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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說話,只怕照柴二嫂的實力她的名聲早就頂風臭十里了,而這次柴銀杏覷覦她皮毛生意的事不過是家里人私下在說,柴老太太并沒指名道姓不許柴二嫂亂傳,柴二嫂也就無所顧忌了。 這其中固然有幾十年積累下的對柴銀杏的不滿,最主要原因貴妃猜,絕對是柴二嫂摻和進皮毛生意里,每天她也扒皮,扒的多了賺的就多。如果皮毛生意真讓柴銀杏給攪黃了,柴二嫂也要損失不少的收入,她這也算是自衛反擊戰了,用外部力量干預左右柴家二老,不成想歪打正著,把獵戶們的小風一吹對柴銀杏家里更加不滿,竟又有不少人倒戈,紛紛轉到貴妃這邊。 柴銀杏自打被柴老爺子給趕出了家門,還真就消停了,一直就再沒找上門來鬧。 貴妃便在家里收皮毛,收貨量比之前更是有增無減,手里的銀錢像流水一般就給出去了。 轉眼就到了初十燒烤店開業的日子,貴妃帶著柴榕和木墩兒一家三口提前一天就駕著驢車去了明陽城。 朱三公子是貴妃至尊級的客戶,也是她一舉打進明陽城至關重要的一環,貴妃不敢怠慢,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成想的是杭玉清比她還要更緊張,頭一天也住進了明陽城,生怕他老爹不許還帶地把他娘也帶了過來。 開業當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杭玉清就哐哐哐一頓砸門,里里外外把貴妃一家子和掌柜的伙計們全給敲了起來。 “幾點了,還不起來準備,今天!” 杭玉清精神抖擻,站貴妃窗外邊扯著脖子就喊:“就今天,成敗在此一舉!那些敗家子嘴可刁著呢,可得好好準備著,不能出半點兒差錯!” 貴妃施施然起身,攏了攏秀發?!澳氵@敗家子嘴刁,不也愛吃的跟什么似的。他們也一樣,把心放肚子里吧?!?/br> 212 驚艷 朱三公子發出去的請帖開宴是申時(15點到17點),因為杭玉清這一鬧把整家店都給和弄起來,一大早就開始各種準備,還沒到中午就沒得再做,店里上上下下坐前堂里大眼瞪小眼。 杭玉清抖完左腿抖右腿,恨不得把腿上的rou全給抖下來。 他都能聽到自己那顆七上八下的心激|情跳動的聲音,“什么時辰了?怎么還沒到?要不我去催催我表哥——請他們白吃飯不要錢,怎么還那么晚?” 貴妃坐旁邊桌上翻看這些天蔣掌柜做的賬簿上的支出,一筆一筆詳細到購入的時間點,在哪家買貨也記得一清二楚。她連頭都不抬,看也不看杭玉清一眼。 “你消停兒地坐著吧,時間到了客人自然就來了,定的申時,你便是把朱三公子給硬拽來,咱們又能做什么,接著在這兒大眼瞪小眼嗎?” 是不是傻? 貴妃看帳本沒頭疼,倒是杭玉清這貨讓她時不時就頭疼一陣。 柴榕瞅杭玉清就沒好眼神,“你咋總上我家來?我們到哪兒你跟哪兒?” “師父,你不懂,一邊兒玩兒去吧?!焙加袂宀荒蜔┑財[擺手,“我們這兒說正事呢?!?/br> 貴妃嗤笑了一聲,她居然不知道他也有正事。 就這一笑,把柴榕樂的直拍大腿,笑指杭玉清:“我家阿美都笑你,你快點兒從我家出去吧,她都煩你?!?/br> 杭玉清咬牙,“我也是這家店的老板——之、一!這店我也有份,憑啥我要走,我就不走!” “阿美!”柴榕轉頭就去跟貴妃告狀,他記得阿美和他說過誰讓他受委屈,她就替他出頭。杭玉清這貨打不得,罵他還罵不過,就把全部的希望全寄托在貴妃身上。 這倆大男人打嘴仗幾乎驚呆了一屋子的伙計和掌柜的,他們知道東家的男人是個傻子,還是個武力值超高,會飛上樹的傻子,可再想不到他們還有另一個東家。而另一個東家看著跟年畫娃娃似的好看,結果說出話來這么不著調,還和傻子抬杠吵嘴。 他們東家這是個什么樣的奇女子,怎么身邊專門收集這些個天殘地缺? 眾人的小眼神都集中在了貴妃身上,卻見她不緊不慢地把帳簿合上,“你倆就別鬧了,今天頭天開張,這才是正經事,誰把這事兒給我攪了,我和他沒完?!?/br> 柴榕見阿美沒替他出頭,卻也沒為杭玉清說話,心里多少平衡了些。 “我煩他,那我去和五郎玩兒去?!?/br> 貴妃點頭,接著吩咐侍書——也就是二胖兒把炭火先點上,讓他亮亮手藝,把新交待下去的菜色輪番試一遍—— “端給咱們這位小東家嘗嘗鮮,試試嘴?!闭靡舶阉亲旖o堵住了。 三下五除二把兩個胡攪蠻纏的天敵給解決了,貴妃起身便回了后院歇息,只吩咐蔣掌柜時辰到了去叫她出來。 ### 其實若只是開店營業她根本無需出席,請個掌柜的就是免去她諸多勞力,不過是她要杭玉清把朱方則拉下水,就為了今后打開明陽城整個的市場,別說面對的是許多角色不盡相同的潛在顧客,就是只面對朱方則一個她也務必親自出面待客,方顯重視之意。 杭玉清試完新菜簡直美的不知所以,油著一張嘴都沒顧著擦就直奔朱三公子新歡家去了,大中午的現把朱方則給從床上拽起來,才剛未時就把人給弄到了店里。 貴妃一聽伙計的通稟,腦袋瓜子好懸沒炸了。 這活祖宗真能折騰人,這么大早把人給弄來,讓他們怎么招待,怎么拖過這漫長的一個時辰? 她是以后有許多地方還需要用到朱三公子,可是現在她成績還沒出來,中間全靠一個杭玉清牽線,說出什么來都是口說無憑,指不定還留給人一個華而不實,妄想一步登天的貪婪吃相。 不過,人既來了,貴妃也不敢多做耽擱,把昨天去明陽城一家小衣鋪里買的新衣裳換上就連忙趕到了前堂。 那身衣裳并不很貴,簡簡單單的淡紫色儒裙,即便這樣也比她之前的粗布衣裳要好太多,頭上簡單地插著一只木釵,薄施脂粉,看上去反而有種清麗脫俗的柔美。 一走進前堂,朱方則就看呆了,在胸前扇呼半天的扇子都停了。 杭玉清雖然也有小小的驚艷,可更讓他記憶深刻的是柴榕打在他身上的拳頭,和深山里一個接一個被踹進糞坑的小伙伴們。 “三哥,形象!”他上手就推了朱方則身上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