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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潢設計一番,兩相比較,木墩兒自然選擇了那個租金較少的那個。 “……我回去再想想?!辟F妃琢磨著當面打木墩兒的臉不大好,隔個一兩天打,應該后勁兒小些。 可木墩兒是什么樣的人,不要說當總裁多年練就的本事聽上句就知道下句人要說什么,就是和貴妃混這么小半年她那性子,他也摸的八九不離十了。 像她那么個雷厲風行的,要是下了決定,那恨不得是當場拍板就付錢的,他知道貴妃懷里就揣著銀票,絕對的不差錢。 燒烤店那是月結,每個月蔣掌柜的清一下賬,就他所知,她手頭上應該還有盈余,至于是多少貴妃卻是只字未露。所以,她手頭至少是有二百加的銀子,她在這兒上頭打了馬虎眼,明顯就是相中了被他怕死掉的那個——那她還問他做什么,他的選擇是給她淘汰用的? 她這究竟是合伙人還是仇人? “那您可快著點兒,這兩個鋪面這幾天已經有三四個人看過?!辟R牙子自從在丁字巷看到秦王府的婆子進出,對貴妃的人脈背景又是重新一番評估,對她只有更尊敬。 她是個人精兒,知道什么人面前不能玩兒心眼: “我是不敢說他們一定就會定下來,不過如果夫人有看中的,不妨盡快,也省得橫生波瀾,出了岔頭,失了心頭好就不好了?!?/br> “啥叫心頭好?”柴榕一路抱著木墩兒東張西望,突然停下來聽見賀牙子說的話,忍不住回頭問。 賀牙子愣了,印象中這個柴家這傻子好像從來不曾和她說過話,這冷不丁一問還給她問住了:“就是……心里頭就喜歡,最喜歡的?!?/br> 柴榕恍然大悟,露出一口大白牙,笑了:“那我的心頭好就是阿美!” 賀牙子聽著老臉都紅了,這特么要是個正常人,長的這樣一副英俊的模樣,沖哪個姑娘說哪個姑娘不立馬腦充血死過去? 偏貴妃充耳不聞,視若無睹——主要是一天天聽的太多,白天晚上都這些話,以前她還能讓他給嚇著,現在根本就習以為常,不拿他這話當成正經話了。 本來也是,他個傻子,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那就……第一個看的那個吧?!辟F妃把臉擰到一邊兒,刻意避開木墩兒的臉,她覺得自己這事兒辦的不地道?!百R大嫂,你看看和房東定個時間,咱們就把租鋪面的事落實了吧?!?/br> 賀牙子就喜歡這貴妃爽快的性子,當下都不顧貴妃好意相送,她邁開兩腿粗壯的腿就往回走找那東家去商定時間。 “定妥了,我一準兒立馬就去找夫人?!?/br> “好,這些天我都有時間,只要房東定好了時間,你就代我應下便可?!?/br> 賀牙子笑的見牙不見眼,“夫人就是個爽利人,我賀牙子辦事你放心,再不會出什么紕漏?!?/br> 賀牙子話說的大,再想不到前面把大話撂出去,回去一找那房東,人家把鋪面租出去都收了人家的定金。 “你這咋沒告訴我一聲,我今天還領人給你看了,十八兩銀子一個月,人家連奔兒都不打一個就應了啊?!辟R牙子一拍大腿后悔不迭,大話說早了。 房東吳大海四十來歲,爹死了沒兩年,也是才接過來的房產,以前他也干過買賣,不過把他爹留給他的財產賠的差不多也就不干了,索性把這鋪面租出去,他在城里偏僻處買了間小院,靠吃租金過日子。 他是眼高手低,唯利是圖這么一個人,一聽十八兩人家一口就應下,當即他心就活了。 “那人跟我磨了五六天了,非要十五兩租下來,我看這價兒實在搬人,再沒人來租我家都要揭不開鍋了,所以才應了,給了我二兩銀子算定金。誰知道前天應下,昨天說要來交銀子的,現在還沒見影兒——這算是違約不,我能不能再租出去?” 賀牙子心里鄙視這人見錢眼開,可是也巴不得把這線兒給牽成了,一是她大話放出去砸地上讓人看著笑話,二來買賣成了兩邊都得給她傭金。 “那你還琢磨什么,人家指不定又嫌貴不想租了,不過就是二兩,他就是找來了,你賠他雙倍也是市價,到哪里都能說得出?!彼溃骸霸僬?,你也不想想,我這主顧是個什么樣的人——前些天假借秦王府里傳出來不讓你們照拂她生意吧,結果前天就讓世子爺把那倆人給當場打死了,這風兒立馬就變了,知道為什么嗎?人家王府里面有人!” 吳大海一聽的確是有這事兒,只是不知道王府里居然把人給打死了,“這誰啊,來頭這么大?” “柴家的夫人啊?!辟R牙子遞了個顯擺的眼神,“水深著呢?!?/br> 吳大海撓頭,當時那人也是跟他各種顯擺,話里話外透著和王府也是有點子關系,只不過當時他是窮懵眼了,餓的腦子發暈也沒仔細聽—— “定我這鋪面的好像和王府也有點兒……不知道什么的關系……” “你知道永安縣縣令嗎?” 賀牙子毫不意外他把腦袋搖的跟個鼓浪鼓一樣,她緊接著繼續道:“杭縣令的兒子和秦王世子是表親,柴夫人是杭縣令兒子的師娘……” 吳大?;腥淮笪?,這里外里的一算柴夫人還是秦王世子長輩的意思唄? “賀大姐,那我知道咋辦了!” 278 絕了 賀牙子這邊撬了人家定好的鋪面,自覺把事兒辦妥了,大話沒砸到地上,隔天就去貴妃那里交差。 “今天晌午人家就得空,夫人若得空,咱們今日就定下來?” 話是這么說,不過是客氣,貴妃早交待托她權全決定,她這么一問純粹是多年養成的習慣,以示尊敬。 “只這鋪面現在人家還照常開門做著買賣,要到半個月后才能騰出來,夫人要開工的話只怕還要等等?!辟R牙子笑道,把店里的實際狀況又交待一遍,不過中間曲折的過程,她卻一句沒提。 畢竟她大話先說出去了,沒辦明白是她失誤,辦明白了卻是她本來應當應份的,這時候說了反而顯得她處事急躁,沒得分寸,連鋪面讓人定出去了都不知道,還舔著個臉和人家賣乖要好的,所以索性她連提都沒提。 反正事情她給辦的敞亮,把她這辦事能力一顯,以后有用得著她的地方多的是。 從貴妃進明陽城開始找上她,這一路她又是找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