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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堪堪只有早以前的緋聞和幾張不太清楚的照片。他們長得有些像。但只要看過,仔細看,就忘不掉韓章那雙眼睛。充滿感情且靈動。和容柏的眼睛很像。他突然沒有繼續下去的勇氣。做的再多有什么用呢?他不是他,再是代替品也會有夢醒的一天。蒙西嘲諷地笑了笑,隨即轉身離開。夏河然似乎有感應似的抬頭看去,可卻被導演的“卡”聲打斷思緒。導演叫嚷著他注意力不集中,夏河然卻茫然看向片場外,總覺得什么東西消失了,丟了。很空曠。簡簡單單一場戲,ng了十幾次。次次都是夏河然在走神造成,他顯然也發現自己的不對。“導演,先拍下面的吧?!比莅卮甏昴?,卻把臉上做紅暈的妝擦干凈了,無辜地舉著手看導演。“你!”導演都被他們氣得沒脾氣了,只能答應他拍下一條。“容哥,手機?!毙“步o容柏遞過來手機,剛才有一條短信,小安怕打擾他就沒說?,F在要換場景剛好。上面是不認識的號碼,小安不認識,但容柏還記得。那是蒙西給他的電話號碼,本以為兩人不會再有什么交集就沒存。上面只有兩個字?!爸x謝?!?/br>容柏心里一震,趕忙抬頭看夏河然那邊,果然沒看到一直為夏河然忙前忙后的身影。是走了嗎?那個男人一個人坐在休息椅上,顯得可憐巴巴。有工作人員或同情或憐憫,指指點點。此時的夏河然一點都看不出是那個風靡了全美洲的東方的迷人先生。你后悔嗎?不管是拋棄韓章去結婚,也不管是沒有看到蒙西的愛。你后悔嗎?他想這么問,但還是待在原地,任憑化妝師幫他重新化妝,擦干凈他的手,他都沒有再往那邊看一眼。心里,有什么東西放下了。很輕松。……容柏的戲份過的很快,他幾乎完美把握了向南的所有情緒。他有些搞怪,但很聰明,對人信任,善良,但更剛毅。每一個工作人員都對容柏贊不絕口,誰不喜歡一個能減輕他們工作壓力的演員呢?相反,有著影帝頭銜的夏河然十分不盡人意,從那次之后,夏河然幾乎更加沉默,更加頹廢。他身邊只有一個助理,明顯是新來的,根本不知道夏河然想要什么。兩人之間一團糟。而且夏河然的ng次數更多了。導演對他的不滿越來越大,工作人員們也對他的演技產生懷疑。容柏都看在眼里,沒辦法,誰叫他和夏河然位置挨的近呢。自從蒙西走了,夏河然就變了。容柏希望在演技上和夏河然斗爭的愿望也打了水漂。此時的夏河然根本沒有一點威脅。贏了都覺得自己勝之不武。“你在想什么?你還想演戲嗎?以這個狀態和我搭戲的話,你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喜歡的東西?!毕暮尤蛔钕矚g的就是演戲,而當年兩人走投無路夏河然也沒打算放棄演戲。容柏這么說正中下懷。夏河然微抬頭就能看到容柏抱胸站在他面前,面色不虞。容柏繼續說:“無論你為了什么變成這樣,那個人都不可能在回來?!背悄慊仡^看到他。只是寒了的心怎么才能焐熱呢?說完,容柏轉身回到自己位置。不出所料,夏河然的戲依舊ng不斷。依舊只能往后推推推。這個狀況持續了好幾天,盧鷗的戲份和盧鷗與向南的戲份一拖再拖,終于拖不下去時,導演都快爆發了。夏河然突然要求解約,不再拍攝盧鷗一角。換句話說,他想退出劇組。其實盧鷗的戲份進行的并不多,現在換人也還來得及。只是導演還是好奇他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夏河然就像老了好多一樣,他定定看了一眼容柏,隨即低下頭,“我想去找我失去的東西?!?/br>韓章已經找不回來,他再不甘心,再內疚也找不到那個為了他拋棄所有的男人。而他還可能找到的他想再去試試。夏河然臨走前收拾東西,他的助理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時一只手接住了他快要摔落的杯子。“容……容哥?!毙≈碓G訥的。摸著腦袋站到一旁,他以為容柏有話對夏河然說。誰料容柏不過是在替夏河然收拾東西,他收拾起來似乎很順手,所有的東西都放置整齊,井井有條。東西并不多卻也裝了兩大包。那邊夏河然已經和導演協商好走過來,這邊也收拾結束。容柏往后一退,看夏河然朝自己走過來,然后路過自己。“別再錯過了?!比莅芈犚娮约哼@樣說。我不恨你,但我們再也不會有交集。夏河然身形頓了頓,沒有說話,背起一個包,帶著小助理離開了。容柏在原地目送夏河然走出去。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抬頭看天空發呆。小安做完自己的事情趕回來就看到自家藝人一會兒笑一會兒惱跟神經了似的,看著都讓人好笑。所幸旁邊沒什么人。“怎么了容哥?!毙“策f給他背包里裝好的甜點,這是顧總親手做的并且交代她要是容柏行為不正常就給他吃。吃著愛人做的甜點,容柏煩躁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些。不過也和xiele氣似的往躺椅上一躺,嘴里喃喃道:“不甘心啊,不甘心啊,不甘心啊……”他怎么可能甘心呢?明明就應該非常激烈的一決雌雄,在演技上爭個高下互相飆演技,結果夏河然半路下車。讓容柏一腔子熱情沒了發泄的地方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里忒不是滋味。再不甘心人也走了,他也要完成自己接下來的路。容柏抿著嘴,品嘗這一小塊提拉米蘇。嗯……顧謹臣的手藝又提高了,感覺棒棒噠。打了個哈氣,自己最近實在太忙了,真是好想念會做飯會打掃會暖床的親愛的啊。容柏瞇著眼,要不然下午請個假唄~好久不見顧謹臣了。反正盧鷗的演員沒找到導演應該會準假哦?不遠處的導演盡情打了個噴嚏,順便噴掉了他搭在脖子上松松垮垮沒注意的薄絲巾。嘖嘖,蚊子咬的包啊你為什么那么像吻痕呢~嘖嘖,昨晚很激烈哦?~導演默默拿起絲巾,死死裹在脖子上,沖鴉(sang)雀(xin)無(bing)聲(kuang)盯著他的所有人大吼:“不要工作了嗎?都給我去工作??!”……車上,夏河然要找東西,拉開剛才收拾好的背包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