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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脫外褲明白嗎?” 宋懷遠光速剝離,然后鉆上了床。一米二的床擠兩個人壓力還是挺大,兩人必須緊貼著,宋懷遠快要繃不住自己的笑了,這是夢寐以求的事兒啊,回家了要不也把床換成一米二的?張易簡睡不下了可以趴在自己身上睡??!想想還是挺血脈噴張的! 張易簡看他一臉癡漢的猥瑣樣子,伸手敲了敲他的腦袋,“要是不睡就下去?!?/br> 宋懷遠趕緊閉上眼,抱著張易簡的腰,彎彎嘴角“要睡了?!?/br> 張易簡出院之后行程很繁忙,到處接受表彰,作講話,傳遞考古人的精神。宋懷遠死皮賴臉的搬回來了,可是又被趕回客臥,心情每天都像吃不飽飯的胃一樣空虛,他能想到的錯誤都像張易簡檢討過了。 “對不起,我不該伙同大家騙你?!?/br> “不對?!?/br> “對不起,我不該和前女友說話?!?/br> “不對?!?/br> “對不起,我不該有前女友?!?/br> “你想不出來就少說話!” 道歉不管用,宋懷遠只好想別的辦法了。 宋懷遠偷偷找到王處長,把張易簡的年假全給她休了。 “然后呢,你要對著我懺悔十天十夜嗎?” 張易簡早上剛到辦公室就被王處長趕回來了,她一進門就看見宋懷遠支著身體靠在門上發sao,“寶貝,我放棄道歉了,我要另起爐灶?!?/br> 張易簡還沒明白他什么意思,就被宋懷遠拉著出了門,扔上車,系上安全帶,車子卷起一陣塵土,到了禮服店前停下。 張易簡不明所以,“干什么?” “挑禮服?!彼螒堰h拉著她就進了店。 他捧著最新一季的目錄認真挑選,又塞給張易簡一本,“認真幫我挑,不許敷衍我?!?/br> 有過一次挑禮服的經驗,宋懷遠輕車熟路,指了幾件衣服讓店員取來。 張易簡翻完冊子,可心思全然不在這上面,“挑禮服要干什么?” 宋懷遠放下冊子,“我要從婚禮重新開始?!?/br> “你不反省,我是不會復合的?!睆堃缀喺J真說道。 “你就當這是我反省的方式,等到假期結束了你在驗收唄?!钡陠T已經抱著婚紗候在一旁,反正假都請了,就陪他折騰吧。 她抱著婚紗走到試衣間,將幾件禮服一字擺開,小擺魚尾、小A擺拖地長裙,一字肩貼身長紗裙,她笑了,宋懷遠倒是把握了給自己選禮服的精髓。 她挑了拖地小A擺先換上,走出試衣間。宋懷遠就靠在試衣間外的墻上,看見張易簡走了出來立馬站正,點點頭,“好看?!?/br> “就這件吧?!?/br> 宋懷遠不多話,收起了看人換裝的癖好。張易簡則一發不可收拾,雖然男裝看起來都差不多,宋懷遠穿什么都挺好看,但是看人換裝果然很有趣啊。 “小姐,麻煩拿這件給他試試?!睆堃缀喬袅艘患惺搅㈩I西裝,宋懷遠換上,看起來風度翩翩,當真有一種民國大少的韻味。 “這件配你的旗袍剛好,這件也要?!?/br> 兩人挑定禮服,在店內畫了個簡單的妝,換上衣服,宋懷遠一路開到中辰酒店。 “還真要舉行儀式嗎?”張易簡下車,好像又回到當初結婚的光景,短短幾個月,她們居然經歷了這么多事情。 “當然要了?!彼螒堰h鎖了車,牽著張易簡走進酒店,向宴會廳走去。 “舉行了儀式我也不會跟你領證,你知道吧?!?/br> 宋懷遠垮了臉,癟癟嘴,“知道……”能不能不要在他大喜的日子這么潑冷水。 宴會廳已經裝扮妥當,走道兩側擺著玫瑰花架,儀式臺前簇擁著百合,偌大的宴會廳卻沒什么人,臺上站著孫謙和陳筱思,是兩人的伴郎和伴娘,紀清明頂了司儀的位置,宋懷遠小跑來到臺前,等著張易簡向自己走來。 “走吧?!?/br> 張易簡轉頭一看,是宋正源,她有些驚愕,心虛地叫了聲爸。 宋正源挽著她的手,笑著帶她向前,“我知道自己兒子干了什么蠢事,小簡,爸爸很開心你們最后都忠誠于這段婚姻,你們有自己解決問題的方法,爸爸不會干涉,就像現在陪著傻兒子干這事兒一樣,我會全力支持你,你也是我的女兒?!?/br>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臺前,宋正源將張易簡的手交給宋懷遠,彎著眉眼,“好好對我女兒,不然我打斷你的腿?!?/br> 宋懷遠很不開心,大喜的日子說這種不吉利的詞,這還是不是自己的親爸爸了。 張易簡走到臺前才發現,居然還有觀禮嘉賓! “你怎么把阿宇也找來了?!睆堃缀喰χ煊钫姓惺?。 “什么阿宇,叫宇哥,沒大沒小?!苯Y婚沒人觀禮一點都不喜慶,況且還能宣誓主權何樂而不為。 徐宇見兩人拌嘴,覺得好笑,她能幸福自己也就放心了。 紀清明清清嗓子,念起誓詞,“宋懷遠先生,你愿意娶張易簡小姐為妻,” 宋懷遠眉眼含笑,“我愿意?!?/br> “張易簡小姐,你愿意嫁給宋懷遠先生,” “我愿意?!?/br> 紀清明熱烈鼓掌,“我代表組織,在此宣布,禮成!” 成什么成,宋懷遠低聲恨恨道,“還有吻新娘呢!” 紀清明早跑了,站在張易簡身后大喊,“該拋花束了!” 張易簡調笑,“你想嫁直接讓孫謙娶你就好了,還要什么花束?!?/br> 孫謙也抿嘴低笑。紀清明氣呼呼地走了,拉都拉不回來,蹲在墻角散發霉氣。 張易簡見哄不回來,讓孫謙幾人站到自己身后,“孫謙,接好了!”她輕輕一拋,孫謙接了花束,拿著去哄自家的倒霉孩子。 張易簡走到宋懷遠面前,笑著問,“然后呢?” “去迪士尼看煙火秀?!?/br> “上海?” 宋懷遠輕哼一聲,“美國。有沒有嫁入豪門的自覺?!?/br> “太遠了,坐十多個小時飛機就看場煙花?” 宋懷遠又開始撒潑,“不管,我已經買了票,你不去就是浪費,浪費可恥?!彼獜哪牡箯哪呐榔?,那會兒要不是徐宇突然打電話來,他是準備親張易簡的,說不定早就雙宿雙飛了,現在孩子都快生了。 張易簡只好妥協。七個人吃了喜宴,宋懷遠便帶著張易簡動身出發。 長途顛簸,舟車勞頓,到了酒店,張易簡一頭扎在床上,睡死過去。 宋懷遠看著自己定的大床房,笑得猥瑣,扒光了自己,從背后摟著張易簡一起入眠。 佛羅里達依舊陽光普照,張易簡穿著短袖,牛仔長褲,宋懷遠覺得抱著不舒服,雙手輕輕向下滑去,摸到牛仔褲的金屬扣,小幅動作解開扣子。他的手微微顫抖,再向下挪動一分,捏著拉鏈想要更進一步,張易簡握住他不規矩的手,“沒有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