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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到的兩章就是你給我的答復嗎!” “最關鍵的是,一章居然就一千多點的字數。你是在逗我,是嗎?” “讀者留言區也被你攪得天翻地覆,我難道沒給你說嗎?你不會回答就不要去回答,就只對鼓勵你的留言感謝一下,其他的留言我會酌情替你回答?,F在呢,這怎么善后?” “你最好盡快更新,一章至少不少于3000,給我連更三章!” “同時,把讀者留言區下面不當言論全部給我刪除?!?/br> “噠噠噠”飛速發完這一段話,阮清立馬關了聊天窗口。真的是一眼都不想看到她,就算只是一個頭像,一個網名。 扶著茶幾,阮清站起來,拿上咖啡杯去廚房。從冰箱里拿出咖啡豆,丟進打磨機煮了一杯熱咖啡,微微抿了幾口。她端著咖啡杯出來時,被鞋柜上一抹粉色吸引了眼光,頓時眼前一亮。 啊,是小家伙一周前給的狗糧。 將咖啡杯輕輕放在茶幾上,轉身走到玄關處,拿起鞋柜上的粉色小骨頭片??粗穷^片,阮清有些出神。骨頭片已經晾干了,可那種濕乎乎的感覺怎么像是昨天還在手心?徐一白溫柔清雋的眉眼和克制怒氣的樣子在眼前交替著出現。 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滴滴?!?/br> QQ的提醒聲打斷了阮清逐漸飄遠的思緒。她捏著粉色小骨頭走回客廳,盤腿坐在毛毯上??戳艘谎垭娔X上掛著的QQ,是梅子沙茶回復提醒。 “清清姐~我有更新啊,更新兩章都已經很累了。最近我舅舅過生嘛,我給他準備禮物,真的是忙壞了。我還聽你的話熬夜更新了兩章呢,我黑眼圈都出來了~” 梅子沙茶發的消息還真是一如既往的rou麻和做作,光是看消息阮清就能感覺她嬌滴滴的魔音猶在耳旁。 “我要求的是日更啊,而且才一千多字,這不算是更新好嗎?!比钋迥椭宰咏忉?。 對于阮清的解釋,梅子沙茶視而不見,繼續發著信息:“至于讀者留言區那些就不用你管了,我又不缺那幾個窮鬼。我寫就是來玩玩的,又不是來伺候這些平民的。本小姐不過是看了我默神大人的書,想和男神在一個圈子里而已。我相信,我男神看到我寫出如此別致的,一定會很快愛上我的!到時候,我就離開這個鬼地方,當男神身邊做賢內助。默神有才聲音又好聽,我有才有貌又有錢,我們注定是天生一對?!?/br> 阮清:“……”自己還能說什么。 阮清放在鍵盤上的手頓了下,緩緩收了回來,暗自在心里吐槽起來。 居然YY默神喜歡她,這不僅侮辱了男神,還侮辱了有才有貌賢內助這三個詞!還有,她那用圈早泛濫的梗寫出的豪門虐戀爛大街,不是她的金大腿能有這數據?還指望默神看這狗血愛上她?呵呵,她是得妄想癥了吧。 “對了,你或者你知道誰有默神的聯系方式嗎?我之前聽人說只要是作者都會認識到其他作者,我才寫的?!?/br> 阮清默了半晌,回復道:“沒有?!?/br> 這整個圈子除了默神經紀人誰有他聯系方式啊。 “你也太不靠譜了,沒有就算了吧?!泵纷由巢杪杂行┫訔?,“還有,你也不要總是打擾我。我舅舅都沒說什么你也沒必要裝的這么‘盡職盡責’。我呢,有空會幫你在舅舅跟前美言幾句的,你也不用感謝我,我一直都是這么善良的人。對了,叫你一聲清清姐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我只是禮貌性稱呼而已?!?/br> 美言幾句?自己缺這幾句嗎,自己缺德都不缺她幾句話,她還當自己是皇上跟前的公公呀。自戀到她這種程度的人也實屬罕見,習慣惡意揣測別人的做法也確實是她這種暴發戶所應該擁有的氣質。 她說不管就不管,自己偏還真就不想管她了:“你要我不管你也行,你讓你舅舅給我下達一下通知。如果我沒收到通知,我就會盡到我編輯的職責,所以你盡快讓你舅舅給我發通知吧?!?/br> 一直沒收到回復,阮清也關閉了窗口。她重新執起粉色小骨頭,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不由自主就想起小家伙憨憨的樣子。已經一周多沒見過小家伙了,只是偶爾會在上下班時聽見幾聲狗叫,不知道小家伙忘了她沒有,有點想它。 雖然小家伙的主人有些討人厭,但是好看的容顏和悅耳的聲音也足以抵消了吧。再說,就像好看的女人有特權一樣,他這樣的男人也可以有特權的吧。 正出神呢,“咚”的一聲聲響驀然響徹樓道,傳進阮清的耳朵。緊接著就是一陣“噼里啪啦”的東西摔下地的聲音。是說怎么這幾天晚上沒“爆破”聲了,原來真的換到白天了。 要不要去看看呢? 阮清躊躇了一會兒,拍了下大腿決定了——去! 都過了一周多了,那個男人應該不會記仇了。作為鄰居,在未來兩人還要相處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總不會真的不相往來吧。自己一個女生,暑假因為編輯的工作留了下來,學校里的朋友都回家了。如果真的發生意外,還不是需要鄰居呀。 阮清還在腦子里想著,而她的身體卻早已做出比大腦誠實的反應。等她回過神,已經站在了徐一白的門前。 阮清抬起纖細粉嫩的手,剛要敲又稍稍縮了一下。反復兩三次后,她銀牙一咬,輕輕叩響門:“叩叩叩?!?/br> 門內,徐一白正半坐在地上,身旁是散落一地的玻璃和瓷器碎片。他的身前蹲坐著那只金毛,金毛稍微低著碩大的腦袋,伸出濕漉漉粉嫩嫩的舌頭舔了下徐一白的膝蓋。他輕輕佛開金毛的腦袋,順手刮了刮它的下巴:“沒事,乖?!闭f完那雙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按著膝蓋上的一團淤青。 聽見叩門聲,徐一白頓了下正在按摩的手。他嘆了一口氣,緩緩將褲管卷下去遮住膝蓋:“還是打擾到她了,沉默走吧?!?/br> 一邊說著,右手一邊在身邊摸了下。按著倒在地上的椅子站起來,然后跛著腳一步一步走向門口。 阮清聽見腳步聲靠近,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猜想著可能徐一白撞到腿了。 很快,門打開了。 還沒等阮清說話,徐一白已經打斷道:“很抱歉,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br> 阮清早有猜想,門一打開下意識就去看徐一白的腿。右邊的腿沒有左邊站得直,身體重心偏左,看來他的腿真的被磕著了。 哎,一個大男人,怎么不是摔東西就是摔自己,難道手或者腳有什么病癥? 真是這樣的話,那阮清你要溫柔、包容一點。這樣想著,她放柔聲音溫和的說:“沒關系的,我就是有點擔心你,感覺聲音比之前大?!?/br> 阮清抬起頭認真觀察了下徐一白的臉色。恩,沒有皺眉,他應該沒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