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口,之后口口相傳,倒是讓許多人慕名而去,甚至連蜀中的城鎮都有人為了吃上這一口香辣蟹、水煮魚專門趕來南城。這讓寧修遠興奮之余又驚喜萬分,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短短時日,居然就有如此名氣。本來他是以為,幾日之后酒樓的生意就會穩定下來,客人也不會那么多,而后他自己也能夠多抽出些時間來陪陪墨凡御,卻沒想到過了這么小半個月,生意越發好起來,他依舊忙得腳不沾地。是的,自從那日他發現自己的心意之后,思來想去一個晚上,他便覺得順著自己的心走了——既然喜歡,那便去爭取,畢竟兩世加起來,也就動心了這一次。思來想去,寧修遠決定收徒這件事情要快些提上日程了,不然繼續這樣下去,他便完全沒有了空閑時間,只能整日窩在這一方小廚房里了——雖然他喜歡做菜,但是現在對他而言,能跟喜歡的人相處更加重要一些。所以這一日,忙碌完之后,他便跟徐淵提起了這件事情。這事情本來也簡單,只是這學徒的人選需要反復斟酌罷了,所以徐淵聽完之后,思考了一會,便道:“還請東家給我幾日時間,我會定會找來合適的人選?!?/br>這事情本來也許要費些時日,所以寧修遠便點了點頭,道:“好,那就勞煩徐掌柜的了?!?/br>“這是我分內的事情,東家客氣了?!毙鞙Y擺擺手,客客氣氣的說道。正說著,就見門口又進來兩個青年,一名青年一身紫色衣裳顯得貴氣十足,他輕搖著手中的折扇,一雙桃花眼充滿笑意,而另外一名青年則神情淡淡,舉手投足之間難掩儒雅氣質。這兩人正是顧景與莫不凡。顧景掃了一眼寧修遠跟墨凡御,而后開口問道:“我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了,酒樓是要打烊了?”這短時間幾乎每日都會見到顧景跟莫不凡過來,寧修遠也不是第一次見,也早已經認識了他們兩人,所以并不驚訝,“確實是要打烊了?!?/br>“唔,果然啊,看來今日是沒有口福了?!庇行┻z憾地搖搖頭,顧景面露遺憾卻并沒有轉身離開,而是直接走到一旁的板凳上坐下:“既然沒有口福,但是也能喝杯茶再走吧?”“自然可以?!闭f著,寧修遠便讓沈三去沏一壺茶過來。“那便好?!鳖櫨罢f著,偏頭樂呵呵地抬手招呼一旁的莫不凡也過來坐。莫不凡抬眸看了顧景一樣,見他一副笑盈盈的,抿了抿嘴唇,直直地走到他身旁坐下。他的位置正好面對著墨凡御,所以這會一抬頭,便能看到對墨凡御正不悅地看著他,莫不凡呆了呆,隨后對其恭恭敬敬地喊道,“少爺?!?/br>“……”寧修遠聽了話,立刻驚訝地望向墨凡御,滿臉不可思議,他若是沒有記錯,這位莫不凡,不是新科狀元嗎???如果他叫墨凡御少爺的話,那么墨凡御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心里隱隱約約有點猜測,但是寧修遠還有點不敢相信,他雖然知道墨凡御定然是一位養尊處優的名門公子,但是卻怎么也沒有往那方面想……注意到寧修遠詫異的模樣,墨凡御皺眉說道:“小遠,回去我再跟你解釋?!?/br>“好的?!便读算?,寧修遠收回視線,點了點頭。其實他雖然在猜測,也很詫異,但并沒有要追問墨凡御的意思,不過墨凡御既然要跟他解釋,他也沒有理由拒絕吧,何況他其實真的有那么一點點好奇——好歹是自己喜歡的人啊,總是希望能夠更加了解對方一些。思及此,他便靜靜地坐在一旁,低頭看著手里的賬本,而徐淵他早已經在莫不凡喊出那么一句‘少爺’之后,就很有眼色地起身離開,順帶著一起帶走了其他人,把地方讓了出來。墨凡御說完話之后便一直盯著寧修遠看,生怕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見寧修遠僅僅只是詫異并任何不滿或者其他情緒后,頓時松了一口氣,而后他偏頭,重新看向莫不凡,越發不滿。莫不凡神情恭敬,眉目低垂,不言不語。四個人這樣寂靜無言地坐了一會兒,氣氛著實怪異,最后還是顧景最先受不了,他喝完了茶后,便伸了個懶腰站起來,“唔,在這呆著好像也挺無趣,我還是等明日再來吧?!?/br>話音落下,他想了想,又順手拉起了一旁的莫不凡,笑瞇瞇道:“對了,我順便把這個家伙一起帶走了,嗯,你們慢慢聊啊?!?/br>顧景跟莫不凡離開之后,沉默了好一會,寧修遠才從賬本里抬起頭來,“要回家了嗎?”家,這個字實在很溫暖,所以聽到之后,墨凡御怔了怔,他定定地看著寧修遠,好半晌,才點了頭,“恩,我們回家吧?!?/br>☆、第35章回到家里,寧修遠先是將油燈點亮,而后又給自己跟墨凡御都倒了水,這才坐下,然后抬頭看墨凡御,眨眨眼,平靜地等待他開口。墨凡御皺著眉頭思考著,像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他抿著唇,垂下眼眸想了好一會兒,隨后才緩緩地開口,娓娓道來所有的事情。“莫不凡原本是我的侍讀……”原來,墨凡御的身份特殊,乃是當今六皇子,莫不凡,曾經是他幼時的侍讀,而他之所以會渾身是傷昏倒在南城外,卻是被他的大哥所害。墨凡御的母妃并不受寵愛,甚至因為她曾經害死了皇上最寵愛的妃子而被厭惡著。若不是當時墨凡御的母妃肚子里懷了他,并且她的背后還有家族的關系,皇上也根本不會輕易繞過她——可是,母妃并不受寵甚至被厭惡,這樣就決定了墨凡御的出生,也許并不受歡迎。然而,興許是上蒼眷顧他,在墨凡御出生的那一月,天降異象,天下百姓無不慶賀豐收,戰事也連連大捷,其他大中小國紛紛派來使臣俯首稱臣,國師便道,這是祥瑞之兆。而他恰好出生在這一月,皇帝便將他當做天賜的孩子,倍加寵愛。從小開始,墨凡御就表現的非常聰慧,三歲便能背書,五歲就能作詩,八歲便已經熟讀各種書籍,甚至在他九歲之時,就能夠對國事侃侃而談,并提出正確的見解和方法,如此,皇帝對墨凡御越發滿意。但是鋒芒外露有時候并非是一件好事,尤其是他的身份如此特殊——這樣的出生永遠伴隨著權利欲-望的紛爭,因為墨凡御討皇帝喜歡,所以從小開始,墨凡御的母妃便將他當做爭權奪勢的工具,從來不曾抱過他愛護過他,并且從來不掩飾她對權-利的欲-望,對他也是非打即罵,若是稍微做錯一點點,便是一頓責罰。她希望墨凡御登上那高高在上的位置,而她自己,便可以手握權利,獨掌天下——墨凡御的兄弟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