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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一下,你這沙發是什么構造?”“沒事,你拍拍它就好了?!?/br>“沙發里有什么東西嗎?”“放心吧,沒有尸體,又不是推理,而且你也沒聞到尸體的腐臭味吧?”“廢話,沙發里的如果是尸體還摸了我一下,這不是詐尸了嗎?所以我才問你沙發里究竟是什么?”“你這么想知道的話拆開看看怎么樣?”“可以拆開嗎?從哪里拆開?”“沙發腳旁邊有拉鏈,你拉開就是了?!?/br>白藝博蹲下身來,發現了沙發上的拉鏈,他小心翼翼地將拉鏈拉開,然后將沙發皮翻起來,一張臉赫然出現在了眼前,那是一張與他一模一樣的臉。呲呲呲呲。白藝博被什么東西電暈,倒在了地上,在倒下前,沙發內的那張臉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中。☆、危險游戲“嘖,竊聽器都被發現了?!?/br>三人聽到了一陣呲呲呲呲的聲音之后,就什么都聽不到了。“不是還有追蹤器嗎?”“這種情況下追蹤器能相信嗎?對方已經開始移動了,我們分兩路,我和羅亦惟去方才的住宅區,你去追蹤那個攜帶著追蹤器移動的人,沒有意見吧?”“明白了?!?/br>于是羅亦惟和Henry在馬路上叫了一輛出租車,報出了住宅區的地名。“好巧啊,我剛從那里開回來?!?/br>“剛才的乘客是不是兩個男人?”“是啊,你們是他們的朋友?別墅外觀很漂亮,今天是朋友聚會嗎?”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一下兩人。“算是吧?!?/br>當司機將他們送到別墅門前的時候,羅亦惟趕緊沖下了車,Henry還淡定地付了車費,畢竟對他來說,白藝博不是很重要,硬要說的話也就是自己戀人的死黨,自己弟弟的媳婦,不過萬一出事的是羅亦惟,恐怕自己依舊會很淡定,他不想輕易將擔心寫在臉上。Henry下車后,發現羅亦惟正在使勁敲門,然而屋內的人沒有反應,羅亦惟便繞到了窗邊,朝里張望,似乎一個人都沒有。羅亦惟瞬間就惱火了,他一拳砸向玻璃窗,玻璃碎了一地,不過除了Henry沒有人注意到玻璃破碎發出的聲響。Henry朝羅亦惟走去,二話不說地抓起了對方的手,只見幾片玻璃碎片扎在了皮膚里,鮮血直流。“還是先處理一下吧?!碑擧enry看到這片鮮紅的瞬間,感覺仿佛玻璃碎片扎在了自己的心上。“沒那個時間了?!绷_亦惟說著一把抽回了手,隨意地將碎片拔下扔在了地上,然后雙手撐在窗臺上,跳進了屋內,沒有防盜窗真是萬幸,當他在屋內找人的時候,Henry在忙著處理窗臺上的血跡,以及地上的玻璃碎片。羅亦惟在屋內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半個人影,他甚至打開了冰箱的門,看看冷凍室內有沒有被分尸的rou塊,沒有當然是最好的,不過他還真的發現了血淋淋的rou塊被包在透明的塑料袋內,很明顯不是用來食用的豬rou或牛rou什么的,因為rou塊上還帶著毛,至少不是人類,也許是野貓或野狗。冷藏室中則放了不少針筒,似乎是毒品。羅亦惟猛地關上了冰箱門,前往浴室,首先張望了一下很大的浴缸,然后打開洗衣機的蓋子,發現里面有一個光著身子,且被蒙上眼睛,堵住嘴并被捆綁住的女人,當確認那人不是白藝博后,羅亦惟默默地合上蓋子便離開了浴室。臥室的床底下及柜子里則并未發現什么,不過床頭柜的第一個抽屜里放了好多套套,以及很多男人光著身子,張開雙腿的羞恥照片,有些照片連結合處都拍得清清楚楚,讓人反胃。無論怎么翻箱倒柜都只能找出證明男人是個變態的物證罷了,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小白到底被拐到哪里去了?羅亦惟甚至忘記了手上的疼痛,決定找到Henry之后離開這里,當他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Henry正蹲在沙發邊上看著什么。“你發現什么了?沙發上有姨媽血嗎?”“不,可能是我的錯覺?!?/br>“總之我們先和橘幸人會合再想辦法,該死的,為毛五一黃金周非得做這種事不可?!?/br>“因為五一是勞動節?!?/br>羅亦惟無言以對。“對了,讓我看看你的手?!盚enry說著牽起了羅亦惟的左手,仔細端詳著,皮膚表面的血已經凝結了,然而血并未止住。Henry從衣服內側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塊整潔的黑色手帕,然后簡單地為羅亦惟的手進行包扎。“臥槽,都什么年代了,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用手帕,說,是哪個妹子送的?”“莉莉絲,她的預言從來沒有失誤過,離開她的店之前塞給我的?!?/br>“嘶,你他媽的給老子輕點?!敝钡竭@時,羅亦惟才感受到了疼痛,不過這種疼痛并非是簡單的皮rou之苦。“怎么了,就這點傷而已,剛才怎么不喊痛?”“老子好像骨折了?!?/br>“真是沒用,那一拳下去就把你自己弄骨折了?”“你也不知道那玻璃窗有多硬,老子是徒手好嗎徒手!難怪不裝防盜窗,還好老子機智用了左手,不然骨折了就不能畫漫畫了?!?/br>“如果你真機智,怎么不用腳?那么在會合之前先去一趟醫院?”“小白還沒找到,哪有那個時間?!绷_亦惟直接無視了對方諷刺的話語。“帶著傷患根本就是自找麻煩,你還是滾去醫院待著吧?!?/br>*追蹤器上顯示原本在移動的點停了下來,這也不排除追蹤器遭到丟棄的可能性,橘幸人加快了速度朝那里前進,終于在一家咖啡館門前的露天座椅上發現了白藝博的身影,白藝博翹著二郎腿,手中端著一杯咖啡,桌子中央插著一把很大的遮陽傘,桌子上則擺放著一本剛拆封的精裝書。“原來你沒事啊,目標人物呢?”橘幸人平復了一下情緒,緩緩朝白藝博走去,“你沒事也不打個電話來?!?/br>“本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卑姿嚥┎黹_了話題。“什么事?”橘幸人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了。“你還記得以前我們討論失憶的事嗎?”“你想起來了?”這不可能啊,除非有人給白藝博下暗示,讓他回憶起了一切,難道是目標人物讓他回憶起來的?“你這問法本身就不對,你以為是本少被催眠了,事實上是你被本少催眠了,莉莉絲可是本少的閨蜜?!?/br>“……”橘幸人怔怔地望著對方,對方的話讓他有些難以消化。“簡單來說,是你輸了,你失憶后確實是對‘我’難以忘懷,不過那個‘我’并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