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3
書迷正在閱讀:一窗之隔、喜歡上閨蜜的男票怎么辦、屠愛、穿越之繡殺、酒與霜雪、封殺(娛樂圈)、永讀者、該是時候了、難收的覆水、可樂云直立行走計劃(H)
趕上她娘大的婦人稱妹婿,吳啟泰這心里臉上火辣辣的燒著。 “二嫂,”柴海棠皺眉,若不是昨天看柴二嫂處事算還有些可取之處,今天她可不會善罷甘休,不把她這話全懟回去,也不會給她好臉色?!斑@話說的太早了——” “我娘不還叫杭玉清女婿,”柴芳青嘻笑,“早晚都是一家人,你就不要計較啦,小姑。我看小姑爺挺好的——” “哪好——” “什么小姑父!” 杭玉清和柴海棠同時反駁,把柴二嫂看得嘻嘻直樂。 再跟這么一家子二貨糾纏下去,柴海棠要瘋。只板著臉對吳啟泰道:“你的歉意我收到了,希望你以后做事不要魯莽。這畢竟是在我四嫂家,多有不便,你還是先回去吧——” “不還有我呢嗎,沒事?!焙加袂宕筮诌值?,“咱家哪有那么多規矩,我不還是和芳青常見面?你倆就該多見見,溝通感情,不然成親了還是陌生人呢?!?/br> 問題是有幾個他?! 臉比城墻還厚。 要瘋的豈止是柴海棠,就柴二嫂一家子這架氏,吳啟泰看著也眼暈。 他自幼是書香門第,父母都讀書識字,凡事都講個禮和理,像杭玉清這么個不著調的紈绔他能挺下來交往就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柴二嫂和柴芳青有些拎不清的性子,他更是無力招架。 柴海棠終于舍得和他說話了,吳啟泰怎會不聽,當即便告辭。 “你走你的吧,我和芳青還有話說?!焙加袂鍞[擺手,就沒打算和吳啟泰同進同出。 看柴二嫂母女那習以為常不以為然的情景,同樣的事不知道發生多少回了,吳啟泰只在心里搖頭,兩家雖家世不大相襯,可是性子和行事簡直不要太配的好。 當即便向柴二嫂等人告辭。 柴芳青笑:“小姑,你還不送送?” 柴海棠橫了柴芳青一眼,柴芳青縮了下脖子,沒敢再言語。不管她攀上什么樣的親,心里怵柴海棠這一點卻始終沒變,柴海棠瞪一瞪眼睛,柴芳青的心肝都忍不住顫上兩顫。 杭玉清也是個夯貨,雖心悅柴芳青,可看她這么懼怕柴海棠卻沒半點護短的意思。只想以后和柴芳青再吵架了,倒要找這位小姑說和說和,拿她來壓一壓柴芳青的氣勢。渾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 柴海棠心里其實很矛盾,又想像柴芳青這么肆無忌憚地與吳啟泰多接觸,看看他這人心性,又一方面又知道傳出去對自己名聲不好聽。 她不過是面上矜持,內心其實搖擺不定。 可見貴妃從外面回來對吳啟泰的態度,她才恍然,就該遠著些。 她不是柴芳青,吳啟泰也不是杭玉清,畫虎不成反類犬,別到最后反倒讓人家看輕了。 不過,禮還是要到的,柴海棠將吳啟泰送到大門。 吳啟泰忽地停下腳步,“我……”他看著柴海棠,有心表白,又恐怕太過唐突?!耙院?,我會對你好的?!?/br> 柴海棠快速地看他一眼,輕輕應了一聲。 “嗯?!白旖遣唤雌鹨荒\淺的笑。 吳啟泰比柴海棠高出將近一個頭,她低下頭,他也只見到她雪白的頸子,幾乎晃花了他的眼。 “我走了!“他不敢再多待,多看,狼狽地推開門就走了。 “……哦?!?/br> 這一聲才出口就已經被吳啟泰隨手甩上大門發出的聲音給完全蓋住,柴海棠微微一怔,繼而失笑。這邊才把門閂上,就聽外面凌亂的腳步聲,緊接著是吳啟泰慌亂的聲音: “海棠姑娘,你還在嗎?” “在,有事?” “沒事,”吳啟泰松了口氣,“剛才我走的太快,關門的聲音有點大,擔心你誤會我……那沒事了,你保重?!?/br> 柴海棠失笑,這人到底在想什么? 不過,總是在意她才這么患得患失的。 回頭一看柴芳青和杭玉清抱著肩膀一臉女干的看著她,笑頓時就僵在了嘴角。 “你看,我就說小姑是害羞,其實挺滿意吳啟泰的?!?/br> 杭玉清若有所思地點頭,還是他家芳青讓他省心,高興就是高興,生氣就是生氣。要是像柴海棠這么內斂,吳啟泰道半天歉,連個準話都沒有,他估計得瘋。 又能賺錢,性子又好,長的又漂亮,他到今天越來越發現柴芳青的優點居然這么多。 他真有福氣! ~~~~ 第四更完畢,五更在下午一點整。 509 家丑 貴妃回到屋里時,二妮早已經回來,柴銀杏家的事打聽的七七八八了。 陳虎被關了半年,上下沒少花銀子疏通,可愣是扔水里都沒有半個聲響,硬是押足了日子這個月初才放出來。 杭玉清早有交待,只拖著他家搭銀子,卻也沒落井下石讓牢里的人欺負他。不過沒讓是沒讓,上行下效,都知道縣令公子掐半個眼珠子都瞧不上的人,哪怕是被欺負了獄卒也只是裝看不見。有個病痛的只要不是死人的病,基本就沒人理會,以至于在臨出牢前染上了風寒,回到家一直養到現在,一切事務都是柴銀杏在處理。 原本陳清已經與做玉器生意的王家定下了親事,可是因為陳虎被押入獄,王家立馬悔婚,陳王二家的親事在永安縣鬧了個沸沸揚揚。不過是貴妃一直沒有關注,所以竟是一點風聲沒有聽到。 陳清本就因柴銀杏設計陷害柴榕和柴雙做了軍戶而母子間有了嫌隙,王家這一悔婚,陳清受到打擊,更將一切責任推到了柴銀杏身上,兩母子形同決裂。陳清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在外晃悠了一個月,灰溜溜又回了家。 柴銀杏為了安撫陳清,給他說了吳家村一家農戶的閨女,長的是不錯,不過家徒四壁,半點兒嫁妝都沒有。 原來陳虎還主事的時候,哪怕生意受到貴妃這邊的沖擊,到底還是有些老主顧的。他這一進去坐牢,墻倒眾人推,紛紛壓價的壓價,撤托的撤托,哪怕柴銀杏求爺爺告奶奶也是無濟于事。 本就薄的利潤再往陳虎那無底洞一搭就更剩不下什么。 “……聽說柴銀杏變賣了些首飾,在他家鄰街的房子開了間雜貨鋪子,零七八碎的柴米油鹽都賣,另外還不時到胭脂水粉鋪子賤買些陳年的舊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