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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說夢話,夢里還和他爹在那兒吵,還不忘說人家閨女丑爆了——我這神經衰弱的底子,可禁不住他這么作,你趕緊愛把他弄哪兒弄哪兒,太嚇人的,反正我那廟小,容不下他那尊大佛?!?/br> 木墩兒氣急敗壞,小臉都憋紅了:“我一晚上沒睡,腦子都要炸了。我不管你把他弄哪兒去,趕緊、立馬給我弄走!不然,我非得讓他給我弄成神經病不可!” 木墩兒氣性大,光顧著抱怨,連門兒都沒關,貴妃站風口上讓風那么一吹感覺冰雪都入了骨,連忙把門兒給關上,只見柴榕在炕上已經坐起來,愣眉愣眼地瞅著木墩兒發呆,眼珠子好懸從眼眶里飛出來。 “爹,”木墩兒撐著炕沿就爬上去坐穩,“你沒看見杭玉清來啊,咋沒給他一腳卷出去?” 看出來他是暴躁了,連對杭玉清敵意明顯的柴榕他都想著挑拔挑拔,他是真不怕他爹這逆反心里上來,他們控制不住,真把杭玉清給揍出去啊。 “我說,”貴妃抹抹干澀的眼角,道:“你別和你爹胡亂挑撥離間,卸磨殺驢也嫌太快了吧。用得著杭玉清的時候,你可沒少打人家主意,你用完人了,他投奔過來了,你立馬就把人掃地出門……不嫌不厚道嗎?” 木墩兒蹬著小短腿,他要是十足厚道,能有他在商場上迅速立足,呼風喚雨的地位? 靠的就是不甚厚道。 該厚道的時候他比誰都厚道,可危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他就比誰都狠。 這才是他,那個不一樣的煙火! 所以,他才是他! “我沒說不讓你接納他……”好吧,他還知道這家里誰說了算?!胺凑灰獎e讓他和我一個屋子睡,你把他供起來我都不管?!?/br> 柴榕呈癡呆狀,雙目迷離,一副魂飛九天外的模樣。 木墩兒伸出大拇指,指指他,向貴妃道:“我爹……不會讓老大夫給徹底扎傻了吧?” 不置可否:“你先將就著和杭玉清睡吧,大不了給他弄個貴妃榻,讓他睡屋外——” “你開玩笑呢,你是沒聽見他那呼嚕,震天響,那是一扇門能靜得了音的嗎?”木墩兒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把杭玉清給攆出去,不接受任何妥協方案。 貴妃最后聽的耳朵都長繭子了:“他住不了兩天。他能去的地方不多,杭夫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這幾個姐妹,但凡找到朱家,朱三公子一準就把咱這兒給賣了,你看吧,不出兩天,杭夫人準時上門揪他回去?!?/br> “哪怕作戲,你給我作足兩天的量,別用得著人朝前,用不著人朝后,求人的時候當孫子,人家求你的時候當祖宗?!?/br> 木墩兒翻白眼,“我可沒求他?!?/br> 喲,這分割的可真是痛快,求人的是她,他只負責享受既得利益唄? “好啦?!蹦径諆罕硎疽豢此潜砬榫蜎]好話,連忙擋住她那話頭,“我知道,再忍兩天……說真的,娘娘啊,你真沒見識過——要不,你現在跟我過去聽聽,真是太響了……我真是兩天忍起來都是受刑一般……” 貴妃冷笑,他說的是當兒子說的話? 讓她跑到一個男人的房間,去看那人的睡態? 即便初始目的是笑話人家的問題,那也不是一個正當人家閨女……和媳婦能干出來的事! 這貨究竟生活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時代,怎么就能大言不慚地說出這樣的話,稀松平常一樣似的? 木墩兒太了解貴妃了,一看她那小眼神就是各種不贊同他,他正想著說兩句俏皮話緩合緩合尷尬的氣氛,忽然就覺得后脖子被人給拎起來,嗖地,整個身子就騰空了。 “你——你們是誰?” 柴榕把木墩兒整個身子在空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轉體,然后手就從后面換到前面揪起了木墩兒的衣領,看了看他,又看了貴妃一眼,將木墩兒頂到墻上。 臥槽????? 這貨好啦?。。。。?? 木墩兒瞪大眼珠子,那他剛才都說了些什么? 一個三歲的小孩再怎么神童,那些也不像小孩子說出來的……而且,他剛才叫了他家娘親什么……娘娘吧…… 千防萬防沒防住這貨腦子啪唧咣當沒任何預兆的就好了—— “爹啊……你腦子好啦?你是我親爹啊?!蹦径諆貉b傻充楞,權當沒看到柴榕一張俊臉比鍋底灰還要黑。 “你冷靜啊,我是你親兒子啊——是吧,娘……親?!?/br>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嗨,親愛的妹子們,某宋有群啦,歡迎妹子們亂入~~某宋常駐,大家多交流哈~~群號:5-6-7-5-5-9-4-6-0 352 咱兒子苦啊 還屁的親爹啊,別說柴榕,貴妃自己都想上去扇木墩兒倆嘴巴。 就柴榕這表現,妥妥的是鄭御醫妙手回春,把他腦子給扎好了啊——從昨晚上,她就覺著他不對勁,還只當他又在什么地方犯小心眼,和她生起氣來了。原來是腦子好了,一時間無所適從。 ……就木墩兒剛才那些話,有哪個正常小孩子能說得出來? 怎么聽都是妖人妖言,上火刑架上烤的。 他還真有臉管人還叫親爹,還當人家腦子不好使,他幾句話就能給唬弄??? “你先把人放下來,咱們坐下來慢慢說——” “是啊,你先把我放下,咱們慢慢說啊?!?/br> 貴妃話還沒說完,那邊木墩兒已經忙不迭地隨聲附和。他一輩子腳踏實地,現在給他撂半空,他這腳下騰空心里沒底啊。 “親爹,快,一會兒我呼吸不上來了?!?/br> 柴榕神情復雜,猶豫著將木墩兒輕拿輕放,又給放回了炕上,一沾到炕木墩兒撂撅子就往貴妃方向爬。 就好像他們娘倆哪個是柴榕的對手,離他遠就到了安全地帶一樣。 “你,腦子好了?”貴妃笑吟吟地問,明明是她抬高脖子幾乎折到后背看他,可他卻有種感覺是她在高高在上,掌握整個局勢。 “你先下來,咱們心平氣和慢慢聊……或者坐下也行,你這樣的話我也不方便?!?/br> 柴榕眼神復雜地看著貴妃,這時傳來兩聲叩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