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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的微博響個不停,最后實在受不住了,他不得已退出了登陸狀態。 勞動節第一天就這么轟轟烈烈的過去了,后面兩天阮清和徐一白就在家里看看書、碼碼字、做做飯,時不時兩個人幼稚的玩玩偷親游戲。 勞動節最后一天下午,阮清收拾好東西,拖著行李箱回了學校。剛進宿舍她就被其他三人團團圍住了,阮清抱著胸小心的看著幾人:“你們要干嘛?” “阮清清,你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謝酒戳戳她的腦袋。 “怎么了嘛?”阮清有些不明緣由,懵逼的追問道。 “你火了你知道嗎?你現在是我們學校的名人了,大家都知道你是默神的女朋友了。等會兒去晚點名你肯定要被圍觀!”海珠解釋道。 “我……我當時沒想那么多嘛,我也不知道徐一白會去那個宴會啊,還鬧出這么大的事情?!比钋逡荒槦o辜又委屈的看著三人,繼續求救道:“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呀,我可不想被圍觀!” “那沒辦法,就算你躲得過今晚,可是明天你照樣也會被圍觀,不要忘了你至少還要在這里兩年!”孫靜潑她冷水的嘆息一聲。 “那,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阮清堅定地激憤道,下一秒立刻又慫了:“不過,你們要和我一起迎接暴風雨啊?!?/br> 三人互相看看,孫靜無奈的說:“想不到我們也有這一天,之前寢室因為有個系花已經夠出名,今天以后簡直是要逆天啊?!?/br> 海珠接著嘆息:“是啊,我們寢室已經很出名了。一個系花阿阮,一個假小子謝酒。從今天開始還要多一個標簽?!?/br> “什么標簽?沉默女友?”謝酒好奇的問。 “不,是娘家姐妹花?!焙V閾е鴮O靜的肩膀,指了指自己兩人,并拋了個白眼給謝酒,氣憤的說:“你們兩個都已經有標簽了,怎么那么貪心!” 阮清被三人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催促道:“快收拾東西,馬上就要去晚點名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阮清:白白,你今天真是太帥了! 徐一白:我每天都很帥(斜眼) 阮清:恩!今天特別帥 徐一白:那有沒有獎勵 阮清:有啊~ 徐一白:(好奇)是什么? 阮清:說,為什么不幫我也屏蔽一下,我現在都被圍住了回不了家了! 徐一白:是蘇左沒做好,你別怕,我現在就駕著七彩祥云來救你! 阮清:你以為你是孫悟空???西游記看多了吧? 徐一白:…… 蘇左:(背鍋俠)怒摔(╯‵□′)╯︵┻━┻ ☆、難堪往事 晚點名教室。 阮清班的教室門口擠滿了人,他們班里的人也一直看著阮清在議論紛紛。 好不容易熬到晚點名結束,阮清四人正準備站起來,瞬間就被涌過來的學生給圍住了。 “阮清,你真是默神的女友???”一人問。 阮清小聲‘恩’了聲,點點頭。 “啊啊啊啊??!”后面突然傳來一群尖叫聲,一個女孩子沖過來激動道:“能不能幫我要個簽名,拜托!” “好?!比钋邈读艘幌?,緩緩點頭。 “謝謝,謝謝,這個是我的書。請簽在這本書上面,我到時候再找你拿,真的是非常感謝?!蹦莻€女生手舞足蹈的遞給她一本書,連連道謝。 “不用謝?!比钋妩c點頭,有些尷尬的回道。 女生擠出去后,其他人頓時七嘴八舌起來。 “我也想要簽名,能給我簽一個嗎?” “可以給我也簽一個嗎?” …… “清女神,我一直都是你的粉絲,也是默神的粉絲。你們在一起我太激動啦,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一個男生站到桌子上對著阮清喊道。 阮清大囧,臉紅的像蘋果,暗自吐槽:早生貴子什么的……太不會說話了! 眾人太熱情,阮清根本應付不過來,她揮著手大聲喊:“請安靜一下,安靜一下,聽我說!” 人群慢慢安靜下來,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看著她。 阮清清了下嗓子,說:“想要簽名的,請準備好東西,放到我宿舍樓的宿管阿姨那里,我會幫你們拿回去簽名的。如果還有其他的事,可以到我的微博留言,備注一下你是誰,我看到會回復大家的。這么晚了,大家就先回去吧,謝謝你們的喜歡和祝福,謝謝!” 等她說完后,眾人也覺得這個辦法好,人群漸漸地就散了。 四人終于解放了,鬼鬼祟祟的出了教學樓,一路小跑著回了宿舍,一身疲累的四人快速的洗漱睡覺了。 大概過了一個多星期,同學們看見阮清才不再驚呼了,漸漸習慣了她是沉默女友的這個身份。 時間很快到了夏天,今天阮清特意請了假,準備給徐一白一個驚喜。 六月十三號,是徐一白的生日,她還特意去烘培屋親手做了一個生日蛋糕。 阮清高興地提著蛋糕回家,直接去書房找徐一白。 徐一白聽見開門聲時就知道她回來了,他抬起頭看她:“今天怎么回來了?” “嘿嘿?!比钋灏训案馓岬剿郎?,笑道:“生日快樂,白白!” 聽到此話,徐一白淺笑著的臉驀然僵硬,臉色也在瞬時間變得異常煞白,他低下頭眼里隱含厲色的問:“今天是六月十三號?” “對啊,這可是我親手做的蛋糕,我也是特意請假回來……”阮清笑的開心,一臉期待的說。 “我想一個人靜一下,你先出去好嗎?”徐一白打斷她,低著頭沉聲說道,一身落寞。 笑容就這么僵在臉上,看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阮清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最后只好抿抿唇轉身關上門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徐一白就有些后悔了,可是他現在的模樣實在不便讓她見到。 他微微嘆息一口,算了,等下再去解釋吧。 阮清心里有些不高興,可是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最后徐一白煞白的臉和落寞的身影。她回到自己家,坐在沙發上想了很久,最后還是撥通了蘇左的電話。 “喂,難得啊阿阮,找我什么事?” “我想請問你一件事情?!比钋宄聊艘粫?,還是決定說出來。 “什么事?”蘇左聽她聲音有些嚴肅,于是好奇道。 “我剛才準備給徐一白過生,他卻讓我出去,說想一個人待一會兒。我……我總覺得他很難過很彷徨,甚至好像,好像在恨著某個人。我想知道這是為什么,是什么事情讓他變得這樣失常?”阮清咬著下唇隱含擔憂的說。 聽阮清說完,蘇左沉吟了許久才語氣沉重的說:“阿阮,其實我也不是很了解。我只是大概知道他的童年很苦,好像他爸爸也是在他生日這天去世的?!?/br>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