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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就知道這女人是個沒良心的,果真半點驚喜不給他。 席慕呲了呲牙,掃過車上那群雙眼發光看著他的女人,想著要不要隨便摟一個,讓尤妙曉得他不是非她不可。 正想著,就見尤妙抬起了頭,一雙水汪汪的妙目嗔他:“爺還不過來,是還沒瞧見我嗎?” 柔軟的聲線灌了醋,酸溜溜的險些讓席慕繃不住嘴角的笑。 “爺考了幾天,渾身酸疼,只曉得開口讓爺過去,也不曉得來扶扶爺?!痹捠悄敲凑f,席慕的腿就像是被人抬起來似的,沒幾步就走到了尤妙車前。 尤妙伸手去扶他:“府里已經備好了熱水,回去了我幫爺按按?!?/br> 尤妙壓低了聲音,湊在席慕的耳邊道。 席慕故意側了側臉,臉頰在尤妙的嘴唇上一擦而過,見尤妙驚嚇退后,這才笑的春花燦爛的上了馬車。 當背景的幾個人臉色一個賽一個難看,趙姨娘只差咬破了嘴唇,她還沒見過席慕露出那樣的表情,心滿意足的像是一個吻什么都夠了。 上了馬車,念夏就被席慕打發了出去。 沒了外人,席慕就緊緊摟住了尤妙:“那考場臭的發酸,爺都快被熏死了?!?/br> 說完往懷里一看,見尤妙捏住了鼻子,皺著眉看他。 席慕危險地瞇了瞇眼:“尤妙!” 第118章 妯娌 尤妙知道自己動作過分了, 其實席慕的身上也算不得臭, 隱約還能嗅到他衣服上薄荷的清香, 雖然有些汗,但也不是臭。 是一種她無法形容,特殊席慕的味道,太過濃郁就讓她有種整個人淹沒的感覺。 席慕是個講究人, 咬牙切齒叫了尤妙的名字, 就在一旁坐著不再靠近她。 尤妙見狀去拉他衣擺, 被他干脆的甩開了。 “爺還嫌棄你太香了?!毕巾怂谎? 斤斤計較起來都不像是個成年的男人,幼稚的像是小了十多歲。 尤妙無奈又伸手去摸席慕,再次被他推開。 “爺考試考的如何?身上可還有哪兒酸,我來替爺捏捏?!?/br> “不用你費心, 爺到了府讓推拿師傅動手,他們的勁道比你舒坦多了?!毕綊咭谎塾让畹哪圩ψ?,嫌棄溢于言表。 尤妙也不是沒脾氣的, 干脆就側過臉掀開簾子去看外頭的風景, 不再去討好席慕。 過了半晌, 席慕臉憋黑了,就見尤妙若無其事地又轉臉看向席慕。 “爺考完試了想去外頭玩幾天嗎?要不要我帶爺去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躺著曬幾天太陽?!?/br> 席慕抬爪子伸了個懶腰:“若是地方不好,看爺怎么罰你?!?/br> 這般事情算是抹過了, 下了馬車席慕掃了一眼想靠近他說話的趙姨娘們, 還未開口趕人, 就見尤妙吩咐幾個婆子把人往廂房送。 “差點忘了問你,她們怎么來了?” “總不會是我特意接過來的?!庇让钚πΦ?,“婆婆怕你出考場沒人伺候,所以特別把她們送來了?!?/br> “我娘?” 看尤妙似笑非笑的樣,席慕挑了挑眉:“看你怎么像是半點沒煩惱?!?/br> 平白要應付這些女人,竟然沒對他使性子。 “若我還是妾自然要煩惱,但我既然是爺的夫人了,比她們大一頭還有什么可煩惱的,再說人接到身邊了也好,我也想看看爺為了讓我放心,要怎么打發她們?!?/br> 這恃寵生嬌的模樣就跟史書上的禍國妖妃似的。 “你這是活脫脫吃定了爺一定覺得你最重要,會為了你打發了她們?!?/br> 尤妙學他的模樣挑眉:“難道不是?爺天天說最愛我,把我擺在心中最重的位置,難不成就是耍嘴皮子,說著好玩的?” 席慕見她無賴的樣,嘴角勾起,眼里全是笑意,勾了勾她的鼻子。 這就是默許了她耍橫。 “通房擱一陣子,她們見沒奔頭自然會自尋前程,妾侍不短三餐養著吧,以后爺在想如何打發?!?/br> 早知如此,當初為什么又要來者不拒。 尤妙糾結的很,又想用席慕來打擊這群上一世欺負她的女人們,又氣席慕有這些女人。 他跟她說,除了她是使了些計的,其他都是送上門的。但送上門他就該要不成,他的話聽著就不會讓人高興。 反正她跟席慕就是中間橫了一個結,就算現在成了他的正室,她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跨過去。 “祖父那兒讓我休息一天,明天在去見他。你準備準備,婚禮應該就在這幾天?!?/br> 席慕進了浴桶,還不忘跟尤妙說話,纏著她不準她往外跑。 “怎么才成親,就跟爺像是老夫老妻似的?!币娪让疃阒煌斑呎?,席慕干脆起身,水聲嘩啦,伸手把尤妙抓到了懷里。 “幫爺擦背?!?/br> 尤妙衣服被席慕弄得半濕,本來都做好了被席慕拉進水桶里的準備,沒想到他扔了一條帕子給她,便真的安安穩穩的坐在桶里等著她擦背。 等到擦完了尤妙都還有點愣,就那么結束了? “你那是什么哀怨的眼神?!毕教_跨出水桶,居高臨下的望著尤妙,“難不成是欲求不滿?” 尤妙怕張針眼,立刻轉過了頭,欲求不滿是席慕的專屬詞,永遠都不會跟她有關系。 正想著視線突然一高,尤妙被席慕抱起。 把人扔到床上,席慕瞇著眼舔了舔舌頭。 “既然夫人如此哀怨,為夫就是沒力也要為夫人流干最后一滴精血?!?/br> 尤妙瞪大眼睛,連連擺手:“爺還是好好休息吧。都累了那么多天了?!?/br> “夫人這是看不起爺了,爺就讓你看看,就是再累,對著夫人爺的小兄弟也是筆直沖著天的?!毕娇绮綁涸谟让钌砩?,說的豪氣沖天。 尤妙聽著別扭,直往被子里躲,沒躲進去就被席慕逮住了腿。 先是手指開擴,隨后小兄弟就不見了天日…… …… 尤妙揉了揉酸痛的腰,側臉去看旁邊呼呼大睡的男人。 這還是第一次她沒被他折騰到昏睡,他自己做完就累睡著了。 外頭艷陽高照,幾層薄紗霧簾也遮不住金燦燦的光,尤妙來起了興致,支起半個身子去打量席慕的臉。 大約是剛剛舒爽了,席慕嘴角還是勾著的,整個人透著點痞氣,呼吸有些重,聽著便知道他睡得安心舒適。 看了一會,席慕手突然一動,把尤妙的頭壓在了他胸膛上,尤妙還以為他是醒了,但趴在他懷里,聽到他呼吸依然平穩,應該只是下意識的動作。 雖然陽光還是燦爛,但尤妙閉了閉眼,打算就那么陪席慕睡一會。 …… 隔日。 夫妻兩人穿了同色的衣裳,席慕一身月白色云氣神獸紋刻絲直裰,尤妙穿了件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