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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白子越蹙眉擋在了尤妙的身前:“先去看看辰君出事的地方?!?/br> 見白子越對尤妙的維護,柳宇齊輕蔑地剜了尤妙一眼,現在忍忍便忍忍,他就不相信席慕能忍下那么一尊大綠帽,等到沒席慕護著了,這尤妙落在他手上就是下一個白辰君。 而且他還不會給她放火的機會。 柳宇齊的主院失了火,為了圓謊,他干脆把白辰君住的地方也放了把火。 除了圓謊,更多的是柳宇齊覺得晦氣,想發泄心中的不爽利。 這把火放的格外大,白辰君住的院子偏僻,靠那兒都不近燒起來倒是便利,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雜草太旺盛,撲滅的時候有了麻煩。 帶著尤妙他們到了萬和苑的時候,還有幾簇小火還沒有完全撲滅。 尤妙蹙了蹙眉,白氏只是為了自縊,哪能把院子燒成這樣,按著柳家通知的時辰,竟然火還沒有完全撲滅。 柳宇齊滿嘴的謊話。 “只有這里走水,沒有別的地方了?”尤妙抬眸繞了一圈。 柳宇齊根本不會想尤妙有聰明的腦子,張嘴就能問出有沒有別的地方失火,見她張望,心中的火起來,頓時就想白氏會想到放火燒他的院子,是不是尤妙給的主意。 “尤姨娘覺得還有哪兒,難不成還有本少的院子?” 見柳宇齊面色扭曲,咬牙切齒又帶著試探的模樣,尤妙愣了愣。 片刻,語氣盡量輕快地道:“我瞧見柳少爺你院子那邊似乎有煙……” “火早就滅了哪里有煙,你這女人——” 白子越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止住了柳宇齊未盡的話。 “帶我們去看看辰君的尸骨?!卑鬃釉娇聪蛴让?,“表嫂對辰君的心意我明白,證據與道理事關辰君名聲,不能往外言傳,表嫂信我可好?” 以前她自然會相信,但現在她就是有鬼了。 對上白子越冷的清亮真誠的眼眸,尤妙輕輕點了頭。 “還是子越有辦法?!绷铨R哼了一聲,帶著兩人去看從火堆里撿出來的不知道是白氏尸骨,還是物件沒燒透徹的棍子。 而此時妒火沖天的席慕,快馬加鞭已經趕回了江南城中,在府中摸了個空,正在往柳府的趕。 一邊趕,心中一邊嘶吼著臟話。 那女人竟然膽大妄為的跟白子越一同出行,而且還是同坐一輛馬車,那女人那女人! 他算是理解了夢中的他為什么喜歡使用暴虐的性愛,讓尤妙長記性,她有時候做的事真叫人憋著氣,不發泄出來就讓人發瘋。 他知道她的舉動大約因為知道了白氏死的消息,一時慌亂就落入了白子越的套。 但是知道跟接受是兩碼事,夢中的他估計就是知道,尤妙把任何事務都擺的比他高,知道做什么都無法扭轉她對他的想法跟印象。 面對親爹想要要不到,他選擇了干脆放棄。而面對可以掌握的尤妙,他就把心底掩藏在暗處的情緒全部釋放了出來。 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人留在身邊就夠了,只管自己爽快,刻意去忽略尤妙的感受。 可越是忽略越是在意,就扭曲成夢中喜歡看尤妙情緒劇烈起伏,喜歡掌握她一切的感覺。 他不知道在夢中的后面,他是收手了,還是玩死了尤妙。 不過幸好現實他怎么都不會成夢中那樣,要是一開始尤妙便是對他不理不睬,他說不定碰了幾次壁會變成那種性子,但是享受過尤妙發散無微不至愛意的待遇,他又怎么可能讓一切變成夢中的狀態。 兩個瘋子在一起,不過是互相折磨,所有的爽快,到了夜深人靜也都只是空洞寂寥。 …… 席慕趕到柳家的時候,尤妙已經跟白子越看完了,那幾塊辨認不出來是尸骨的尸骨。 比起白子越這個哥哥,尤妙表現的更像是白氏的親人。 白子越只是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白氏這樣的礙眼東西,化成灰才是最好的歸宿。 只是側眼看到了尤妙神情肅穆的站著,沒有離開的打算,才安靜的陪她站了一會。 女人最怕的就是尸骨之類的東西,偏偏尤妙就是不一樣,站在白氏的尸骨前一動不動,讓人懷疑她是不是被什么妖術給定住了。 柳宇齊出去逛了一圈,回來見尤妙還在看,都想是說要是尤妙那么喜歡這個東西,讓她打包帶回去好了,就見尤妙回了神,眼珠子動了動,開始問起如何安排葬禮的事情。 “這是柳家的事情,尤姨娘還是回家好好伺候你家席爺吧?!绷铨R嘲諷地道,這女人還真把自己當做席家的什么正經主子了。 “我想幫忙,盡我綿薄之力,做些簡單的事情?!庇让顩]理柳宇齊,而是看向了白子越。 她不想管自己提出的事有沒有逾越,看著白氏的尸骨,想著她死前是多么的絕望,說她覺得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也好,她此時就是想做些事情。 不顧忌任何事,不考慮任何后果的為白氏做些事情。 對上尤妙恍若被水光洗過的純凈眼眸,白子越靜了片刻,點了頭。 第84章 心軟 “她現在人在哪?” 跟尤妙相比,席慕才是真的不把自己當做外人。 他一馬當先, 到了柳府門口隨從都沒還沒趕上來, 雖然只是一個人, 但是他的氣勢就像是千軍萬馬齊來。 把外套扔給了一旁的管事, 傳了柳府的下人給他梳妝,鞋上的污泥也讓人拿了細竹一點點的挑干凈了。 本來白子越那廝就長得人模狗樣, 他要是滿身風霜, 尤妙那女人不是更沒工夫看他。 整理好了, 席慕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 問府中的事務。 管事被他這副氣勢嚇到了,席慕張嘴問什么他便答什么, 半點不敢疏漏。 尤妙提出要幫忙,柳宇齊想著苦工不用白不用,就讓她跟著丫頭去做些收拾物件的小事。 像白氏的這樣世家婦去世,娘家親戚遠的,該有她生前的好友在廳中陪客,與女客們說話應酬。 白子越本來想讓尤妙以白氏好友的身份到廳中去, 尤妙以她身份不夠回絕了, 比起在前面掛著虛榮的笑意應酬柳家的朋友,她更愿意收拾紙錢蠟燭, 更像是為了白氏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 席慕聽到這話,沒覺得太驚訝, 本來在路上, 他想著按照尤妙的性子, 估計在柳府就是干這些活。 “公子的姨娘現在在麗華院,小的派人去把人叫來?!?/br> “不用了,爺親自過去?!?/br> “席公子不去上炷香嗎?”管事見席慕的模樣有些訝異,柳府出了喪事,白氏算起來還跟他沾親帶故,他趕過來梳妝打扮之后只是為了找他的姨娘,連靈堂都不打算過去。 “沒必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