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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沒一下地輕拍著,被流進屋里的風吹著,有點昏昏欲睡,蹭到符涂頸側打了個呵欠:“好困,可是作業還沒寫完?!?/br>“我不會幫你寫的?!狈坷淠胤藗€身把他放在床上,邊解衣扣邊往浴室走。“又沒說讓你幫?!北≡玎洁炝艘痪?,爬起身找到枕頭,打了個呵欠鉆進被子里。他合上眼睛睡著了,夢里一片漆黑,他穿著短褲坐在海邊堆沙子玩,海水漲漲退退拂過他的腳踝,溫柔的像風。他全神貫注地堆一座小型的城堡,構建它的圍墻花園和高大的屋頂,等到終于完成的時候,他興高采烈地抬頭喊:“涂涂,你看!涂涂?”海灘上空無一人,只有海水隨著風拍打在沙灘上的聲音,唰,唰,唰。薄早一陣恐慌,他想站起來,腳踝上卻多了個濕漉漉的觸感,他低頭一看——“啊——”薄早大叫一聲坐起身。“怎么了?”符涂正坐在床邊擦頭發,聞聲丟了毛巾,回身攬住了他:“做噩夢了?”薄早驚魂未定地靠在他身上,手指觸摸到他敞開的浴袍間結實赤`裸的胸膛,后怕地把臉貼了上去。“咚,咚……”符涂的心跳溫暖而有力,驅散了噩夢帶來的一切后遺癥。“我又夢到有人來抓我的腿?!北≡缏曇舾蓾卣f。“怎么抓?”符涂抓住他的小腿把人拖到腿面上,薄早的睡衣就腰間一根帶子系著,這么一折騰就被扯開了,落在他胳膊上,露出雪白的一片后背。符涂眼神沉沉地掃了幾眼:“這么抓嗎?”薄早抱住他的脖子點頭。符涂抽張濕巾給他擦了擦冷汗:“那可能是你剛才睡歪了,我抓著你的腿矯正了一下?!?/br>薄早當下歪著頭瞪了他一眼:“我都快忘掉這個噩夢了,都怪你?!?/br>符涂一挑眉,彎腰把燈關了:“誰讓你自己膽子小還去看恐怖片。下來,睡覺了?!?/br>薄早打了個滾,就近睡在了符涂手邊,符涂不得不繞過他去睡另一側。“窗戶關了嗎?”“早關了?!?/br>“外面路燈好亮?!?/br>符涂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窗簾已經拉上了,外面有保安巡邏,別想太多?!?/br>薄早湊到他身邊,手指摸索過他的脖頸抓住睡衣的領子,像抓一條救命的繩索。“涂涂,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彼p聲在符涂臉側說。符涂“嗯?!绷艘宦?“說?!?/br>“其實我那天看的不是恐怖片?!北≡缒樕习l燒,把符涂的衣領揪得緊緊的。符涂握住他的一只手不讓他亂動:“是什么?”薄早不好意思,聲音細如蚊蠅:“就是那種……男人和女人……一起……”“色`情片?”符涂聲音驟冷:“誰給你的?”薄早被他嚇了一跳,氣虛道:“不小心看到的?!?/br>符涂聲音冷硬:“你不說,我自己會查?!?/br>薄早一急,聲音反而變大了:“你別查,是游戲里的人,不相干的。我自己好奇點進去看的?!?/br>符涂“哦?!绷艘宦?,聽不出喜怒。今夜月光很好,拉了窗簾屋內也有光線殘存,薄早眨巴著眼睛抬頭努力分辨符涂臉部的輪廓。他有點討好似的說:“我看了之后老做噩夢,再也不看了?!?/br>符涂沒應聲,只摸了摸他的頭。薄早蹭著他的手,膽子又變大了一點:“涂涂,你有沒有看過這種……這種視頻?”符涂沉默了一瞬,答道:“沒有?!?/br>“真的?”薄早聲音發顫。“真的?!狈堪驯蛔永?,蓋住他赤`裸的背:“你問這個干嘛?”薄早害羞似的,把頭埋在他頸側,顫抖著問:“那你……你也沒有見過女性的……那里嗎?生理課教不教這個?我不知道?!?/br>符涂放緩了呼吸,徐徐無聲地吐出一口氣,他回答:“不教這個,我沒見過,也沒興趣了解?!?/br>“為什么?”薄早手指抓著他的衣領亂攪,幾乎要把好好的衣服扯成梅干菜。“你問為什么?”符涂猛然翻了個身把薄早壓在身下,黑暗里那雙眸子亮如晨星,他沉聲道:“誰叫我喜歡的人,他不是女人?!?/br>薄早被他盯著,從后背到臉頰都著起火來,他受不了似的呻吟一聲,拿手臂擋在了自己臉上。“遮什么?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符涂冷冷道:“再這么惹我,我要你好看?!?/br>薄早嗚咽一聲,手臂還遮著臉,一抽一抽地哭起來。符涂無奈地嘆了口氣,拉著他的手臂把他抱起來:“又怎么了?”“你……兇……兇我?!北≡绲乃碌袅藗€袖子,半身赤`裸地靠在他臂膀上,雪白的身子在月光下像一捧新雪。符涂扣緊了他的腰,在他臉上揩了一下,忍不住用了點力氣:“你還委屈了。不給我答案還這么撩我?!?/br>“沒有……”薄早抬起臉看他,淚眼朦朧的:“沒有不給你?!?/br>“那你說?!?/br>薄早靠在他肩膀上,他又哭又激動,臉上濕濕的,像只從海底爬上來的海妖。“你……”他又伸手去揪符涂皺巴巴的衣領,揪住了拿手指纏住:“你保證……以后不看別的……人,那種視頻也不看?!?/br>符涂心軟成了一片,有些心酸地在他額頭親了一口,低聲道:“我保證?!?/br>“……嗯,”薄早害羞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你現在可以親我了?!?/br>符涂差點笑了:“親哪?”薄早微微抬起下巴,睫毛顫抖著閉上了,像只甘愿獻祭的蝴蝶。符涂低下頭,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這一下輕如蝴蝶的翅膀扇過,薄早卻反應過度地把臉躲進他脖子里,把通紅的臉和上揚的唇角通通都藏了起來。符涂說:“十二點了,明天你又要起不來?!?/br>“可我現在不困?!北≡玎洁斓?。符涂已經把床鋪好了,掀開被子先躺了上去,朝薄早張開懷抱,擺明了是要哄他睡覺了。薄早露出個笑,依到他懷里,甩了鞋子爬進被窩:“那你要給我數綿羊?!?/br>符涂關了燈,閉上眼睛低聲道:“一只綿羊,兩只綿羊,三只綿羊……”薄早舒服地閉上了眼睛。等到第二天符瑤的電話打進來,他還在夢里和綿羊玩呢。符涂把他從床上拽起來,套上一件白色的薄毛衣。薄早迷迷糊糊的,嘴里被塞了個電動牙刷,被薄荷味刺激醒了:“幾點了?”符涂在屋子里收拾他的書包:“要遲到了?!?/br>薄早兵荒馬亂地下了樓,符涂跟在他后面提著早餐盒。符瑤從后視鏡里看到她哥支起了小桌子在擺早餐,不由抿了抿唇:“哥哥你一住薄早家里就要遲到,你們晚上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