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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瘦的人握著手機的手顫抖,突然把市價上萬的機子砸向大理石的地面。“查!給我查!我要知道那個賤/貨是誰!”他還不甘心,把茶幾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地上,噼里啪啦碎裂聲響成一片。這人跌坐回沙發。嘴里喃喃不知道說什么。……浴室門開了,男人帶著洗完澡的熱氣出來。腰間只裹了一條浴巾,臉色很不滿。媳婦居然沒有跑進去找他!臥室里沒有人影,床上是換下來的睡衣。男人又走到衣帽間,也沒人。耳朵靈敏地捕捉到機器關閉時的“滴滴”聲。男人挑眉,頭發滴著水,拎了一塊干毛巾往健身房走去。果然,仰臥起坐的機器上一個人影正運動著。肩上一塊毛巾,運動背心和短褲把肌rou曲線都露出來。頭上薄薄一層汗水,看著不像剛做運動。媳婦今天抽了?是太興奮所以想運動一下再睡?男人摸摸頭。一步一步走進那個人影。“顧謹臣……蠢貨……顧謹臣……蠢貨……”下去上來,喊得就兩個詞。顧謹臣嘴角抽搐。這祖宗又怎么了?“臥槽,你什么時候站這兒的?”容柏剛躺下去,一個陰影就覆蓋在他身上,嚇萎好么!“你在做什么?”容柏也不接他遞過來的毛巾,自顧自擦了汗,理都不理顧謹臣。“怎么了?”顧總想了很多可能,都不知道媳婦這是腫么了。“沒事——”尾音拉長,表明不爽。容柏現在有一丟丟后悔把自己身份說的那么清楚。應該先詐出來對方姓甚名誰再用身份分分鐘neng死。于是這份不甘心全部轉移到顧謹臣身上。哼,叫你有舊愛←不講理。于是顧總只好自己擦了濕漉漉的頭發。還是不知道到底哪兒惹到媳婦了。☆、第52章回家過年到華都的飛機穿越云層,微微失重的感覺不是很好受。容柏揉揉頭,耳朵刺痛??战阍谇懊娼檀蠹以趺床挪粫敲措y受,不過姿勢有點丑。一個顏值明星接受不能。“難受?”顧謹臣給他按摩頭部。“哼?!比莅貨]理他,卻安安分分接受顧大大大手按摩。媳婦到底腫么了。問也不說。顧謹臣微微嘆口氣,看來有什么事刺激容柏了,而且主角是他自己。“打擾了,有需要飲料的嗎?”空姐微笑,完美八顆牙齒,小梨渦清清楚楚,甜美可人,那邊已經有歪國人在beautiful的叫了。目不斜視,空姐目光直直盯著顧謹臣看。桃花朵朵開,哼,招蜂引蝶。想起昨天那個電話,容柏更不爽,干脆整個人都脫離顧謹臣的懷抱,一個人抱著手轉頭看窗戶外。懷里溫熱離開,顧大大也很不爽!好不容易媳婦乖乖地讓他順毛!突然蹦出來的是什么鬼?!嗖嗖,凌厲的眼神像刀子一樣,空姐笑容掛不住,說了句打擾了推著小車走了。容柏摘掉滑到鼻尖的墨鏡。窗外的景色暫時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那些不爽拋之腦后。成江的霧霾不嚴重,空氣也不錯,每天抬頭就能看到微藍的天空掛著絲絲縷縷的云彩。而現在,飛機剛剛穿越云層。純白的云在陽光照射下更柔軟更潔白。藍天就在眼前,不是微微淡藍,而是真正的藍色。心里郁氣隨云的變化消散著。前排有孩子興奮地指著外面云和父母說那朵像雞腿,這朵像漢堡。容柏心思被孩子笑聲吸引。扭頭的動作被顧謹臣看的真切。一向十分自信十分霸氣的顧總居然患得患失起來。看容柏看那孩子笑意盈盈的樣子結合昨天開始就不對勁的表現。話說容柏劇組開始有兩個孩子的吧?那幾天容柏很高興啊。真·腦補boss給自己的想法終于想出一個結論!叮!容柏喜歡孩子=容柏想要個孩子=容柏想結婚了=容柏想找個女人了!我屮艸芔茻!面上不動聲色,心里波濤澎湃的顧總緊緊攥住自己的拳。容柏還在看那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不由自主就帶入自己和容母、容溪,畫面里還有他身邊坐的這人正深情款款看他,一家人很歡樂。不是上輩子那樣父母要求嚴苛,以學者的身份伴在他身邊,只有學習進步才能讓他們笑一笑。身體被突然以別扭的姿勢按進顧謹臣懷里,熟悉清冽的香氣霎時間彌漫鼻尖。容柏不舒服的掙扎,剛剛被扳地太猛,一下子磕到兩人之間的扶手上。疼得他齜牙咧嘴。感受到他的掙扎,顧謹臣更用力把他摟過來。這下容柏那塊被磕到的地方又碰上去。“你喜歡孩子?”“發什么神經,放開我?!碧?。估計青了。肩膀也疼,這人捏的好用力。他沒抬頭,正算著自己是不是被磕青了。所以看不到顧謹臣似乎在醞釀著風暴的眼睛。剛才是扳身體,現在是拉著走。顧謹臣也不管那些,磕磕絆絆被拽著,離開扶手的背總算好了些。有空姐看到顧謹臣拽著容柏走,想上前詢問,但是再看顧謹臣冷的能結冰的臉打了退堂鼓。廁所正好沒人。甩進去,關門,上鎖。“你又怎么了?”饒使容柏脾氣再好,現在也發了火,何況他一直累積的不爽,一次爆發出來,容柏第一次甩開顧謹臣禁錮他手腕的手。“你喜歡孩子?想和女人生個自己的孩子嗎?”顧謹臣居高臨下地看他。眼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恐懼和興奮在害怕在期待容柏的答案。容柏快被氣笑了,現在是他生氣,結果對方問這么奇怪的問題。“你懷疑我?”“我……”一張嘴戰天下的顧閻王頭一次感覺不知道怎么回答,總覺得回答什么都是錯。容柏吸了一口氣。飛機廁所打掃很干凈,淡淡飄香,一點異味都沒有。他剛才看那一家子的互動,對于顧謹臣所有的不滿煙消云散了。以他對這個人的理解,如果在一起就不會有隱瞞。一件事顧謹臣不說,如果不是能帶來危險的機密,那就是他,忘,了。是的,忘記了。顧總對于他覺得毫無價值的東西從來不會去記憶。“你在想什么?”容柏挺了挺腰,這一動作使后背剛剛被磕到的地方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