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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紅透有了一分稚氣的臉,握住了他虛虛攤開的手。 若是以前她靠近席慕,他就是在睡夢中也會反射性抓住她的手,現在卻絲毫沒有反應。 “席慕,席慕……” 尤妙湊近席慕的耳畔,一聲聲的叫他,在船上時她暈倒時,他也是這樣一聲聲喚她的名字。 “夫人多跟席爺說說話是好的,席爺現在的狀況就是病癥發起來,越晚醒來這就越危險。若是能讓他在昏迷中聽到夫人的聲音醒來,那妨礙就不大了?!?/br> 尤妙點頭,但轉回頭跟打算跟席慕說話,又不知道除了叫他名字還能說些什么。 她又不可能像是夢中那般夸他長得好看,雖然他長得的確不差。 也不可能說愛他,尤妙想了想,湊到席慕耳邊輕聲道:“席慕,你想不想知道尹良志碰了我那兒……” “夫人夫人,有用有用,奴婢看到爺嘴角動了動?!庇让钫f的小聲,屋中人都聽不到她說了什么,所以格外注意席慕的神情。念夏盯著席慕,見到了動靜便驚喜地道。 看來她算是找對方向了,曉得席慕格外不想聽,尤妙還是故意地朝著他耳朵眼吹了一口氣:“你猜他有沒有這般對我……” “夫人,爺的眼珠子動了?!蹦钕捏@喜的語氣都有點不可思議了,“夫人你就是爺的靈丹妙藥?!?/br> 大夫那么粗的針扎在身上席慕都沒有動靜,而尤妙只是在席慕耳邊說了幾句話,人竟然都快醒了。 大夫站在一旁也連連稱奇,這男女的感情還真是玄而又玄,竟然能比藥草還有作用。 “胡說個什么?!?/br> 看著席慕原本沒那么紅的耳朵,紅的像是要滴血,尤妙也覺得神奇,原來席慕就是昏迷沒有意識,也那么不想聽到這件事啊。 怕把席慕刺激的吐血,之后尤妙就不敢再提尹良志,只是說些細碎的小事,不過說這些,席慕就沒什么反應了。 正在尤妙猶豫的時候,湯藥煎好擱在紅木托盤上送上來。 尤妙伸手碰了碰瓷碗,覺得微燙,便讓下人擱在了一旁先扇。 “席爺要是還是沒意識,這藥就難喂進去,前行掰開了喂他要是法子吞咽,就怕噎住了病上加病?!?/br> 大夫拿出銀針,試探的刺了刺席慕身體管吞咽的部位,死氣沉沉,席慕現在不是普通的昏迷,而是完全失去了意識。 這種情況難喂藥,但不喂藥又會讓情況更糟糕。 “只有勞夫人再跟席爺多說些話,看能不能喚回席爺神志?!?/br> 大夫表情表情難辦,但尤妙心中卻模模糊糊有個念頭,覺得那辦法用在席慕身上特定行。 點了點頭,尤妙揮退了屋中的人,比起用說話的方式,不知道得耽擱多久才能給席慕灌藥,她還是打算先試試她的那個方法。 清空了屋子,尤妙拿了大軟枕墊在席慕背后把他扶起。 席慕軟軟躺在枕上,因為發熱滿臉通紅,連薄唇也紅彤彤的外凸,就像是個任人為所欲為的小媳婦。 尤妙覺得好笑,坐在床邊,側身輕輕噙住的席慕的唇。 略干的唇瓣被尤妙潤的濕潤光滑,尤妙才慢慢探入了舌尖,去舔舐席慕的闔緊的齒縫。 小舌就像是一把刷子,柔軟卻帶著韌勁,一遍遍不耐其煩的掃過席慕的齒縫,去粘滿屬于他的味道。 席慕脖子軟綿無力,尤妙怕壓在他身上讓他受傷,手挽住了他的脖頸,半扶著他來迎湊她。 水澤吞咽聲在寂靜的屋中格外的明顯響耳,尤妙還從來沒有那么單方面的挑逗過席慕,水潤的桃花眼染上了一層淡粉的羞色。 察覺到席慕的齒縫慢慢松開,尤妙反而抬起了頭,發麻的舌尖探在唇外,去舔舐席慕喉結。 濡濕的舌頭觸到半圓的凸起,灼潤的觸感,舌苔上的麻也帶了酥。 尤妙臉頰也飛起了一抹紅,覺得自己就像是話本里剛下山的狐貍,見到個男人就垂涎三尺,沒有任何回應,也食指大動的要把人家拆骨入腹。 看上去緊繃的皮子落在尤妙的嘴中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軟綿綿可以讓尤妙叼起。 尤妙輕輕咬了口,感覺到喉結顫了顫,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就端起了藥碗,含了一口在嘴里,渡給了席慕。 只是試探,尤妙嘴里含的不多,送了一點進席慕的嘴里,覺得他沒吞咽的意思,舌尖便又努力的探了探,去招惹他的安靜不動彈的舌。 滑膩的小舌似乎格外討席慕的喜歡,別說乖乖吞咽,席慕就是昏迷中,被挑逗了幾次,在一次尤妙撤出的時候,舌竟然抬起不想讓尤妙走。 尤妙怔了怔,色胚就是色胚,大夫的針灸都沒辦法,想著就有條件反射了。 而條件反射,卻不止這一點點。 藥碗見底,尤妙坐會凳子隱約覺得席慕身上的被子有些怪。 怕他著涼病上加病,也不敢直接掀開,而是把手伸了進去。這伸手一摸,尤妙就恨不得剛剛沒發現這蹊蹺。 席慕用來作怪的東西立的筆直,為了發汗,席慕身上沒穿東西,所以讓尤妙手上的感觸也格外真實。 燙的像是鐵棍的東西,頭上滑溜溜的,興奮的都冒出了點東西。 她的手停留的稍久了些,那玩意竟然還在她手中跳了跳。 尤妙惡心的把手收回,席慕就是在昏迷中也是個十足的下流胚,她看大夫那些銀針就該往他的下盤扎,或者直接叫幾個女人,貼身“照顧”他一會。 那他還能有什么生命危險,一定能生龍活虎的醒來。 尤妙抬眸瞪著席慕昏迷放松顯得無辜的臉,視線移到他微腫張開的唇上,不知道是不是惡趣味來了,就把有些臟的手指放在了席慕的嘴里。 被她激起火的舌頭卷住了她的手指,口腔下意識的做出吞咽吮吸的動作。 尤妙臉紅的撤出了手,過了好一會才讓外頭的下人進來。 念夏進了屋嗅到屋中的味道,微微疑惑,這屋里怎么就突然多了,席慕在尤妙屋里宿之后會有的氣味。 尤妙鎮定的坐在一旁,讓大夫再為席慕把脈。 “還是夫人有法子竟然能把一碗藥都喂光了?!笨吹娇樟说乃幫?,大夫夸贊道。 藥就是喝干凈了,見效也不會那么快,但是因為尤妙要求,大夫還是給席慕把了脈。 這一摸脈,大夫就訝異地輕叫了一聲。 “喝了藥爺還是不見好嗎?”見大夫的樣子,尤妙有些心虛,她為了喚醒席慕的神志不會是做的夸張了吧。 大夫搖了搖頭,拿著銀針又試了試席慕的xue位,見不像是剛剛那般死氣沉沉,而是快大好了。 臉上驚訝異常,看著尤妙就像是看著神跡:“夫人是做了什么,這太奇怪了,藥下肚見效也不該那么快才對,爺剛剛還狀態不好,如今竟然像是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