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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誰不是靠著銀子越過越好。 看著女兒笑逐顏開,尤富與周氏都愣了愣。 周氏先開了口:“這樣會不會不好?你這樣要東西,要是他生氣厭惡你了,那怎么辦?” “他厭惡了不是正好,那我就能回家了?!庇让顝膩砭蜎]怕過席慕的厭惡,“再說這些錢對他來說連汗毛都說不上,伯府不說,他外祖家生意做得大,又偏疼他,再加上他娘心疼她是小兒子不能繼承爵位,嫁妝鋪子直接劃了一大半給他,他每日什么事都不做,就有大筆大筆的銀子流入他的錢袋?!?/br> “這些都是他跟你說的?” 為了勸服父母,尤妙一不注意就把前世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聞言,猶豫了一下:“有些是他說的,再者我既然進了席宅那么多天,有些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了?!?/br> 但其實席慕也沒告訴她,他是伯府的公子。 不知道他是覺得這事不值一提,還是覺得她只是一個暫時的玩意,所以沒有告訴她的必要。 不過倒是綠翹不甘寂寞,暗示過幾次尤妙,席慕的身份,說席慕就是天上高不可攀的仙人,她就是地上的泥土,她對席慕來說就是不小心踩到的泥,遲早一日要把她刮掉。 這話尤妙就當做笑話聽了,光是席慕是仙人,就能讓她笑的前俯后仰,再說她是不是泥她不知道,但如果她是泥,席慕就一定是嘔吐物,惡心的一直沾著她。 “妙兒,你想為家中好的想法爹明白,但是咱們不能收席慕的東西,上次那些禮物,你娘勸我收下,我也半點沒動,都在你屋子里放著,等到你回家了再處理?!?/br> 尤妙曉得自己爹是個驕傲又自尊的人,聞言只是高興他心疼她。 但是該勸的還是該勸:“剛剛嫻姐兒說的話,爹應該也聽見了,就像是嫻姐兒說的那樣,我們家就是不收席慕的任何東西,旁人一定少不了說閑話。既然如此,為什么我們就不能過的更好,還是爹嫌棄我這個女兒,覺得我丟人,所以才不想跟席慕扯上關系,以后也好漸漸不認我這個丟人的女兒?!?/br> 第40章 歸來 尤富還能看不出女兒是想用激將法:“這事我在想想, 你別急?!?/br> 現在席慕新鮮,過段時間可能就沒那么好騙東西了,尤妙的想法就是趁現在能多拿就多拿,不要等到以后什么都沒有。 “爹你怎么也得為哥哥想想,考上了舉人,哥哥還要去京城趕考考進士, 咱們家銀錢多些, 大哥也多些底氣?!?/br> 這次省考還好, 尤家能供尤錦住上單間,等到去京城考試, 恐怕就是去住那種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也不一定能租到單間。 聞言,尤家老二心中默默:席慕的錢怕是不能讓尤錦多什么底氣。 尤富跟周氏對視了一眼, 他們倆現在最cao心的就是尤錦,昨天考試已經結束,今天晚上尤錦應該就會到家, 他們到底要怎么跟自己的大兒子解釋,尤妙去當了席慕的妾。 見父母的神情, 尤妙咬了咬唇, 想起了尤立之前說的話。 “若是大哥回來之后不想見到我,我就少回家?!?/br> “說什么胡話, 一家人哪有誰避著誰的?!弊焐夏敲凑f, 尤富臉色卻沒變好, 當初他要是謹慎一些, 弄清楚了再與尤錦說,如今也不會讓一家人那么難堪。 可現在追悔也沒用,只能想想該怎么補救。 院中嘭的一聲,打斷了屋內幾人的談話,尤妙聽到了尤立呼疼的聲音,急急忙忙的跑出屋子。 就見原本在屋里的尤立此時躺在地上,像是小狼崽一樣惡狠狠的瞪著席慕,而站著的席慕臉上帶著淡笑,眉眼隱約還有些挑釁。 見尤妙出來,席慕含笑看著她,手刻意的抬起整了整衣裳:“吵到你們了?” 尤妙根本沒搭理他,皺著眉去扶尤立,卻被尤立躲開了,他自己撐著地面站了起來。 “再來,你剛剛不過是僥幸?!彼筒幌嘈乓粋€富家公子能有多厲害,每次都是一個照面就能把他打趴在地。 尤妙注意到尤立的唇角青了一塊,眼睛也腫了,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眼球出血,氣的喘不過氣:“席慕,你怎么不去死!” 聲音因為惱怒變得尖銳,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連著惡狠狠不服輸的尤立也呆呆的看著突然暴怒的尤妙。 他才從來沒見過那么尖銳的尤妙,她不是特別喜歡席慕,怎么會現在整個人怒的就像是要把他撕碎一樣。 比起尤立,席慕更是驚訝,要不是能確定尤妙沒有雙胞胎姐妹,他都要懷疑眼前這個人是被別人冒充的。 “妙兒?”周氏擔憂地喚了一聲,“你弟弟沒事,他該是在跟鴻之鬧著玩?!?/br> 聽到周氏溫和的聲音,尤妙一下子就回了神,面上的表情沒那么尖銳,但那雙水汪汪眼眸還是怒的泛紅。 “爺沒打殺你弟弟,他說他想跟爺比劃比劃,爺奉陪了而已?!?/br> 尤妙他們進屋,尤立沒多久就從屋里出來,說要跟他打一場,不管誰勝誰負都不能告狀求饒。尤立想著席慕是富家公子,他又經常跟李大虎學習拳腳,一定能好好教訓席慕一頓,沒想到卻是被他教訓了。 雖然不喜席慕,但尤立也不至于撒謊冤枉他。 聞言,點了點頭:“我跟他只是較量?!?/br> 尤立看了一眼席慕手上被石頭磨破還在流血的傷口,嘟囔道:“我也沒有輸的那么慘?!?/br> 可惜,尤妙現在眼中只能看見弟弟臉上傷,根本注意不到席慕是怎么樣。對她來說重生的意義就是保護家人,尤立他們就是她的底線。 席慕怎么對她,她都無所謂,但是只要他傷害了她的家人,她就是拼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他。 “好端端的較量個什么,被打了也不虧?!庇雀粴夂艉舻乜粗鴥鹤?,雖然不喜席慕,但畢竟女兒還要依仗他,皺了皺眉,“先到屋里上藥,我去請大夫過來?!?/br> 席慕搖頭:“小傷罷了?!?/br> 跟尤立較量,他本可以毫發無損,不過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才被小牛犢子一樣的尤立撞到了地上,磨破了手皮。 他這靈光一閃當然是為了想看看尤妙見他受傷緊張的模樣,會怎樣心疼的替他上藥,只是沒想到她就只注意到尤立的臉上的傷,對他簡直算的上是憎惡,完全沒有關注他有沒有受傷這件事。 尤妙的態度仿佛一盆清水潑到了席慕的身上,從頭到尾,讓他這些掉到蜜缸的腦子得了些清明。 “別一直盯著我看了,他怎么可能傷的了我!”尤立還記得跟尤妙鬧著脾氣,見她一直關心的盯著他,呲牙咧嘴不自在的趕人,“去給席鴻之擦藥去!” 見尤妙終于想起了他,席慕抿唇避開:“爺沖沖水就是?!?/br> 說著徑自去了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