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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的歪理邪說,尤妙知道根本就不可能說得過席慕,咬了咬舌尖,低眸忍著沒繼續反駁。 第45章 效率 見她忍著委屈的樣子, 席慕覺得胸悶。 她這個樣子就是還心存芥蒂, 等到之后又有什么事了,她就撲出來咬他一口,往他心尖上咬。 別人求著他多幾分憐惜, 他也就是動動嘴巴敷衍兩句,到尤妙這兒, 他被她誆出了真心,她又躲躲藏藏的糟蹋他。 席慕嘴上無賴, 但知道尤妙想法也沒有不對的地方,她就是覺得比起鄧暉他才是真正的大惡人, 覺得她一家人不高興都是他的錯, 可他要是真認下了這份錯, 按著尤妙的思維,以后有任何一點不如意不是都要往他身上推。 他們兩個只能他的邏輯說服了她, 不能被她說服了。 說到底席慕還是想掌握主動權, 想要尤妙真心誠意的待他, 但又不愿意費工夫太麻煩。 “難不成爺碰你的時候, 你覺得不舒服?”席慕突然側頭舌尖伸出舔了舔尤妙瓷白透明的耳垂, 濕滑的觸感讓尤妙整個人都顫了顫。 席慕伸手去碰她的裙擺下頭,嘴湊到了尤妙耳根邊上:“這還沒怎么碰著呢, 就已經等著爺了?!?/br> 指尖刮蹭, 尤妙面色緋紅的按住了席慕的手:“我爹娘都在外頭?!?/br> 席慕順勢收回了手, 指腹放在眼前輕搓, 就像是他手上粘了什么粘膩的東西。 “爺不過是碰一碰你, 你就想要了,你就承認了非爺不可又如何?!毕酵嫖兜乜拷?,“別想那些多余的事情,不管你是如何到爺身邊的,爺不是都讓你欲生欲死……” 席慕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因為剛剛還一臉羞紅的女人,突然伸手抓住了他腹下三寸,席慕瞇了瞇眼,盯著她的動作。 只見尤妙雖然眼角緋紅,但一雙水眸卻藏著挑釁,手鉆進了他的褲子,摸到了東西便上下動了起來。 席慕的話兒也是個不爭氣的,原本剛剛就有些意動,如今佳人的手一碰上就精神抖擻,晃動兩下就滲出了些滑手的東西。 感覺到手下的動靜,尤妙收回了手:“爺要承認非我不可嗎?拿這種事來評斷是不是太卑劣了!” 上一世席慕便喜歡用她的反應來說事,有段時間她還真覺得自己就是個不要臉蕩婦,一邊說恨席慕恨得要死,另一邊又克制不了自己反應。 后面她遇到一個知事的老mama,才解開了這個心結。 身體不一定能受腦子的控制,她剛開始跟席慕的時候,他也是要一直用藥才能承受他,而等到身體已經累計成了習慣,就是不用藥,她身體也會自動的為了少受罪自我調節。 她的反應就跟席慕的反應沒什么兩樣,不是什么非誰不可,不過是身體的習慣罷了。 尤妙正正經經的想跟席慕表達想法,但是席慕此時卻不大在乎這事。 尤妙手剛退,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的手又放回到了他精神抖擻的地方:“爺的好妙妙,手怎么軟成這樣,在給爺碰碰?!?/br> “你有聽我說話嗎?”看到席慕享受的瞇著眼,尤妙臉色青黑。 “妙妙說的都是對的,爺自然是非妙妙不可,揉下這兒,這東西最近想妙妙想的緊……” 席慕狹長的眼眸瞇著,臉上的期待跟急切,讓尤妙的臉色徹底的黑了,好了好了,跟這個男人有什么道理可講,她剛剛也是腦子壞了,竟然浪費功夫,跟他爭個長短。 反正席慕這個樣子也不可能收回去,尤妙沒怎么遲疑就板著臉幫他解決,早弄完早干凈。 “你小聲點?!?/br> 聽到席慕嘴角不停溢出低吟,雖然壓低了,但尤妙還是覺得個格外響亮,就像是吃了什么藥似的。 壓低了席慕的頭,尤妙湊臉親了上去,舌尖描繪他的唇瓣,叼出了他藏在齒貝間的舌頭吮吸,嘖嘖咂嘴的聲音屋里響了一段時間,感覺到手上濕滑,尤妙才停下了。 尤妙沒想到席慕會那么快,不過幸好她手擋住了大部分,她的衣服臟了一些,但幸好他衣裳沒怎么弄臟,要不然等會真不知道他該怎么出去。 愣了一下尤妙就去給他找汗巾擦拭,席慕往后一倒,在床上打滾,扯了尤妙床腳折好的被子搭在了身上,尤妙扭頭就見他鉆進了被子里,皺了皺眉。 “爺你這是做什么?” 席慕露了個頭出來,笑瞇瞇地看著尤妙:“妙妙的手好軟?!?/br> 席慕低啞的聲音透著一股甜絲絲的味道,黑眸渡了一層光,任誰都能看到他現在的高興。 尤妙怔了怔,不大理解席慕現在的表現,是她記岔了,把上一世的事記到了現在還是什么,要不然她明明記得她這一世也替他用過手。 他的樣子怎么的高興成這樣,就像是她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 席慕整個人都有些興奮,但周氏已經在外面叫人了,所以席慕也沒讓尤妙伺候擦拭,而是自己上手,怕等會太窘出不了屋子。 從開葷以來,都是席慕掌控著別人,就算有些姿勢動作看似被別人掌握了主動權,但他實際上還是那個掌控的人,但剛剛那會席慕整個人都像是被尤妙cao控了。 被她輕車熟路的找到了興奮點,舒服的直打顫,整個人沒緩過了又被尤妙吻住了嘴巴,溢出的聲音被壓制回了肚里,卻讓他的興奮更抑制不住。 怎么會那么舒服,席慕覺得自己剛剛哪會就像是準備開葷的毛頭小子,被尤妙這個老手伺候的嘗了第一次味道。 軟綿綿的手,席慕想著就覺得腹下發熱。 尤妙這幾天在尤家,他雖然經常叫墨娥,但不過是純粹的讓她伺候茶水,偶爾給他彈個琵琶解悶,因為想著尤妙半點都沒碰她。 憋了幾天,以這種特殊的方式紓解了,席慕整個人仿佛小了幾歲,粘著尤妙,動都不想動。 席慕抱著她不放,尤妙自然就不敢開門:“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br> 尤妙是不會明白席慕感覺的,在她看來他就是又有那根筋不對了。 對她來說就算是重生了小了十歲,現在的席慕跟以后的席慕就是同一個人,對她來說沒什么區別,一樣的性子,一樣的難纏。但是對于席慕來說他沒經過往后的十年,既沒有閱盡千帆,心性也沒有打磨,尤妙給他的所有一切都是新鮮的,新鮮的讓他著迷。 又磨蹭了一會,席慕才跟尤妙出了屋子。 席慕笑的春光燦爛,自己的女兒換了一件衣裳,尤富咬了咬牙,心情糟的一塌糊涂。 “妙兒只是把大郎當做大哥,外頭那些謠言都是胡說八道,你若是明理就別拿這件事為難妙兒?!彪m然心情奇差,但尤富還不忘在席慕面前解釋。 只是這個解釋咬牙切齒,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