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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臉在鍵盤上滾來滾去。隨之而來的是在屏幕上的一串亂碼。何旭言回來的時候,容柏已經換上第二身衣服開始拍攝。黑色和紅色的美好搭配,華貴又不失深沉。這次的妝讓容柏之前的蒼白都消失掉,站在那兒就像一個貴公子。“很好,身子微側一點?!崩蠌埮钠饋硪呀浲水敵鯇@個小新人的不屑一顧,眼神興奮。不管是之前的項鏈還是現在的手鏈,容柏都在突出飾品的美觀大方。如果非要將主體和陪體分出來,那么人們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容柏,然后再一眼就能看到華麗的飾品。兩方相輔相成,誰也不搶誰的風頭,又融洽的結合在一起。容柏將手鏈戴在四根并起的手指上,紅色寶石向外。圓潤的寶石在特意打下的燈光中如同焰火。手放在自己眼睛前。他的手很好看,沒有明顯的皺紋,手掌也不是很厚,指關節明顯卻不粗大,手指修長有力,指甲圓潤飽滿。如果手控看到,一定會尖叫。而現在,這只手擺在眼睛前,另一只眼睛浮現的笑意盈盈和位于眼睛同一位置的紅寶石相呼應。幾綹挑染成艷紅的頭發桀驁不馴。整個人成了溫和和熱烈的矛盾體,而從顏色上,內心的桀驁也都露出來。場中沒有人說話,只有攝影師老張偶爾一句帶著滿意的提示和快門的“咔嚓”聲。有人拿出手機拍照,但沒有人照下容柏的正臉和飾品,只不過一個側臉而且很小心避開有關人員即使有一點點飾品的痕跡都要消除。董筱晶沒阻止他們,在她眼里,這也是宣傳的一種方式。她還看過身邊幾個拿手機的小姑娘照下來的照片,并表示其中幾張會在官方微博上登出。老張調了調相機的焦距,直直對上容柏的眼睛和遮掩著眼睛的寶石。紅色如血的寶石鑲嵌在銀白的鏈子中,繁瑣的花紋非常精致,很有抓住購物者眼球的效果。那張照片被傳到電腦上時,修照片的人還沒反應過來,覺得自己臉上好燙。光看眼睛就迷上了怎么辦?長了二十七年終于看清自己的性向了【貌似】暗搓搓上了自己扣扣,找到容柏的后援粉絲群,入群信息就是看上了容柏的一雙眼睛。很快他的請求就被通過了,先是輪番迎新,然后是各種言語調/戲以及爆三圍。這個一直宅的技術帝很快就融入大家。青青河畔:誒?新人是個男人?這人撓撓頭,男明星的粉絲群里,女生的比例是男生的好幾倍所以才感覺新鮮吧?他還這么想著,就有很多人說話。大餅子:怎么了男人不行???小西紅柿:我們男人也是有追星權利的。顧家小八爺:樓上兩個是cp!鑒定完畢。我是一個技術帝:怎么……這么多男的?技術帝同學很震驚,他粗略一看,剛才說話回答群主的人大部分都是男人。這下技術帝同學認了真,只要不是需要工作的時候他就在看群里男成員人數。一個男人居然有這么多男粉絲。技術帝再看容柏的眼神就復雜了。董筱晶的想法是今天先拍兩個組,今年的新品因為公司下滑所以并不多,不管怎么都來得及。“謝謝大家?!比莅負Q回衣服,沖所有工作人員鞠躬。臉上的妝卸掉以后,咄咄逼人的感覺淡了,即使臉如妖孽,也很溫和。女工作人員站在原地沖他揮手,得到一個微笑以后皆以手捂嘴很激動的樣子。董筱晶一直送他們到車上。“今天辛苦你了?!贝竺廊硕憔б廊怀ㄖ拇笠?,深深的溝在容柏眼前展現。純gay容柏堅定不移。和董筱晶握手。撩了一下長發,褐色大波浪卷發被撩的很曖昧?!罢媸遣唤怙L情?!?/br>“董姐多穿點吧,冬天很冷的?!比莅厥莻€怕冷的人,所以現在他正在把自己身上一件大衣緊緊裹在身上。董筱晶默??粗怀雠臄z場地就變成一個球的容柏,之前的好身材完全不見了。“算了算了,你快走吧?!边€一臉認真的看著她,不知道女人的美麗是不分季節的嗎?哼。容柏撇撇嘴,不死心地繼續說:“真的,凍壞了怎么辦?”董筱晶嘴角抽搐。何旭言在董筱晶發火前趕快拽回容柏,點頭,關門,動作流暢無阻。黑色保姆車從眼前駛過,董筱晶氣得笑了。這孩子怎么這么有意思?她搖搖頭,正想往回走,手機響起來。屏幕上是她早就刪掉卻也早就記在心里的號碼。董筱晶想冷酷地扯嘴角笑一下,卻覺得嘴已經凍得說不出話了,一扯,缺水的嘴唇就有撕裂的感覺。很疼。想起那人從前總是說‘小晶你穿這個最美了’‘小晶我就是愛看你這樣子’所以一直保守的董筱晶變成現在這樣,大膽誘/惑,御姐撩人。可哪曾關注過她冷不冷?疼不疼?也許從前有,只不過當她將他捧起來的時候,那些感覺就全沒有了。董筱晶用凍得僵硬的手指把接聽符號滑到掛斷上。天氣真冷了,董筱晶抬頭就能看到自己消散在空氣中純白的哈氣。果然還是明天多穿一點吧,老女人了不能和小孩子們比啊。董筱晶揉揉鼻子,一步一步走回去。車上。天色已經暗了,容柏不斷打瞌睡,淚眼婆娑看的十分可憐,好像不讓他睡覺就是一種罪過。何旭言相當無奈,馬上就到他家了,就不能堅持一下?容柏今天真是困了。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困,要是在平時,他絕對回到家還是神采奕奕地找顧謹臣要夜宵吃。“啊~我今天怎么這么困?”他自己都驚奇,頭一扭看著窗外倒退的路燈就很想睡覺。“你給顧總打個電話吧?!?/br>“唔,我剛想說來著?!比莅孛鍪謾C,點點戳戳,“謹臣……啊~好困,晚上不要做夜宵了,我要睡覺?!?/br>那邊顧謹臣說了什么,容柏點點頭就把手機掛了。到了樓下,何旭言果然見到只穿了一件線衣披了外褂出來接人的顧謹臣。這是夜晚,這個男人也穿了一身黑,卻奇異的沒有全部融于夜中。“老板?!焙涡裱韵认萝?,車門一開,冷氣就裹上來。顧謹臣點頭,往里看,容柏睡得開心,整個人都窩到座位上了。只不過長腿不舒服,在座位之間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