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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弄錯了?”陳淮慎:“是真是假都不是最重要的,你只需要告訴我們怎么找到葉飛?!?/br>話說葉飛來到聚賢樓的時候,楊齊和唐堂跑去吃飯了,林茗和季秋霖聊得正開心,只有楊濟一個人安靜遞坐在桌子旁邊喝茶。葉飛往房間里吹了點迷魂香,就抱著楊濟出來了。這樣順利的過程,他也就沒多心想懷里的人是什么身份、等把人帶到了他的老巢,往床上一放,伸手一摸,才發現不對勁,這美人長得像男人,怎么連胸也像男人?等他確定這真是一個男人的時候,葉飛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楊濟揉揉腦袋醒過來,就看見一個陌生男人背對著他蹲在床邊,聽見動靜轉過身來,那一臉哀怨,帶著委屈說了句:“你醒啦?!?/br>楊濟看見這場景,也是搞不清楚狀況,他沒想到自己那么容易就被劫了,也沒想到原來被劫了之后是這幅光景,更沒想到那個所謂特別的采花賊,看起來好像不大正常。葉飛:“我廢了好大勁才把你帶回來?!笨卦V道:“可你怎么能是個男人?”楊濟:……楊濟:“真是抱歉?!?/br>司徒凌云帶著人去了葉飛的幾個據點,都沒找到。陳淮慎不免有些急躁,這段時間,要是想動手,早該得手了。司徒凌云安慰他:“別擔心,葉飛應該不是個斷袖?!?/br>陳淮慎:“不是個斷袖?那楊大人又怎么說?”司徒凌云也是無言以對。陳淮慎:“還幾個點?娘的,老子要封了他全部的窩,怎么那么多!”司徒凌云忙道:“就剩最后一個了?!?/br>幾個人又趕著跑了過去。葉飛嘆了一口氣,抱膝坐著。楊濟活動了一下手腳,也坐到他旁邊。葉飛悲傷地說:“你也是個男人,我該怎么辦才好?!?/br>楊濟很無奈,他是個男人怎么的了。葉飛摳摳手指:“看來我真是個斷袖了?!?/br>楊濟:“什么意思?”葉飛:“我最近覺得我很奇怪,我好像喜歡上了我的朋友。他生氣的樣子我喜歡,暴躁的樣子我喜歡,認真的樣子我喜歡,連打架的樣子我也喜歡,可他是個男人?!?/br>楊濟不解:“然后?你就去做了采花賊?”葉飛點頭:“是啊?!?/br>楊濟搖頭,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葉飛怒道:“我要是喜歡男人,我還怎么對得起那些愛慕我的少女?我怎么對得起我那還沒出生的孩兒!”楊濟驚到:“你都成親了?”葉飛呸了一口:“我連個婆娘都沒有呢。我是說我未來婆娘給我生的孩子?!?/br>楊濟:……葉飛悲傷道:“可是他現在沒了?!?/br>楊濟硬著頭皮嗯了一聲。葉飛:“所以我去找了各種女人,丑的,美的,胖的,瘦的,溫柔的,霸道的??墒瞧ǘ紱]用,我沒有所謂的感覺?!?/br>葉飛又看了他一眼,再次嫌棄道:“你怎么也是個男人呢?”楊濟:……☆、刺客楊濟問:“因為你覺得自己是個斷袖,就慌張了?”葉飛:“我怕呀”楊濟問:“你怕家人看輕你??”葉飛嘆了口氣:“我孤家寡人,獨來獨往,這也沒什么好怕的?!?/br>楊濟:“那你怕名聲不好?”葉飛:“江洋大盜一個,還有名聲這東西?我倒不是擔心別人怎么看,只是知道自己要遭殃了?!?/br>楊濟:“怎么說?”葉飛搖搖頭:“我喜歡的人,他應該是不會喜歡我的。那我不是注定一輩子就一個人了嗎?還要看著他成親生子,想想也會覺得心痛?!?/br>楊濟扯扯衣袖:“既然你會心痛,那你不是已經知道結果了嗎?”葉飛:“就是因為知道了結果,才想著再給自己一個機會?!?/br>楊濟:“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呢?”葉飛:“他長的不好看,武功也就一般,家室也不怎么樣,為人死板,不知變通。他有無數的缺點,可我總能給他找到借口,反一反看就覺得他人很好?!比~飛又嘆了口氣:“這可怎么得了喲?!?/br>陳淮慎恰好沖了進來,大喊道:“怎么得了?爺殺了你就得了!”葉飛聽見聲音連忙跳向了墻角,剛剛想的太入神,那么一大波人來了居然也沒發現,真是失策了。陳淮慎驚慌地:“小濟,你沒事吧?”按著楊濟的肩膀上下看了一遍,確定衣服沒有被扒過。林茗打了個哆嗦:“小濟?!?/br>陳淮慎歪過頭一個白眼,林茗乖乖閉嘴。陳淮慎看著葉飛,咬著牙說:“你膽子不小???”葉飛連忙澄清:“是抓錯了?!?/br>陳淮慎:“委屈你了,采花賊?!?/br>采花賊葉飛認真遞說:“我難得看見一個人,還覺得有些順眼?!敝钢鴹顫卦V道:“可誰特娘知道,他居然也是個男人!”陳淮慎怒吼:“你特娘的怎么覺得他就不是個男人了?”采花賊委屈:“旁邊跟著倆娘們,看上去都和男人似的,我怎么猜到他真的是個男人!”林茗:哎喲,我去。陳淮慎鄙視:“喜歡男人就喜歡男人,還瞎鬧騰,一點出息都沒有?!?/br>采花賊惱羞成怒:“當你發現你喜歡男人的時候,你就不會迷惘,你就不會掙扎,你就不會懷疑嗎?”陳淮慎喊道:“我不會!”采花賊不甘示弱:“那你就不是個男人!”陳淮慎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爺要滅了你!”林茗連忙去拉架:“冷靜啊,你要冷靜!”楊濟揉著額頭無奈道:“你們都夠了,我真是夠心煩了?!?/br>在楊濟和司徒凌云的求情下,這件事情了了作罷,葉飛自己趕著要去牢里關兩個月,司徒凌云就帶著他回衙門了。這件事多少也是林茗楊齊等人玩鬧造成的,被陳淮慎追著打了一頓鬧劇也終于啼笑皆非地結束。和平了沒幾天,陳淮慎在家里辦公的時候,文言大喊著跑了進來。陳淮慎捂著挑動的右眼皮,沒好氣地問:“又怎么了?”文言喘氣道:“被劫了?!?/br>陳淮慎:“誰被劫了?”文言:“王爺!安王爺!”陳淮慎提著的筆一頓,驚道:“哪個采花賊那么有膽?敢劫王爺?”文言咽了口唾沫:“不是采花賊,是刺客啊?!?/br>陳淮慎舒了口氣:“刺客?!眮G下筆沖了出去,邊跑邊喊:“快叫兄弟,有刺客!”文言追在后面大喊:“往城西走!少爺,林茗說在城西!”陳淮慎帶兵走到城門口,突然站住了,一拍腦袋想起來,抓住旁邊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