顧地開始反唇相譏:“呵,我心虛?傅先生真會開玩笑!哼,車在哪里?” 男主挑了挑眉,并未回答,只是默不作聲地往酒店的車庫走著,程挽“哼”了一聲,大步流星地跟上。 車開了一路,驀地,傅司遠翻下車上的內后視鏡,認真地照了下自己。 程挽嘴角一抽,忍不住譏諷道:“呵,傅先生真夠自戀的??!連開車都不忘照鏡子,實在佩服?!?/br> 傅司遠把鏡子翻了回去,勾了勾唇,淡淡道:“我只是好奇自己臉上是不是沾上了什么東西,竟引得程小.姐頻頻看了一路?!?/br> 程挽:“……” 聞言,程挽機智地回避了這個問題,轉過頭望向窗外,假裝在看風景,可看著看著,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咦,這是去哪里?這不是回我家的路吧?” “先去散步,消消食?!?/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看到多了三瓶營養液, 作者菌是新人不大懂這些, 也不曉得這些有啥用。 是哪個小天使搞的嗎??? 不管怎樣,謝謝啦! ☆、散步 一下車,“華陽中學”四個大字赫然映入眼簾??吹窖矍斑@個熟悉的地方,程挽頓時如遭雷擊,愣在當場。 重回舊地,回憶如潮水般紛至沓來,往事仿佛歷歷在目,一幕幕顯得那樣的清晰,讓程挽不由有些恍惚。 “走吧?!?/br> 直到身后那人突然起來的叫喚,才把程挽喚回了神,她抿了抿唇,頓了頓,還是決定跟了上去。 這時正是下午六點,剛好趕上了高二高三的放學時間。華陽中學的眾學子陸續從教室里走出來,三兩結伴同行,快步行走在校園的小道上。 身穿藍白校服的高中生,稚嫩的臉上漾著笑意,一路說說笑笑地從程挽和傅司遠面前走過,經過他們身邊時,還能聽到他們銀鈴般的笑聲,洋溢著少年人特有的青春與活力。 小道旁邊的cao場上,身穿校服的少年們聚在一處,肆意地奔跑著、大笑著,在廣闊的賽場上揮灑著青春的汗水。 程挽望著周圍熟悉的一切,有些感慨又有些懷念,冷不防地,在經過一棵樹下時,一塊枯黃的葉子緩緩掉落,在半空打了個轉后,恰好落到了她的頭上。 程挽仍不知情,依然往前走著。倒是她旁邊的傅司遠不經意瞥向她的時候注意到了,頓時勾唇笑了笑,調侃道:“你這新造型倒還別致?!?/br> “???” 聽到這話,程挽猜想自己頭上定是落下了什么東西,也懶得反駁傅司遠話里的調侃,只在心里默默地翻了個大白眼,就要伸出手往頭上撥開它。 “別動?!?/br> “???” 他突然的靠近,讓程挽緊張起來,連手心也沁出了汗。 “你頭上沾到了一塊樹葉?!?/br> “沒事,我自己弄就可以?!?/br> “可是,上面還有一條蟲子?!?/br> “什……什么?!你你你,傅司遠你快幫我弄下來!快點!” 傅司遠點點頭,掩去了眼中的笑意,然后,他便伸出手,無比自然地把手放到她的頭上,當觸到她柔軟的發絲時,他動作一頓,忍不住輕輕地在上面揉了揉。 久違的觸感讓他心情大好,然后,他頓住了動作,忍不住望向近在咫尺的她。 只見女孩微低著頭,雙目緊閉著,就像受驚的貓,連睫毛都在輕顫著,說不出的可愛。她就這么乖乖地站在他面前,就像放下了爪子的貓,身子動都不敢動,模樣乖巧得不得了,任由他的手在她的頭上肆.虐,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敢出聲詢問。 “好……好了嗎?” 聽到程挽的催促,傅司遠才依依不舍地抽回手,順便把那片樹葉放到了她的手上。 然而,葉子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更別說什么蟲子了。 “蟲子呢?” “哦,我看錯了?!备邓具h一本正經地瞎扯著,哪怕是在撒謊,也依舊淡定得像是說真話一樣,倒是比對面那個面紅耳赤的程挽道行高了不知多少倍。 本來程挽還有些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但當她看到傅司遠正直得不能再正直的表情時,心里存在的那幾分不確定也就消散了。 兩人繼續在校園漫步,經過剛才的小插曲,兩人之間的氣氛和緩了些,不復之前的劍拔弩張。 傍晚的風微涼,清風徐徐而至,帶著涼意的風撲打在她的臉上,頓時酒就醒了大半。 回想起之前在酒店里以及一路上與傅司遠的針鋒相對,程挽就忍不住頭疼,但更后悔的就是一時腦子發熱,跟著傅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