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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卻那么諷刺。她走近夏河然道:“我知道你現在還想那個男人,不過婚禮快開始了,你要記得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闭f罷,華麗轉身出門。夏河然握了握拳頭,終于還是松開了。莊嚴鄭重。在不遠處,朱清雅明媚嬌羞的笑臉格外刺眼。夏河然想擺出一個溫柔的笑,卻突然心口一痛。注意到他的異樣的伴郎立刻拉了拉他。奇怪的是,心口的痛只一瞬間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是惶惶不安的忐忑。夏河然不疑有他,趕快調整情緒,臉上的微笑終于讓老丈人覺得可靠。結果朱三進手上的芊芊細手。帶著愛戀的目光對視后,兩人一同面對著牧師。同時。一輛毫不出彩的汽車飛馳在青山市的盤山公路上。車窗大開,車子一面是山壁,一邊是海洋。天空很藍??諝庖矝]有市區里的難聞的味道。但韓章此時的心卻不在欣賞美景上。他不知道為什么要來這里。等回過神已經在這條路上了??纯醋约旱能囁?,苦中作樂的想著會收到多少張罰單,或許會被踢回駕校什么的……正要拐彎,對面突然響起一聲尖銳的鳴笛。“滴——”迎面而來的是一輛飛速的跑車,絢麗的車身顯示不菲的價格。我草!韓章爆了粗口,趕快往左打方向盤避開這輛明顯違反駕駛的車子。只一眼,他就看清了那輛車上明顯興奮的飄飄然的青年,那樣的臉色……只不過躲過這輛車,粗厚的汽笛聲和龐大的車身讓韓章絕望的閉上雙眼,迎接撞擊的到來。劇烈的撞擊,五臟都被移位了一樣。疼痛和眩暈沖擊著。車子被撞的退后,在拐彎處沖出護欄。掉入下方冰涼的海水中。貨車司機在護欄邊穩穩停住車。下車向下看了看。“大哥,剛剛,是不是被看到了?”副駕駛的小弟等司機上來后惴惴不安。司機冷笑。不答話??吹接衷趺礃??剛剛那是某家的公子,他們可惹不起。而且看對方那個駕駛,看來“好東西”可用了不少,能看清就怪了。貨車揚長而去。留下事故現場的狼藉。☆、第2章重生韓章醒來時,被身邊的餿臭味道熏得打了個寒戰。車禍撞擊時的疼痛還殘留在心里。睜開眼,韓章看見黑色的大垃圾袋和沒有蓋蓋大垃圾桶。估計這周圍的氣味就是這倆散發出來的。嘶……這是被扔到這兒了?詛咒著肇事司機沒良心,一邊撐起身子。韓章不經意的一低頭就愣住了。這啥玩意?什么時候有的……細長的手指上有一個小小的紋身,花式字母“r”簡約不失大氣,和蔥白的手指相得益彰。我為什么會有紋身??。ㄕ痼@臉)車禍以后突然發現自己有紋身了腫么破不光是手指上的紋身,很快,韓章就發現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他出車禍的時候還是個三十多歲的大叔,符合一切深入社會而且普普通通的大眾人民形象。而現在,韓章把手放在自己腹部。這里沒有了令他做那些事時難堪的肚腩,舉起胳膊,以前拍戲留下的傷疤也消失了。“嘶……”韓章顧不上自己還坐在垃圾堆里,一手按著頭,一手揉著太陽xue。腦海里嘩嘩閃過的碎片組成不完整的記憶。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什么情況。本來記憶里看到的都是第一人稱視角,但是從那些人的口中,韓章知道了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叫容柏。很熟悉,也很陌生的名字。他曾看電視的時候就吐槽電視劇里的男四號空有一張讓他羨慕的臉,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花瓶。為此他還特意去查了演員的相關資料??粗俚目蓱z的度叔百科,韓章知道了那個花瓶的名字叫容柏。容柏的死并沒有什么戲劇性。作為一個不怎么能喝酒的人,容柏被迫去陪贊助商喝酒,被迫灌了好幾杯混合高度數的烈酒。結果酒一醉,把人贊助商給打了,把經紀人也打了。自己卻跑了。身邊沒人,容柏又酒精中毒,就這么躺在垃圾堆里的死翹翹了。作為一只什么都不會的花瓶,原本是該安安分分的找棵大樹傍著。偏偏這個花瓶屬性高冷出塵,對這些歪道不屑一顧,無論是陪/睡,還是包養,都入不了他法眼。而自身能力和顏值成反比,所以成了現在這個狀況。嘖,現在圈子里居然還有這種白蓮花啊……真·白蓮。首要任務就是把經紀人安撫好……手機震動響起,容柏(以后韓章為容柏)看了看手機屏,立刻接起來。“你以后不用來公司了!反正你的簽約到期了!告訴你!公司是不會再和你續約的!”“……”這是準備諂媚的容柏。他貌似還聽見經紀人吃痛的嘶聲。嘖,果然……這下好了,把星工場娛樂得罪了。既然他不再是公司藝人,那公司的藝人公寓他也住不了了。真·流浪漢很清楚原主沒錢所以根本沒有房產啊喂!現役流浪漢浪到小巷子口,陽光刺眼。容柏不得不閉上眼緩解一下。巷口處的大街算是繁華地帶的街尾處。一身臟了的白衣服,亂七八糟的頭發,渾身還有奇奇怪怪的味道……直接讓人無視了他高出水平值多得多的顏值。多年以后,容柏和愛人說起這件事相當慶幸原身死在垃圾堆,不然這樣被蹂♂躪完的樣子出現,即使是一張照片留下來也會成為黑歷史的。街頭的商廈上。led的大屏幕正在播放著一則新聞。“昨天,演員韓章的葬禮在青山市墓地舉行。夏河然出現在葬禮上,失聲痛哭。而三個月前,韓章曾和夏河然傳出‘強吻門’事件。葬禮之后,夏河然立即召開記者發布會宣布出國發展。這次舉措是否與逝去的韓章有關不得而知……”容柏剛走到馬路中央,突然聽到這則消息。一個剛重生的人,此時聽到自己已經下葬,難免愣神。又看到夏河然在屏幕上冷峻卻哀傷的說什么“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心里的嘲諷怎么都遮不住。“嘀!”急促的喇叭聲讓容柏回神,然后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車迎面駛來。小王看看后視鏡,又立刻收回視線,專心開車。完全不在意原本清爽的車廂里若有若無的餿臭味。顧謹臣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