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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Queen將這一切都當成了一場危險的游戲。而這場游戲的勝者正是看透了一切的Queen。*“真正的男人,喜歡的是和危險的男人玩一局危險的游戲?!?/br>“尼采根本就不是這么說的?!?/br>“廢話,這本來就不是尼采說的,是老子說的?!?/br>“老子也沒說過這種話?!?/br>“不是道家的老子,是白家的老子?!?/br>“本少不記得你什么時候入贅我家了?!?/br>*一段過往的回憶在白藝博的腦海內一閃而過,事實上他早就在Henry那里得知古屋涼太不見了蹤影,并且在古屋勾搭上了某個組織的成員那時,游戲便已開始。古屋的勝利條件是除掉白藝博,勝利后可得到的戰利品是他夢寐以求的橘幸人。白藝博的勝利條件是不讓古屋的計劃得逞,勝利后可得到的戰利品是無法預估的未來,無論是哪一種未來,他都與橘幸人共同存在著。于是當男人問白藝博在說些什么的時候,男人的脖頸上多了一圈鋼絲,不過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那是魔鬼到來的標記。“偶爾一次將自己置身險境,虐一下自家男人似乎也不錯?!?/br>“真是惡趣味,你果然跟Henry串通好了?!倍嗵澚_亦惟打碎了玻璃,橘幸人的聲音很清晰地傳進了屋內。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已被將軍了,他的神色明顯產生了動搖,手指顫抖著撫摸上了自己脖頸上的冰涼,然后難以置信地看向了從窗戶爬進來的身影。明明拉上窗簾了,他是如何確認自己的位置并將這冰冷的東西纏上自己的脖頸的?“是嗎?你發現那家伙是冒牌貨了嗎?怎么發現的?難道是摸上去手感不對還是□□去之后發現不對勁?”男人雖然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妙,但還是忍不住說起了葷段子。橘幸人直接無視了男人,對正坐在地毯上的白藝博說道:“我已經讓Henry去家里給你拿衣服了,不過,這已經是第二次看到你裸著身子還滿身是血的樣子,如果我不來的話你打算怎么辦?”“那只能說明你不是真愛,本少就會把機會留給騎士們?!?/br>“后援團里的那些人嗎?你的備胎還真多,那么如果我沒及時趕到,門外那兩個沒用的備胎真的會進來救你嗎?”“他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沒用,雖然他們的確在各方面都不如你?!?/br>男人被兩人無視后,感覺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于是便準備趁機扯下脖頸上的“定*時炸*彈”,然而不管他的動作有多輕微,還是被橘幸人注意到了,橘幸人看都不看他,將鋼絲收緊了幾分,然后繼續面對著白藝博說道:“我早該察覺到你和Henry串通了一氣,在KTV的時候,都沒有看到Henry在你身上放竊聽器和追蹤器,原來那些東西都是早就準備好的?!?/br>“本少還故意背對著這渣渣,雖然準備好了被襲擊,不過沒想到是用電的?!?/br>“所以,一向喜歡虐別人的你,這一次將自己置身危險之中,只是為了逗我嗎?”“不只是你,順便逗一下羅亦惟?!?/br>橘幸人露出了一副“真是服了你了”的表情,而眼神中則滿是他自己所沒有意識到的寵溺。“如果讓羅亦惟知道了,他會為自己骨折的手找你算賬的,不過也多虧他打碎了玻璃,我現在才能從窗戶進來?!?/br>“他骨折了?”白藝博眼中的驚訝之色轉瞬即逝,隨即罵道,“Henry是傻的嗎?他明明帶了□□?!?/br>“恐怕他和你一樣惡趣味,單純想看看羅亦惟著急時的反應吧?!?/br>*“我說,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出場?”“白癡,早就錯過了英雄救美的時機了?!?/br>“那我們現在怎么做?”“總之先給魅影匯報情況?!?/br>“不,還是等他們出來的時候,沖上去握手?!?/br>“不不不,應該要求合影然后在BBS上發帖,讓其他人各種羨慕嫉妒恨?!?/br>“這個提議不錯,我要把合影P成婚紗照然后放大了掛在客廳里?!?/br>“等我以后死了,舉行葬禮的時候,我就要選這張合影?!?/br>“你這是在詛咒Queen嗎?”“我不是這個意思?!彬T士B停頓了一秒突然驚呼道,“??!忘記錄音了?!?/br>“錄什么?”“聽了會硬的那聲音啊,如果把剛才Queen的聲音錄下來的話可是稀有資源,騎士團的其他成員們也會對我們倆刮目相看的?!?/br>當專注地幻想種種情況并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屏幕上出現了極為血腥的一幕,雖然兩人都是殺手,但是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排名前十的殺手殺人,雖說是殺人,其實男人還沒有死,一向手法干凈利落的橘幸人這一次沒有直接切斷男人的頭顱,怎么能讓他死得那么痛快呢。男人的頸部皮膚被割破,露出了血管,鮮血從切口處汩汩流出,仿佛破損的木質人偶一般,頭顱搖搖欲墜,但是頭顱內部還是與身體連接在一起,勉強沒有掉落。地上則掉落了幾根手指關節,這是剛才男人拉扯著脖頸處的鋼絲時被一同切落的,坐在車里的兩人目睹到這一幕時簡直難以置信,原來鋼絲用作兇器時也能像鋒利的刀具一樣,這是需要怎樣的爆發力才能把連著骨頭的手指切得那么平整,如果力度太小的話,無法一下子切掉人體身上的一部分,而且還會切得很粗糙。這就是排名No.3與他們之間的差距嗎?一根鋼絲都能用得那么得心應手,難道是特制的鋼絲?比如鋼絲上有著無數極小的觸手,切斷皮膚的其實是這些小觸手?男人望向自己雙手的時候,眼神中滿是恐慌,少了幾根手指呢?男人連十以內的加減法都忘得一干二凈。橘幸人扶起地上的白藝博,讓他坐到沙發上,然后問道:“你喜歡哪種py?”“讓他跪下,把地板上的血舔干凈,然后把自己的手指吃掉?!?/br>“你聽到了嗎?”橘幸人面向男人說道。只見男人還在計算著自己究竟少了多少手指,難道剛才切斷了他的哪根神經把他變成了弱智兒嗎?橘幸人走到男人身后,推了他一把,男人的手肘首先著地擦破了一點皮,不過事到如今他已經察覺不到這點疼痛了,著地的時候,頭顱好像松動了一下即將往前掉去,不過依舊還是與身體相連著,只是血流不止,使男人產生了一陣眩暈。“把地板舔干凈?!卑姿嚥┳谏嘲l上俯視著這個方才還很囂張的男人。男人的耳朵捕捉到了一道命令,大腦還來不及處理信息,身體便先行動了起來,他舔著地上的血跡,然而無論怎么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