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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有今天——” 讓杭玉清來作他! 趙嘉把對杭玉清的火全撒到了董行之身上,只等董行之謝了恩,和董側妃兩人一前一后出去,才又吩咐人進來:“去把姓王的仗勢欺人的送到官府,按律判處?!?/br> 世子爺說了按律判處,那可就不是簡單的按照律法,至少重刑往上加了一倍的漲。 杭玉清圓滿了,“表哥,你行?!?/br> 滾! 趙嘉默默地舒了口長氣,“這下你滿意了?以后別毛毛愣愣聽風就是雨,什么事都弄清楚了。如你所說,咱倆是表兄弟,小小的一個妾室真敢欺負到你頭上,在外人看著丟的都是我的臉?!?/br> 果然,還是為了你那張臉!咋就那么大呢? 杭玉清討回了公道,智商也漸漸回爐,一顆懼怕世子的心又歸位,不敢當面吐槽了。 “那是,怪我一時氣急攻心,我就說我表哥不能這么對我——我又乖又聽話又可愛?!?/br> 噗。 剛含到嘴里的茶一滴沒剩,全噴出去了,灑了趙嘉滿身。 他尷尬。 這輩子都沒這么失過禮,丟過人。 珍愛生命,遠離杭玉清,這是趙嘉得到的經驗教訓?,F在的他無比懷念以往杭玉清見著他跟耗子見貓似的就躲開。 杭玉清讓趙嘉這么一噴水,臉上也臊的有些熱氣升騰。 “那鋪面——他總不會再和我們搶了吧?我們租金都交完了,合同都簽了,上來‘我是世子側妃的表哥’就要把我的店給搶過去,也太無法無天了?!?/br> 難道這話不是應當最開始之初交待案情時先說的? 趙嘉頭疼,起來撣撣身上的水,就想著送客,他趕著去后面換件干凈衣裳。 “你們都有合同了還怕他們什么,沒事了——” “你可別教你家那側妃也好,還是他哥背地里玩兒陰的,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br> 二十杖啊,他當白打的? 要是這么打完了,他還趕上去找麻煩,那也是活夠了,自己作死。 趙嘉白他一眼,也顧不上風度了,恨不得倆眼皮直接把杭玉清夾死。 見他死賴著不走,只好道:“你坐,我去換身衣裳——” “別啊,表哥?!焙加袂逡话炎プ≮w嘉的袖子,忽然間有些扭扭捏捏,眼神飄忽:“你能不能幫我保守秘密,別和任何人說……我有份做生意的事,行不行?” 他解釋:“我和我師娘一起做生意就為了賺點兒錢用,你也知道我爹的俸祿也不夠我花啊——我師娘會幫我瞞著的,現在知道的就是表哥你——你要不答應我可是不走的!” “我答應!” 只要他現在立刻走,哪怕讓他出本金讓他再去開個店,趙嘉估計自己都會答應。只要他走! 這貨再坐兒他衣裳濕透了不好看不說,他怕自己的智商都被拉低了再也回不來,他的千秋大業??! 288 八字犯沖 杭玉清如愿圓滿,坐著自家小驢車就回丁字巷顯擺了。這時吳大海已經讓貴妃給打發走了,他進院時就見柴榕在井邊兒打水,打上來之后再倒回井里,樂此不疲。 ……玩兒的真好。 貴妃聽有人進門,這回迎了出來,一看杭玉清那喜氣洋洋的臉就知道事情讓他給辦妥了,一時間不知道是把胸口那氣給舒出去的好還是再提起來。 “不是我說你,師娘?!焙加袂逡膊活櫧o他開門的李嫂子還在,兜頭蓋臉地就說:“咱什么背景你不知道嗎——” 柴榕聽頭不聽尾,一個箭步就沖過來,“不許說阿美!”他惡狠狠地警告,因為速度過快腳上有點兒控制不到位,幾乎和杭玉清來了個臉貼臉。 杭玉清只覺得一大坨的人就往他身上乎過來,給他嚇的嗷地一聲尖叫就往后退。 “師父,你干啥?!” “不、許、說、阿、美!” 貴妃眼瞅著李嫂子捂嘴偷笑,明擺著當他是在疼媳婦,頭又開始有些疼了,她怎么覺著柴榕純粹是煩杭玉清,他說什么都看不順聽不順? 而且,論氣人這點柴榕絕對是當仁不讓,以絕世獨立之姿傲立群雄。 “我沒說,我哪說了,那是我口頭禪!”杭玉清氣急敗壞,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特么是正常人遇到大傻子別說理了,什么都說不清! 貴妃看他幾乎要氣哭了,真真遇到了克星,忍不住笑道:“四郎,沒關系,他要是欺負我,我就叫你揍他,現在卻是沒事……你去玩兒水吧?!?/br> 杭玉清欲哭無淚,這兩口子組團欺負人??! 什么要是欺負她,就叫他揍他——特么他也得敢??! 就她倆一個神之大腦算計人心,一個魔鬼之手得誰打誰,他吃了熊心豹子膽現在也不敢惹他們分毫! 明明就是他們欺負他! 有眼睛的都看得到——杭玉清扁著嘴,一副委屈無極限的可憐相,連他家師娘家的仆人都知道他受欺負,她看他那可憐的眼神他自己都要哭了好么? 好歹他爹是一縣的縣令父母官,他表哥是秦王世子的皇親國戚,他也是有背景的,不是平頭小老百姓好么? “哼!”柴榕鼻孔朝天,沖著杭玉清冷冷地一哼,高貴冷艷地一扭脖子,轉身又跑井邊兒玩兒水去了。 “……” 此柴榕這一鬧,杭玉清存心把自己的豐功偉績一頓臭顯擺的心頓時就萎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點兒心情都沒有了,賴賴地轉身就要走。 “反正事情都處理完了,”他一擺手,“店是咱的,誰也搶不走?!?/br> 貴妃抿嘴一笑,“你先別走啊,跟我說說,世子爺就那么好說話,你說什么是什么,都聽你的了?” 她好奇地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董姓側妃的親表哥?” 她這一問,又把杭玉清熊熊的八卦心給燃起來了,斗志昂揚地道:“什么親表哥,是她哥家的小妾的哥哥——真別嘴,八竿子打不著的那么一個人——別說不是她表哥,就是她親表哥,我和我表哥什么關系,還能讓她給熊住了?!” 杭玉清談興大發,眼角瞄著柴榕一邊兒玩水一邊時不時地往這邊瞄,聽他說話,他頓時就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