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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刑部的關系,只要說成是席華不小心跌落馬的,子越沒有動手,這件事就跟咱們沒關系了?!?/br> “哪有那么容易,這件事只有伯府說的算,要是伯府說子越沒動手,子越才是沒動手,要不然指證子越的人是子越的貼身小廝,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解決?!?/br> 想到白子越惹出的麻煩,讓本就岌岌可危的定遠侯府更加艱難,定遠侯鼻翼撐開:“要是你求不動席金盛,那就只有舍棄這個兒子了,必須把麻煩減少到最少?!?/br> “席金盛不是不喜歡席慕那個兒子,特定席華是被他克死的,你過去他說不定會信你,那樣的蠢貨一定不愿意承認自己犯了蠢,害死了自己疼愛的兒子?!?/br> 提到席金盛,定遠侯撇了撇嘴。 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放在席金盛的身上都能成為可能。 陳氏聽定遠侯那么一說,也那么覺得,眼淚沒擦就往伯府去了。 …… 陳氏去伯府的時候,席慕才進宮面圣,他人回來的消息剛傳出來。 伯府正熱鬧著,席金盛一邊說不相信席慕,但卻想知道他帶回來的消息,而席慕的人只去見了老伯爺。 人進了書房之后,就遲遲沒出來,再出來就是拿著家法,要親自動手鞭打席金盛。 老子打兒子不是新鮮事,但席金盛這個小子都是當孫子的年紀了,這畫面就成了鬧劇。眾人們攔了又攔,老伯爺暈了片刻,坐在椅上讓大夫扎針順氣的時候,陳氏就來了。 老伯爺的眼珠差點沒瞪出來:“你這毒婦竟然還敢上門?!?/br> 說著竟然把手邊的拐杖扔到了陳氏身上,陳氏驚叫了一聲,連忙往下人的身后躲。 “父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席慕到底派人跟你說了什么,你怎么能動手打人!” 見席金盛還維護這女人,老伯爺氣的直撫胸口:“你這畜生,是我對不起兒媳,就該讓她跟你和離,你這不要臉貨色,氣死我了——” 陳氏被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經此一役她就是跟席金盛什么都沒有,也能被傳出花來。 “父親你別激動,別傷了身體……”李氏本來想在旁邊冷眼旁觀,但怕老伯爺一大把年紀出事,只有上前勸人。 “兒媳我對不起你,我跟你婆婆養了只白眼狼,這女人的兒子,為了逃過土匪,竟然拿華兒當擋箭牌,讓華兒慘死!” 老伯爺錘著胸口,李氏像是被這話震驚了一樣,沒有管陳氏的解釋,也沒有周圍的嘈雜,安撫了老伯爺,讓大夫照顧。 一切都像是很平靜,但讓人把老伯爺扶走,李氏終于看向陳氏。 目光陰森的讓人害怕,陳氏連退了幾步:“表嫂,子越沒有做,那些都是謠言……” 看到陳氏怕撲上去不要臉面的撕扯她頭發的樣子,李氏嘲諷地笑了笑,她自己送上門,她何必要親自動手。 李氏也不管跟侯府鬧不鬧翻,直接讓身邊婆子去綁陳氏。 陳氏帶的人不少,但跟李氏這個伯府的當家主母比較,她那點人根本不夠看,她沒辦法先已經傻了的席金盛求救。 席金盛想阻止,但觸到發妻悲痛到憎恨的眼神,嘴巴張了張還是去追老伯爺去了。 李氏看著他的背影,扯了扯嘴角,平時表現的多么強硬,遇到事就想著逃避,這種男人惡心到讓人多看一眼都覺得臟了眼。 第147章 塵埃 席慕到伯府的時候,鬧劇已經結束了,只差他去收個尾。 陳氏越掙扎的不想被李氏逮住,場面就越難看,最后頭發李氏身邊的mama扯掉了一把,發絲上沾了血,身上也不好看衣服亂糟糟的,裙擺被人踩到破了一大塊,掙扎間簪子劃到了臉,蹭破了皮。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陳氏身邊人瞅到空隙跑去侯府求救,但侯府來人也沒用,李氏敢出手就是打算誰的面子都不給了,管他定遠侯是誰,下令把陳氏關在了柴房。 身邊的mama怕惹怒了侯府不好,在旁邊勸道:“夫人要不然還是問問老伯爺,那陳氏畢竟是有誥命的侯夫人?!?/br> “那又如何,她兒子害我兒子,我現在恨不得拿刀子把她的心剖開,讓她嘗嘗我的苦楚!”李氏這會哪管世家婦的面子,若不是白子越現在不在京城,她都要帶著刀殺上定遠侯府,更何況一個攪屎棍的陳氏。 李氏作為伯府主母展露的氣質一直是華貴優雅,沒人見過那么兇狠氣魄的李氏,一時間鎮住了伯府的所有人,聽到她的決定也沒人敢去稟告席金盛。 只是誰也沒想到,李氏的這份兇狠在見到小兒子以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氏見到席慕的瞬間,緊繃著的臉就垮了下來,力氣仿佛突然被抽空,哭的一塌糊涂。 席慕還以為自己是來晚了,讓親娘被欺負了,“陳氏竟然敢上門傷你,她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吧!” 見親娘哭成這樣,席慕頓時慌了神,后悔先進了宮,而不是來伯府護著她。 “定遠侯夫人在柴房關著?!鄙磉叺南氯艘娎钍峡薜恼f不出話,而席慕又開始下令吩咐讓人去侯府捉人,急忙攔著說道。 聞言,席慕愣了愣,明白了李氏這會哭的緣由是因為席華,摟住了親娘,小聲安撫道:“我已經進宮稟明圣上了,一定會給大哥討回公道,讓白子越付出代價?!?/br> “我的華兒……”提到這個李氏哭的更加厲害,全身都抽搐的不成,席慕不敢再刺激她,扶了她在一旁休息。 “娘要是覺得伯府待不下去,就去兒子那兒住一陣子,等到一切結束的了再商議其他?!?/br> 李氏點了點頭,她是鐵定要跟席金盛分開,不管兩人能不能和離,她都不想面對席金盛那張臉。 “都是他,都是他害死了你大哥……” 李氏恨白子越,恨陳氏,更恨放縱他們的席金盛。 如果不是他一直相信什么莫須有的算命,就不會想著拿白子越打壓席慕,更不會讓一切發展成這樣。 席金盛出來的時候恰好聽到了這句,想發怒,但看著李氏臉上的悲痛,又用力的強忍了下來。 “你給我進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要聽你說清楚?!毕鹗⒊鰜砭褪锹牭较竭^來了。 席金盛聽了老伯爺的話不知道是不愿意相信,還是不敢相信。雖然沒有出面阻止李氏對陳氏的扣押,但還是沒有百分百相信,白子越會為了逃跑用席華擋槍。 席慕冷漠地看向席金盛:“算了吧,我與你說過之后,你可能還有三分相信,估計一分都沒了。證據已經由陛下下令移交給了刑部,等到白子越回京就會開庭審理,你有什么疑惑還是到時候讓刑部的人給你解惑?!?/br> 見席金盛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席慕輕蔑地勾起了唇角:“當然在刑部審理之前,你也可以見見白子越,聽聽他的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