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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談心 臺燈散發著幽幽白光,柔和的光芒灑滿了桌面。桌面上有些凌亂,兩本嶄新的練習冊正并排著放在上面,書頁翻開著,久久地停留在某一頁,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仍不見人翻閱。 一只小小的飛蛾飛了進來,在房間里漫無目的地飛了幾圈,最后緩緩地在桌面落下。 燈光下的小小飛蛾撲閃著翅膀,在亮白燈光的照映下,往墻上投下了一個淺淺的影子,咋眼望去,就像是個細小的心形。 而墻上同樣投影著一對交.纏的身影,他們彼此間貼得很近,就像兩個連體嬰,緊緊地聯合在了一處。 少年與少女擠在小小的椅子上,忘我地親吻著。彼此的體溫透過單薄的睡衣,緩緩傳至對方身上,就像著了火一樣,溫度是guntang的,熨得兩人心尖都顫了顫。 偌大的房里安靜得能聽到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事情不知為何又演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本來嘛,荒廢了那么久的學業,程挽便想著拿本練習冊過來和傅司遠一起復習鞏固下功課的,結果,做著做著題目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有句話說得沒錯,有一就會有二有三有四,自從那天和傅司遠接吻了以后,這家伙就像上了癮一樣,有事沒事地就拉著她一頓亂親,每次弄得她面紅耳赤、氣喘吁吁才肯罷休。 每次親完以后,程挽都感到又羞又惱,然后就義正言辭地指責傅司遠,要求他日后加以節制。當面的時候他倒應得很爽快,一本正經得不得了,然而轉過身就全拋到了腦后,甚至還變本加厲。 程挽懷疑過去十多年認識了一個假的傅司遠。當初說好的高冷禁欲呢?!傅面癱你的節cao何在?! 良久,傅司遠才放開了程挽。 盡管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程挽還是會害羞,每次結束后臉紅得就像熟透的蝦子,甚至都不敢與傅司遠對視,只伏在他的肩頭,微微喘著氣。 半晌,她才抬起頭,聲音悶悶地道:“傅司遠,你,你的肺活量也太好了吧……怎么練的???我都快被你弄得喘不過氣了!” 剛接過吻,程挽的嘴唇紅潤潤的,眼睛里似乎帶著水霧,臉上泛著紅潮,雖是在埋怨,但此刻她這個樣子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反而讓人更想狠狠地欺負一番。 傅司遠低低笑了聲,并未回答,反而在她嘴唇處印下蜻蜓點水的一吻,然后是眼睛、鼻子,全都吻了一遍。他的動作溫柔,不帶絲毫情.欲,顯得虔誠而真摯。 做完這一切后,他抵上了她的額頭,喃喃地道:“挽挽,我太高興了,就像是做夢一樣……” 程挽一怔,頓時又是心酸又是感動,最后她向他微微一笑,動情地吻了上去。 抱歉,讓你等了那么久。 沒羞沒躁的日子又過了幾天。 客廳的沙發上,程挽舒舒服服地躺著,枕著傅司遠的大腿,百無聊賴地看著網絡新聞。 半晌,她長長嘆了口氣,撇著嘴道:“好無聊??!傅司遠,我覺得整天呆在家真的好無聊??!大好的時光就這么白白浪費了,唉!” 說著,程挽便坐了起來,繼續道:“暑假都快過去三分之一了,然而我們每天都是呆在家里,簡直白白浪費了大好的暑假了!誒,不如,我們出去玩吧,好不好?” “有嗎?我覺得現在挺好的?!?/br> “什么呀!天天宅在家里,動都不動一下,就跟老年人一樣,不對,我們現在連公園里那些公公婆婆都比不上呢!” “哦,證明我們提前進入老夫老妻狀態了,嗯,很好?!?/br> “……” 這家伙,真,真是的!又在胡說八道什么呢?!凈會說歪理,哼,這么能把黑說成白的,你以為你是詭辯論派別的傳人??! 程挽老臉一紅,輕咳了聲,繼續語重心長地對眼前的傅司遠進行思想教育。 然而,任憑程挽如何游說,傅司遠始終置若罔聞,依舊坐在沙發上專心致志地把玩著她的頭發,仿佛那就是天底下最有趣的玩具,其他任何事情都無法讓他分神。 暑假的時候程挽的頭發長了些,已越過脖子直達肩膀處。她的頭發濃密而柔軟,如同黑色的錦緞,輕輕執起時,頃刻間就從他的指尖滑落,隱約的,空氣中還飄著陣陣淡淡的洗發水香氣。 “怎么氣味跟之前的不一樣,你換了洗發水?” “對啊,現在在用……咦,不對,喂!我在跟你說話呢,到底要不要出去,快說!別再給我顧左右而言他的!” 程挽面上一紅,輕輕拍掉了傅司遠的手,佯怒著道。 望著瞬間空空如也的手,傅司遠的眼底有著毫不掩飾的遺憾,他嘆了口氣,道:“在家就挺好的,干嘛要出去?” “你真是墮落啊墮落!整天窩在家里都快發霉了好嗎!我們出去看電影嘛,好不好?” 傅司遠聳聳肩,不置可否,道:“那隨你??词裁措娪??” “唔……你等等,讓我看看?!?/br> 說著,程挽打開手機網頁,待看到動畫電影翻拍成了真人版,并即將要在中國上映的時候,她眼睛一亮,興致勃勃地指著手機上面的消息,道:“傅司遠你快看!是!已經拍成電影了,過兩天就能在中國上映了!好棒!哇,女主還是我喜歡的艾瑪,好期待??!” “真人版的?” “對啊,就是我們之前演舞臺劇的那個。傅司遠,我們看這個吧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和你去看這個電影??!” 程挽的話勾起了傅司遠的回憶,那些往事頓時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他不由勾唇一笑,望向程挽,問道:“是因為之前拍的舞臺劇是這個所以現在想去看看原版嗎?” “不是因為上次拍舞臺劇才想去看的,很久之前出動畫版的時候我就喜歡上這個故事了?!?/br> “哦?” “對于我來說,這是一個很美好的故事,你知道嗎?貝兒在王子還是野獸形態的時候就愛上他了,我真的覺得特別感動??吹臅r候我就在想,要是有一個人也能像貝兒愛野獸那樣,無關長相和財富,能穿透我的面具,看到我的靈魂,于茫茫人海中找到我然后愛.上.我,多好?!?/br> 話一說完,程挽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多么矯情的話語,忙吐了吐舌頭,很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可對面的傅司遠并沒有絲毫取笑的意思,他從頭到尾都在認真聽著,嘴角漾著溫柔的笑意,眼神寵溺,眼含深情地望著她。 從來都是這樣,無論她發表什么樣的言論,無趣的、發牢sao的、矯情的或不切實際的,他都是這樣安安靜靜地聽著,從不打斷從不取笑。 從小到大,他就是她最好的傾聽者,專屬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