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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這般大庭廣眾之下斥責她,還口口聲聲休妻的。至于王氏秀娘,她娘家是定國公府,戶部尚書府倒是不會明面上做的難看,可是也不好什么也不做。但是落埋怨肯定少不得,只怕她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里去?!?/br> “一個大家閨秀做出背地里嚼人舌根,最后鬧到順天府公堂之上,只怕半年內無人能出其左右。被眾家議論,厚道的當面不會說什么,可架不住有些人專門給人找不痛快,再加上本有舊怨的,每被提起一次,就相當于再打一次沈府的臉……打了沈府的臉,王氏的臉也就得跟著疼……” ~~~~~~~~~~~~ 啊啊啊啊,終于快完結啦! 每當文文快要完結的時候,阿御都有些迷茫,好像結束了一段人生。又是欣慰,又是不舍。 不過,今天的別離是為了明天的相聚,阿御會盡力寫好每一個文文。感謝妹子們一路相伴,有你們,才有我。本文即將結尾,會多寫幾章番外,預計在2月6日左右全部完結。再次,感謝。 啊啊啊啊,還是好激動??! P.S今天還是雙更,但不確定八點前能否發出來~妹子們見諒哈,家里還有個小寶寶隨時需要阿御,有時便力有不逮。 612 欺負 貴妃笑,一雙美眸水汪汪的清泉一般,臉上神采飛揚。柴榕看過去,那張臉上像是罩著一層光,令他移不開視線。 “……這固然不像你說我一句,我打你一巴掌,當場把臉打回去??墒?,這卻是持久性的傷害,只要有人記著她們這一出,她們就會一直重復性的受到傷害?!?/br> “于女人而言,德性是多么重要?她們丟得起人,她們的婆家丟不起?!?/br> 而她,之所以能夠豁免,不過是因為柴榕始終相處她,并堅定地站在她這一邊。 并且婆家過完年也就走了,極有可能連走時都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她有信心,即便他們聽說了,也不會像戶部沈尚書府和永昌侯府夫家過于強勢。她和柴榕風風雨雨過來的,當初柴榕還是傻子的時候,一家子養家糊口全靠的是她,所以哪怕是今天柴家對她都有種尊重和縱容—— 柴家并沒有因為柴榕的高升,而對她改變態度,算是相當寬厚的人家。 再者,從在桂花村開始,一直到明陽城,在她身邊始終有關于她名聲的各種緋聞傳出來,柴家說好聽點兒是相信她的為人,說實在些很可能是已經習慣了…… 柴榕相信他,他們也就從不摻言。 所以,她才能肆無忌憚地使手段耍威風,將永昌侯和定國公府乃至沈尚書府給算計成了一鍋粥。換成其他人家,她的下場只比王氏、徐氏更慘。 畢竟無論在哪個朝代,女人家的名節都是一等一頭等重要的大事。 別說是在婆家,便是在娘家傳出女子不貞的謠言來,基本上一生也就毀了。 貴妃慶幸,她遇到的是柴榕。 柴榕愛她,敬她,信她,寵她。 他總說她是老天爺賞給他這個可憐的小傻子的,可是只有她知道,她遇上他全心全意對她好,又何嘗不是老天賞她的? 固然,前世的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享無上的尊榮。 可是面對著老皇帝,勞心費力,不僅要和宮妃們勾心斗角,還要各種不著痕跡地討好老皇帝。 如果今天這事兒發生有前世,哪里還有她在那兒耍威風斗心眼兒的,分分鐘老皇帝就得把她給捏死。 這一世,遇到柴榕,她何其有幸? “四郎……有你真好……” 柴榕心里卻是五味雜陳,“可是還是讓你委屈了……” “哪有人不受委屈的,你以為皇帝高高在上就不會受委屈嗎?”貴妃失笑,“不管坐多高的位置,該妥協就得妥協?!?/br> “拿這次秦王造反,皇帝弄死他的心都有,可是為什么秦王毫發無傷連命都保住了?” 柴榕木,這是考他政治敏、感呢? “因為皇帝答應了啊……” “為什么答應了?為什么答應了不再反口殺他?” “……因為都答應了啊,再反口就是不講信義?!辈耖耪?。 貴妃笑,“如果沒人知道他曾經答應過,那他殺了人,算不算不講信義?皇帝之所以不殺秦王,的確是有言在先??墒嵌家呀浀搅司┏?,那么多大臣鼓動皇帝殺了秦王,以絕后患,皇帝卻還不殺……不是皇帝講親情,是咱這皇帝和秦王、秦王世子血脈至親,一脈相成的愛名要名,怕史書上記他一筆?!?/br> 柴榕震驚了,他從未想過。 他只知道皇帝不殺秦王。 沒有然后。 卻不知他是傻了近十年的光景產生的影響,還是他自來就不是個智商高的人…… 這樣的他打贏了這些場仗,果然靠的只有他高絕的功夫,柴榕冷靜又自負的得出了結論。 趙潘攀污阿美,他在御書房就聽到了,但他沒放在心上,因為他不信。 可是,當這樣的謠言傳遍京城之時,他才覺得失控了,而且他無力控制。他想,如果他早一步和阿美說,她會不會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但這話他要怎么說…… 要怎樣讓一個為人夫君的男人和自家媳婦說,嘿,傳聞我被你戴綠帽子了,你說咋辦? 不知道別的人會不會心胸寬大,不恥亂問,可他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去說。 果然,今天這亂糟事的解決還是要靠阿美自己。而他能做的不過是做個木頭樁子杵在她身后。 他果然還是實力不夠,沒有將阿美護的好好的,風雨不沾她身。 “我多希望能護你,再不用你自己出頭……強大到誰都不管惹你……”柴榕不無怨念地緊緊抱住貴妃。 貴妃笑著搖頭,只怕他鉆牛角尖一時又出不來。 “你已經很好了,四郎?!?/br> 世界上再沒有一個人對她如此之好。 ¥¥¥¥¥¥ 哪怕貴妃費盡了心思勸解,柴榕不可避免地還是被傷到了自尊。于是隔天就找到了安陸侯駱易,想讓他幫忙找一個有學問又有謀略的師父教他。 駱易自小在京里長大,又身兼定國公府的公子,人面見識都擺在那里。而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