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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可能,也要自己爽快。 用激烈侮辱的對待,換取心中的滿足。 尤妙臉皮連著脖頸都因為席慕的碰觸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無端的覺得現在的席慕跟上一世后面幾年陰森的席慕格外相似。 腦袋空白了一瞬,旋即埋入了他的懷里,素手剝開了他的內衫,唇揚起吻上了席慕下頜,一寸寸地輕吮。 席慕沒有任何回應,但也沒有阻止,僵著身子任由尤妙動作。 尤妙指尖劃過他的肌rou的輪廓,漸漸向下% 席慕的喘息漸漸急促,尤妙主導著他的身體,等到合二為一的時候,仰頭湊近他的耳畔輕咬了一口。 “爺,放心。除了愛爺我還能愛誰?!?/br> 柔軟的聲線帶著急促的喘,她的四肢都攀在他的身上,像是真心誠意的說著最美妙的情話。 因為這話席慕搶過了主動權,把尤妙狠狠壓在身下。 死死盯著她沉浸的表情,才把夢境中她的心如死灰扔到了腦后。 第74章 懷疑 第二天席慕跟尤妙就沒踏出房門, 連飯食都是送到屋中用的。 席慕開了靠近池邊窗扉透氣, 清冽的冷空氣涌入,尤妙本來還不覺得屋中有什么味道, 有了干凈的空氣對比,屋中yin靡氣味就格外明顯。 尤妙皺眉埋在了被子里, 怪不得她覺得剛剛送飯的丫頭臉蛋紅的格外奇怪,還以為是被炭火熏紅的,現在估計看來是羞紅的。 尤妙就穿了一件白綢桃紅滾邊中衣, 透白的綢布貼在她曲線凹凸的肌膚上, 在光線下隱隱看得見其中瑩白的皮rou。 “不吃東西?” 席慕握住了她的腰肢:“還是比起飯菜, 更想爺喂你吃點別的東西?!?/br> 他話里的深意,尤妙怎么會聽不明白,撲騰地掙開了他的手,爬進了被子里,就露出了一雙眼睛。 見狀, 席慕挑眉:“看來你說沒力氣是騙爺的,現在胳膊腿有力的扔到結冰的池子里,我看你都能撲騰上來?!?/br> 作勢就要把尤妙抱起。 尤妙抓著被子不讓:“爺歇歇吧, 別累壞了身子?!?/br> “妙妙兒放心, 就你胸前三兩薄田,不至于累壞爺的身子?!毕阶旖锹N起,笑的欠揍。 說完席慕也沒繼續跟她胡鬧, 端了食物放在旁邊喂她, 見狀, 尤妙攏了攏頭發,心中暗舒了一口氣。 雖然渾身酸痛,五官卻放松舒展了。 對于席慕,尤妙的經驗便是哄不了說不通就在床榻上解決,雖然酣暢淋漓之后矛盾不會消失,但至少能維持一段時間的和平。 不過這次卻不同,尤妙才咬住了席慕遞過來的勺子,席慕便漫不經心地道:“爺做了一個夢,夢到孟素是爺的女人?!?/br> 說完,席慕見尤妙抬起眼,表情不是氣惱,有些震驚,又有一絲慌亂,席慕瞇了瞇眼。 有了那么幾個夢境,他再聯系尤妙對孟素的態度,他就隱約有了個猜想。 只是沒想到竟然猜得那么準。 “不是你會做真的像是現實的夢境,爺也會做。昨天晚上我便是夢到了孟素和你……”席慕突然一頓,目光一利,審視地看著尤妙。 尤妙神色變了變:“爺最近怎么神神叨叨的,讓我別相信夢境,卻拿你的夢來審問我。爺倒是說說夢到孟素跟我怎么了?!?/br> 尤妙大概不曉得她驚慌掩飾的時候,神態有多不自在。 席慕攪了攪手上的粥碗,笑道:“自然是在爺面前爭寵打斗,扯頭發抓臉皮?!?/br> 她才沒干過那種傻事,尤妙蹙了蹙眉:“爺不用說這種話試探我,我見孟素投緣才把她留下,卻不是留給爺的,若是爺起什么壞心思,我一定會氣惱?!?/br> 越不讓偷越想偷,這話也是席慕說的。 會氣惱還放任著孟素來找他,席慕挑了挑眉。 對夢境的好奇越來越深了,原本以為只是些亂七八糟,心情不暢弄出來的東西,但現在他卻有種奇異的感覺。 尤妙到底做過多少類似的夢,她又相不相信這些夢境。 想起她不惜惹怒他也要見白氏,也要對她伸出援手,席慕垂眸沉思,若是細究尤妙不對勁的地方。 實在有太多太多,比如她對他的喜好了如指掌,比如她出生平民,卻能烹制尤家絕對吃不起的食材。 以前他不想去探究尤妙這些不對勁的地方,但現在答案機會遞到了他的面前,他自然不可能再裝聾作啞。 到了下午時分,席慕精神飽滿地給尤妙掖好了被角,穿上了外出的袍子,看打扮就知道是去尋人吃酒。 尤妙睡眼朦朧地瞇著眼看著席慕的花里花哨的背影,心里暗罵了句sao包,他倒真不怕累死,她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他卻像是吸了陰氣,這會兒像是沒吸夠,又要出去找旁人。 配了熏了蘇合香的香囊,席慕走之前還湊到尤妙的臉上親了口。 “乖乖等著爺回來,養足了精神明個好繼續伺候爺?!?/br> 聽這話今晚還不回來了,尤妙暗罵了聲臟,因為閉著眼睛,正好裝睡不用應酬他。 見尤妙不回應,席慕不爽地撬開了她的唇,噙著她的舌尖重重的吸了兩口,聽到她吃痛的喘息,才大笑著出了門。 席慕出門的確是去吃酒去的,約了幾家在江南上的了臺面的公子哥,找了一處好地方尋歡作樂。 絲竹樂器,鶯歌燕語。 席慕彈開了摸到了他的大腿內側的手,斜眼看了那不老實的女人一眼,歡場中人眼色還是明白的,那姑娘雖然覺得可惜,但后面就盡量規矩,只是偶爾給席慕倒酒的時候,領口朝著他,引他看她胸前美妙風景。 看著軟塌塌的一團,肌質粗糙,蠢大蠢大的看著便知道沒有尤妙胸前的三兩薄田好。 席慕瞟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席慕雖然自傲,但交際能力卻不差,只看他是想與別人交好,還是不與。 再者加上他的身份,他只要流露出絲毫的善意,自然身邊的人就會像蜜蜂聞到花香般撲來。 所以,這場酒喝的賓主盡歡,席慕只需要起個話頭,其他人就會開始想法子把這話延續下去。 席慕有問必答,和善的就不像是平日只會對母的有好臉色的他。 到了后半夜便有人開始提起了柳宇齊。 “聽是席爺跟柳少爺是親戚關系?” “他夫人是我的表妹?!毕降氐?。 席慕說完,便有幾人臉色略微怪異,互相看了看,也沒有跟席慕解釋這怪異的意思,靜了片刻就又端起了酒杯,談起了風月。 席慕見差不多了,朝柏福使了個眼色,到了后頭散場,席慕坐在雅亭稍等了片刻,柏福便肅著臉歸來。 “小的打聽出來了,柳宇齊有打女人的習慣,有一次在外頭,柳少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