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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當面膈應柴銀杏,柴銀杏不舒服,她心里也膈應,當下便婉拒了柴銀杏留飯。 柴銀杏一改貴妃來時愛搭不理的姿態,走時熱乎乎地挽著手一路給送出大門上了車,那股子親熱勁兒把帶人進去的家丁都給看傻了…… 趕情是他狗眼看人低,沒看出他家夫人外表冷漠內心火熱的親情? 還是,知道人家不是來打秋風借錢的,給他家夫人樂傻了,想起了久違的待客之道,真真是個迷。 柴銀杏送走了貴妃連腿肚子都在轉筋,只等到晚上自家男人回來了,她才把貴妃的話原原本本地說給他聽。不說還好,說完陳虎連飯都不想吃了,一張黑瘦的臉陰沉的跟泥坑里的水似的。 “這他娘的哪里冒出來這么個人,真損!媳婦,比咱那主意更損!” 柴銀杏:“……”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別扭。 “你價兒還沒提上去呢吧,可趕緊停了吧,和顧洵美定的價差不多就行,可別把狗逼急了跳墻?!辈胥y杏心有余悸。 “那可不得停了,真讓他們那么一鬧,咱們賠不起?!标惢㈦p眉緊皺,讓柴銀杏那番話說的膽戰心驚,越發下了狠心,一定把這人揪出來,出得了這么陰狠主意的,定然不會滿足于小作坊模式,以后再行壯大,還不把他們生吞活剝了? “等揪出這人,讓他也見識見識我的手段!”他咬牙切齒地道。 …… 木墩兒飯吃到一半,忍不住一個噴嚏打出來,噴了半桌子的飯粒子。 “……有人罵我?!彼届o地看著貴妃利箭一般射過來的眼神,坐在他對面的貴妃捧著飯碗停在半空,手上沾著他噴出去的飯粒。 “我很快就會讓你見識見識那人是誰!” “……” 258 不戰而屈人之兵 木墩兒在貴妃還未出招之前就知道她要使的這招無非就是敲山震虎,把他想出來的計策和柴銀杏說了,存心就是要嚇唬嚇唬她,以達到止住皮毛收購價格上漲的勢頭。 不過想歸想,到底親自跟過去看現場是對了。 眼瞅著柴銀杏一張孤傲冷漠臉瞬間就變成了鐵青色,牙根都止不住發顫,那股內心里源源不斷涌出來的自豪感那是無可比擬的。 這、招、是、他、想、出、來、的! 是他! 如果不是用嘴使出來這招,而是實打實的發揮到商戰之中,柴銀杏的反應又絕不僅僅是這樣,苦膽不給她嚇出來,他劉大錘就不姓劉! 不過不管怎么樣,短時間內柴銀杏一家子是暫且消停了。 至少柴銀杏是確信了貴妃背后有這么個精于商戰,且心狠手黑的合伙人。木墩兒相信在他們未挖出此人的身份之前,短時間內他們不會輕舉忘動,為免遭到更猛烈的反撲。 貴妃之所以往柴銀杏家里跑這么一趟,也不是為了走親戚串門子,其目的也不過是先扯個老虎皮把柴銀杏震住,令她摸不清他們的底細,不敢放開了手腳來全力對付他們。 于是,皮毛收購價格上漲的趨勢也就止住了,這才是最根本的。 柴榕一路跟進跟出純粹是個跟班,有聽沒有懂,看戲都看不到戲眼,可是木墩兒卻是熟練于心,再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其中的兇險,而一切如果不是貴妃說破,只怕柴銀杏一家子想都想不出他們會有這樣的一計—— 如果能想到有這樣的一計,他們也不會敢和他們玩兒價格戰了,將他們一軍他們就是死棋了。 木墩兒引以為傲的也就是這個,佐以柴銀杏心驚rou跳的一張臉,天知道當時他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沒美的笑出聲兒來。 “這招要是使出來——” 他的話沒說出來,就讓貴妃給搶白了。 “那就家無寧日了?!彼淅涞氐溃骸安胥y杏必定攪的柴家永無寧日,逼人太甚,到最后她敢吊死在你家門前,你信不信?” “你不想想,你這不只是斷人財路,你是把人家整個一家子全坑死了。但凡有點兒血性,都不會善罷甘休,到那時你想還能拼什么?他們一無所有,唯有命?!?/br> “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更何況柴銀杏和咱們怎么也算是一家人?!?/br> 貴妃說句最實在的話,“破船還有三斤釘,陳家做生意也有十幾年了,生意做的也叫那么大,不可能沒有幾個有背景有靠山的親戚朋友,萬一躲在暗處給咱們一個暗箭,防不勝防……” “咱們求財而已,沒必要殺人?!?/br> 木墩兒有腦子,有決斷,貴妃看不慣的是——這畢竟不是宮廷權勢斗爭,你死我活的較量,不過是商場,在商言商,事情做絕了就沒意思了。 人,除了生死無大事。 木墩兒玩兒慣了現代商戰,遵循的就是商場如戰場,使出來的就是置人于死地的打法,這就是他和貴妃之意思想意識的差別。 以前他還只當貴妃是婦人之仁,顧念著大家都姓一個柴,今日貴妃說的透,不只于此,難得深入地談到了古代商業水深,她更多的是在沒有摸清陳家的底子之前謹慎保存自身的態度,到此木墩兒才算理解了貴妃的心思,比深沉還要更寬廣些,想事情是呈輻射狀往外滲透,他也不得不佩服到底是宮里出來的人精兒,特么的把人都玩兒絕了,算計你都算計到骨頭渣子里。 “古人云,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辟F妃淡淡地為她這一計做結語。 “嚇唬嚇唬他們也就罷了,他們頂好就是有自知之明,以后一系列麻煩事就省了。萬一他們賊心不死——” “那娘娘待如何?” 貴妃扒了一小口飯,細嚼慢咽,直到嘴里空了,把吃食咽下去才道:“那就一招直擊要害,讓他再也沒有還手的余地!” 木墩兒默,她這絕不叫婦人之仁,他千不該萬不該還是拿以看女人的眼光看他便宜娘親,人家根本是超越了性別凌駕于男女之上的一個存在! 貴妃渾然不知在木墩兒眼里她是這么一種狀態,如果知道了指不定一碗飯就扣他臉上,砸他個生活不能處理—— 她前世天天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不男不女,那不就是太監嗎?! 如果她知道便宜兒子把她看成了和太監是一樣的存在,她能狠下心來手起刀落,讓他分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