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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果然專注起柴芳青的嫁妝,瞬間眼睛就亮起來,再不糾纏貴妃替她出頭。 貴妃暗暗舒了口長氣。 可吳舉人被柴老爺子趕出大門的事,家里人還是都知道了,柴海棠是無所謂,柴老太太卻很有幾分惋惜。她也和柴二嫂一樣,沒有更深一層意識到吳舉人行事里帶出來的意味。柴老爺子也不解釋,他早就不看好吳舉人家這門親,既已決定的事,更無須多費唇舌。 柴芳青心里有事,又氣又委屈,卻也意識到家里氣氛不佳,也沒敢撂臉子,和大家坐在堂內少用了些飯。 一家子人安安靜靜地用完了飯就各自回屋,在桂花村的日子日出不作,日落卻要息了。天色已黑,貴妃便由春花和二妮服侍著歇息了,迷迷糊糊之際,就聽外面窗外有人叩了幾下: “阿美,你睡了嗎?” “阿美,醒醒!” “誰?”貴妃迷迷糊糊起身,二妮過來將外衣給她披上,春花那邊已經躥到了窗邊,大喝一聲: “誰?!” “……”柴老太太撫額,早知道這丫頭嗓門這么大,她剛才干嘛跟偷雞摸狗似的用掐著嗓子眼兒說話?“春花???快叫阿美起來到前院,有要緊事?!?/br> 春花蹭蹭兩步走到桌邊將蠟燭點上,“是老夫人,讓夫人去前院,說有要緊事?!?/br> 這大晚上的? 貴妃往外望望,天都大黑了,少說也有戌時,這時間讓她去前院,那肯定是要緊事,只是不知是何事。 貴妃沒敢耽擱,換上衣裳,簡單地攏了攏頭發,粉黛未施便帶著春花和二妮直奔前院。 在邁到前院的時候,春花低聲道:“夫人,您二嫂那屋開了窗戶?!?/br> 柴老太太是個震天響的嗓門,她雖認為壓低了嗓子,到底還是鬧出響聲,更不要說春花那一嗓子,柴二嫂慣是個愛聽墻角的,以前但凡她那屋有點兒什么動靜,柴二嫂就沒個不打探的。 “不必理會?!辟F妃說道,已經到了正房。 房里點上了蠟燭,沒等她敲門,柴老太太已經推門出來,一把將她拉了進去。 貴妃進去一看,嚇了一跳。 只見柴雙和兩個二十來歲的男子坐在桌子邊,一人捧著一個硬饃饃就著碗開水在那兒吃,見她進來,柴雙長舒了口氣,站起來叫了聲:“四嬸!” 直到這時貴妃才看清柴雙的臉,瘦了,也黑了,滿面風霜之色,硬饃饃吃了滿嘴巴。 “阿雙?你怎么回來了?你四叔呢?”貴妃問到最后,聲音突然變了。 柴雙一聽便知四嬸想歪了,“四嬸別急,我四叔沒事兒,他是擔心你有事兒,所以我才趕回家來?!?/br> “你……”貴妃怔住,趕回家來?軍隊那邊打仗,他說趕回家就趕回家?不會是做了逃兵吧? 所以柴老太太才大晚上偷偷摸摸叫她過來? “那這兩位?”貴妃看向隨柴雙一起站起來,一副等待檢閱樣子的二人。 “這二位是安陸侯的近身侍衛?!辈耠p抬袖子擦了擦嘴,又道:“四叔給你寫了很多信都沒收到回信,四叔就急了,怕家里這邊出什么事,就想偷跑回來看——” “???!”柴老太太嚇的直捂嘴,那邊柴老爺子已經叱道:“胡鬧!那是戰場!怎么能因為兒女私情就跑,那不是逃兵嗎?” “是?!辈耠p無奈地道:“安陸侯也這么勸四叔。如今西梁大軍壓境,正是關鍵時刻,安陸侯就派了這二位親隨隨我一道返家……來找四嬸。我想,四叔一直沒收到信,肯定是四嬸沒住在丁字巷,所以就直接回了家里,想問問爺爺奶奶是不是知道。到家才知道,四嬸原來就在這兒?!?/br> 貴妃聽了一陣無語,柴榕一向看重她,她知道。 可是在戰場上因為沒有她的音訊就要跑回家,這她也是始料未及。 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做了把紅顏禍水,這感覺……頗有些酸爽。 好在他沒逃回來,不然柴家二老能活活掐死她,讓她一死以謝天下。 貴妃只得將寫給柴榕信里的解釋又當面給柴雙解釋了一遍?!啊乙膊恢F在的通信這么方便,只當幾個月一封信能郵到就不錯了?!?/br> “是這樣的,”安陸侯的親隨笑道:“不過,顯武將軍只要不打仗就每天寫信,有時候一天寫幾封,這樣算來夫人接到的信可能還是幾個月前的?!?/br> 另一人也道:“不過送到永安縣衙的卻是八百里加急送過來的,夾雜一些軍報里?!?/br> 他們軍營里就沒有人不知道顯武將軍有多寶貝他夫人的,每天寫信訴衷腸,先是連寫帶畫,后來為了讀起信來方便,居然在軍中找了個識文斷字的跟著從三字經百家姓學起,如今短短幾個月就能看懂大部分的軍報了。 今日看了將軍夫人的相貌,果然不負將軍如此寶貝。 誰得了這樣的夫人,誰不得這么寶貝著??? 492 給力 “顯武將軍,指的是?”貴妃意動,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柴榕才上戰場幾個月,要不要這么給力? “是四叔啊?!辈耠p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一雙眼睛閃閃發亮?!昂喼本透鰤粢粯?,當初我和四叔跟著去押送糧草,結果遇到西梁人圍攻安陸侯,四叔劍斬西梁小將軍裴因,把所有人都給鎮住了?!?/br> 然后又大書特書了一遍西梁小將軍的威風史,那是令聞聲傷心見者流淚的活閻王。 年紀不到二十,長的跟菩薩駕前的金童一般,不知搶了大齊多少城池,殺了大齊多少將士,有意志不堅者一聽小將軍裴因的名號望風而逃者比比皆是。 當然柴雙這么夸贊裴因卻不是英雄惜英雄,純粹是給他四叔抬轎。 這么厲害的人,讓他四叔給殺了! 他這邊說,安陸侯親隨眼睛都亮了,頻頻點頭。 “是呢是呢,我們安陸侯自負功夫卓絕,可也是幾次與裴因交戰沒占著便宜,稱他為今生死敵。結果沒想到真成了‘死’敵?!?/br> “……”這詞是這么用的? 貴妃好奇,“就這么封的將軍?” “是啊,夫人?!绷硪晃挥H隨道:“您想裴小將軍戰功赫赫,實為大齊的心腹大患,他一死,咱們大齊趁機收回多少城池,給邊疆除掉了多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