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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方向?!懊駤D剛才……好像看見只蚊子?!?/br> 這種事當然不能捅破! 貴妃自認這種覺悟還是有的,而且還要拿鐵板把這層窗戶紙給糊嚴實了,頂好一輩子捅不破。 紅顏……薄命啊…… “顧氏!”趙嘉氣極敗壞,自覺人格受到了玷、污,連語帶嘲諷的‘柴夫人’都叫不出口,厲聲就叫了暗衛調查出來她娘家的姓氏。 殊不知就這一聲‘顧氏’聽在貴妃的耳邊里,就是赤果果秦王世子肖想她的鐵證。 這人要沒點兒旁的心思,怎么連她娘家的姓氏都曉得? 杭玉清可比他和她接觸的時間更長,估計她的代稱就是‘師娘’,都不知道她的姓。 “你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村婦,相貌一般,品德敗壞,為人狡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德性,也敢、也敢——沒有自知之明,我趙嘉眼睛瞎了也看不上你!” “你,你居然敢???” 居然敢這般想,趙嘉覺得這一股濁氣生生憋到胸口,堵的他氣都喘不過來。 貴妃:“……”她說什么了? 她說什么了?她還用說?那倆賊亮賊亮的大眼珠子直逛蕩,看也看出來她心懷不軌了! 趙嘉怒:“來人,把顧氏給我丟出王府!” 說完,一甩袖子,氣呼呼地走了。 眾侍衛默,他們是沒聽出來‘顧氏’說什么了,就他們世子爺戲多,什么話都是他說的??床豢吹蒙系乃麄儾桓液鷣y揣測,反正世子把人家給叫過來,他們是沒聽出什么有營養的話題。 不過,雖說這事兒看起來是有些曖昧,但世子爺發話,沒人敢怠慢,倆侍衛上前就要把貴妃架起來,誰知還沒等他們靠近,就見貴妃緊跟著世子爺離去的步伐,朝著相反的方向邁著大步子就走了,哪里還用他們‘丟’? 那速度那腳程,跟后面有惡狗攆似的,眾侍衛懷疑要不是女人家的衣裳繁瑣拘束,她乘著兩條大長腿帶出來的風直接就躥出王府了。js3v3 375 黑衣麻袋面具人 375 侍衛說是送貴妃出王府,可貴妃過目不忘的本領根本就不用人帶,再加上她自覺發現了秦王世子了不得的心思,恨不得生出八條腿來,以致于竟把那倆侍衛給甩到了后面。 倆侍衛面面相覷,就這輕車熟路的架式,不知道的還當這是她家后花園呢,比他們都熟悉好嗎? 按說這活兒是輪不到他們做的,好歹他們也是世子爺身邊的護衛,干的是保鏢的活兒。迎來送往的,那是府里的管事仆人。 可世子爺卻讓他們送—— 說是‘丟出去’,就世子爺那反常的反應,他們就不敢怠慢了這位疑似貴客。 府外的那些‘關于柴夫人與秦王世子不得不說的故事’他們自是有所風聞的,只是他們整日間跟在故事主人公的身邊,從來卻不曾見過故事中‘不可描述’的事,以往只當茶余飯后的無稽之談,可今日一見,他們卻不得不產生懷疑了。 他們世子爺向來是風光霽月,風采翩翩的真君子,尤其在人前那才叫一個親和,讓人如沐春風??傻?!到了這柴夫人面前,居然……特么就露出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在王府后宅隨便將個有夫之婦叫過去也就罷了,他們世子長的就頂漂亮,誰也說不出覬覦人家美色的話來??墒菍⑷私羞^去之后,說的那都是些什么? 他們是有聽沒有懂,最后怎么鬧掰的他們都看不出來,反正來來回回就聽他們家世子爺得吧得吧,然后一言不和就翻臉,讓他們‘丟’人了…… 他們可是第一次看世子爺這么‘任性’,一是開了眼,二來也赤果果地證明了這位柴夫人的與眾不同。 是以盡管得了秦王世子的命令,在他們舉一反三之后,居然待貴妃頗為禮遇,任她在王府內自如行動,連句重話都沒有。生怕一個萬一世子爺真就腦袋讓驢踢了,看上人家這小媳婦,到將來人家倆人好的跟什么一樣,倒教他們吃了掛落。 兩人心里各有算計,就這么不遠不近的跟著,遠遠讓人看著倒像是護送貴客出門的架式。 秦王府之大,早就越過了朝廷規定的王府制式,秦王又是個心比天高的,一年比一年更奢華,貴妃一行三人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倆侍衛突地一頓,不約而同地望向東面—— 喧鬧聲傳過來的方向。 緊接著果然就見東邊一下子躥上七八個人,飛沿走壁,穿墻越脊就打起來了。 天空飄著淡淡的雪花,倒將這些人的身影晃的人眼疼。侍衛持續在增加,轉眼就將一個黑衣人給圍在了中間。 那黑衣人一身黑色破布衣裳,腦袋上套了個大麻袋改小的小麻袋,眼睛處剜了兩個窟窿,再看進去里面竟還戴著個京劇臉譜面具。 這些繁瑣的遮擋倒是沒有阻礙他的動作,對付起一干侍衛來倒是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打倒踢飛了一半兒有余。 王府頓時就亂了起來。 貴妃眼疼,頭疼,直恨不得一頭扎進地上薄薄的那層雪里,一頭悶死。 別人認不得黑衣麻袋面具人,她卻認得出—— 不是她家那位活祖宗,還有哪個? 他腳上那雙灰兔子皮靴還是在他家兒子的指導下,柴芳青粗粗做出來的試驗品,才穿上沒兩天,居然就跑到王府里踢人用來了。 正想著,那腳又踹上一個短個兒侍衛的下巴頜。 “不敢勞煩兩位相送,民婦記得出府的路——您二位趕緊去……幫手吧,民婦就先行告辭了!”貴妃微微提高了聲音,轉身也不待人回話,嗖嗖幾步,大長腿卷起了地上的雪花撒歡兒地溜了。 貴妃用膝蓋想也知道她一大早就讓王府給叫來,一直到下午都沒回家,柴榕定是等的急了,擔心她才闖進了王府—— 至于套上麻袋扣上面具,如此雙重保險的裝扮定是他家三十五歲的老兒子的杰作了。 柴榕離她并不遠,她這么一說,他知道自己無礙,自然也就退了。 雖然闖進王府既魯莽又可能憑地惹得一身臊,可是一想到柴榕是基于對自己的關心,貴妃的怒氣默默地也就散了。腳下的步子越發地快,遠遠地就將兩個送她的侍衛甩在后面,氣喘吁吁地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