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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的面前:“不知道白大人尋好院子了沒有,小的吩咐人去找?!?/br> 白子越搖了搖頭,直視席慕:“表兄以為子越還會受幾次這樣的窩囊氣?” 莫名其妙的向他示好,難不成就是為了轟走這一時的爽快。 白子越挑了挑唇:“我來江南之前,舅舅便與我道,都察院都使有了空缺?!?/br> 這才幾年,席慕還是個無所事事的紈绔子弟,而他二十五歲未到已經做到了從五品。 不管席慕在學習上再有天賦,幾年兩人的距離越拉越大,他只配被他踩在腳下。 席慕面上沒有白子越想象的惱羞成怒,神情跟剛剛嫌惡看著他沒什么區別。 “靠著爺的親爹發達,還要來爺面前炫耀,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白子越是興安伯府的一條亂竄的狗?!?/br> 白子越的臉色rou眼可見的扭曲了下,尤妙都忍不住抬頭去打量他的神色,恰好觸及到了這一幕。 清俊的臉上怨毒乍現,沒有平日謫仙的姿態。 下一刻白子越也恰好看她。 白子越抿著的唇瓣略微上翹,似乎是發現了什么,可以支撐他的精神去不在乎席慕那番話。 “表兄為了辰君的事心傷我明白?!闭f完,白子越朝尤妙微微頷首,瀟灑的踏出了門檻。 席慕見狀差點追上去揍人,尤妙察覺握住了他的手。 “別讓一切難收場,打出事了爺就是沒錯也變成又錯了?!?/br> 席慕吐了口氣,扣住了尤妙的手。 “沒心情吃飯了,看爺打拳去?!?/br> 尤妙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飯菜,她習慣吃早飯了,席慕不準她早起就算了,如今都算是晌午飯了,也不讓她吃。 “怎么?不想看爺?” 席慕瞇了瞇眼,鳳眼上挑看起來十足的危險。 尤妙曉得他跟白子越的對話,不止白子越覺得被冒犯,席慕看著沒事但也沒好到哪里去。 席慕在她面前很少提過他爹,唯一提過的一次,她還記得席慕那時候的語氣。 有點惡心又夾雜了其他奇怪的情緒:“那個老畜生?!?/br> 當時她還覺得席慕連親爹都能罵,才是個真正的畜生,現在心平氣和的看他們的父子關系。 席慕他爹似乎白子越當做親兒子養,而席慕這個親兒子卻是當仇人。 要不然怎么白子越都要升官了,席慕還是個游手好閑的世家子弟,若說席慕沒點能力就算了,但席慕不是考過解元? 席慕到了后院的空地,便虎虎生威的揮起了拳。 拳法他就小時候練過一陣子,后頭顧著玩樂便丟下了,重新撿起來還是因為剛碰尤妙覺得她的招式太多,幾次泄的太快丟了丑,才重新找了師傅。 找師傅制定訓練計劃,只是為了在床上大展神威,這種事也只有席慕干得出來了。 席慕的確是有個學什么都快的腦子,前段時間尤妙看他耍拳只有空架子,如今倒是有些威勢。 整個人在冷風中蒸騰著乳白的熱氣,出拳剛勁有力,步伐行云流水。 不能吃飯,尤妙也只能專心看著席慕打拳分散注意力,只是沒想到他打著打著,就嫌熱開始脫衣服。 尤妙瞪大了眼睛。 席慕的背上是她的抓痕,胸前是她的吻痕,靠近小腹的地方還有她留下的一圈牙印。 尤妙一直覺得自己是被折騰的慘的那個,但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席慕這一身“傷痕”,尤妙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戰斗力還可以。 “爺,爺……”掃到周邊偷瞄的小丫頭小媳婦,尤妙臉色緋紅的撈著衣裳去遮席慕的上身,席慕收拳及時,才沒打到她的臉。 皺著眉頭,席慕語氣不善:“突然沖過來,想陪爺練練手?” 尤妙搖頭:“我怕爺著涼?!?/br> 匆忙拿衣裳遮住了席慕的背,尤妙等于整個人都環抱著他,側臉碰觸到灼熱肌膚上的汗珠,尤妙拼命往后躲。 可惜,席慕抱著軟香玉,那兒容許她閃躲,手搭在她的腰上,把人抱得更近,兩人緊緊挨著。 雖然是被趕走,但白子越卻不慌不忙,像是渾然沒明白席慕的意思,慢悠悠的收拾東西。 白子越是伯府親戚,又是個官,席家下人也不敢催他。 也就是這個不慌不忙,恰好讓他看到了兩人相抱的這一幕。 離得遠白子越聽不到兩人的聲音,就見席慕挑著眉,嘴角戲謔地勾起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讓白子越留意的是席慕摟著尤妙一臉心滿意足的模樣,看著還真礙眼,席慕這樣的人,只能外表風光內心苦悶,他憑什么能心滿意足。 白子越看的不爽快,隔天尤妙就收了一封信。 由一個沒跟尤妙打過交道的粗使丫頭,趁著她獨自一人的時候偷偷摸摸的交給了她。 信封右下角寫了個小小的“妙”字,尤妙是認識白子越筆跡的,所以連拆開都沒拆開就直接交給了席慕。 席慕還以為尤妙終于想通了,給他寫了封情書玩情趣撩他,目光觸到信封上的字,臉色便是一黑。 近乎暴躁的撕開了信封,一目十行,越看臉色越臭。 尤妙一臉無辜:“丫頭給我的,我不曉得是什么,干脆給爺看了?!?/br> “哼?!?/br> “里面寫的是什么,爺看的那么生氣?”尤妙湊頭去看。 席慕連忙收了信紙,手指抵著尤妙的額頭:“沒什么好看的,一邊去?!?/br> 尤妙:“……” 第88章 見面 席慕不想讓尤妙曉得信是誰寫的, 尤妙就裝作不知道。 反正認清白子越是什么樣的人之后, 尤妙覺得他說的一切她都沒必要曉得,也就是這樣她才會干脆的把信給了席慕。 按著席慕的性格,信自然不會就那么完了, 時隔幾天, 外頭就風言風語的在傳白子越跟青風館的小倌定情,還有人親眼看到他們拉拉扯扯。 好男色要是落在別的公子哥身上,至多也是閑話幾句。 可白子越不是普通的公子哥, 而是楷模之類的人物,這事跟他的形象差別太大, 所以這事幾天就演化出了各種版本。 而這事促使人怎么想都是席慕干的。 為了讓席慕更高興, 尤妙也適時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高興白子越真面目暴露。 “沒想到白子越竟然是那樣的人, 還是爺看的清楚, 早早讓人走了?!?/br> “這些日子還有沒有做關于那姓白的夢?” 沒想到席慕還惦記著她的夢境, 尤妙搖了搖頭, 說來奇怪這幾日她都是一覺到天亮, 沒做什么夢。 連著幾次現實發生的事跟記憶中不同, 尤妙覺得自己關于上一世的記憶都淡了些。 見尤妙認真搖頭, 席慕瞇了瞇眼,與她相反,席慕最近倒常夢到白子越。 零零碎碎的,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