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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意也是這樣,在明陽城生活的人不論是達官顯貴還是販夫走卒,或許跟朱家沒有任何往來,可是就沒有一個不知道朱家的。把這招牌打出去,哪個不給幾分薄面? 只不過她是沒得了貴妃的話,心里對這位發怵,不敢隨意漏了底,她自己倒還好,就只怕因此牽連了蔣周,把這么好的一個工作給丟了。 如今貴妃直白的話兒一下來,正中她的心思,她哪里還有半點兒猶豫:“既得了夫人的話,那我就知道該怎么辦了,您盡管放心?!?/br> 把這話說完,蔣周便將等在院外的四個伙計給帶了進來,貴妃微微一怔,疑惑地看向她家掌柜。 她記得她是說過找三個伙計的……吧? 蔣周一看那眼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記得東家讓我找三個伙計,不過經過層層挑選,我便覺得這四個年輕小伙子還都不錯,又能干又謙和,挑出來哪個都有些可惜,便將人都帶給東家瞧瞧,您親自再篩選篩選?” 貴妃掃了一眼四個人,這里面便有賀牙子推薦的那個實心眼兒的二胖,那人黑乎乎的,一看便是忠厚老實樣兒,看著不甚機靈。 “你們都叫什么?” 貴妃一一問了清楚,也都有個大體的了解,聽著話看著相兒還真不是女干滑的,底層最普通的小老百姓,其中尤其那個眉眼清秀的最機靈,長的也討喜,嘴角微微上翹,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笑面。 “那就都留下來吧?!?/br> 此話一出,四個人臉上明顯帶了喜色,笑面伙計連連道謝:“多謝東家,我們四個一定好好干活,不耍女干?!?/br> 貴妃指著他,沖蔣周道:“劉大柱子一定放到前面招呼客人,這臉這嘴要是放后面可就埋沒了?!?/br> 蔣周笑著直點頭,顯然和他預想的是一樣的。 “東家可還有別的吩咐?” “其他的工錢,食宿之類的,掌柜的應該早就和他們交待過了吧?我就不多贅言,你們就好好干,聽掌柜的話,東家不差錢。要是干的好了,東家賺著了錢,就給你們提工錢?!?/br> 說到工錢,貴妃給的本來就已經超過明陽城同樣工種的價錢差不多一倍,一聽到還有機會再漲,這四個小伙子就更激動了,二胖兒的臉簡直從黑色擠成了紫黑色,分分鐘憋死過去的架式。 “不過,你們的名字不十分雅?!辟F妃手指輕點椅子扶手,“侍琴,侍棋,侍書,侍畫,我不管你們私下里怎么稱呼,你們的名字始終可以是你們的,我不要求你們一定冠上我給的名字,至少在店里,你們面對客人的時候,這四個名字就是你們的代號?!?/br> 她在貴族上層社會活過一世,太了解那些人的稟性習慣,本就沒什么德行卻偏愛窮講究。 他們這間燒烤店是面對明陽城的上層或者直白地說是有錢人是他們的消費主體,如果一屋子劉大柱子,二胖,小黑叫出去只怕不雅,讓他們付錢的嘴上不爽,心里上就把這檔次給降下來了。 四個伙計倒是無所謂,反正名字于他們也就是個代號,沒把他們姓給改了就算不錯了。 “我們都聽東家的?!?/br> 反正給錢的是老大。 貴妃該交待的都交待下去,只等接下來的事:“你們去把車上裝rou的袋子扛進院子,一會兒我交給你們烤rou串,手藝好的就進后廚,我給他再加一百文的工錢?!?/br> “掌柜的,你先暫且留下?!?/br> 貴妃把其他人放了出去,單獨留下了蔣周。 202 狂暴 四個伙計也是懵了,不知道走了哪門子****運遇上這么個撒錢給撒水似的東家,動不動就漲錢,做個伙計一年賺的錢趕上賣到大門大戶做家奴的錢了。 一行人魚貫而出,輕手輕腳的,像是生怕聲音大一點兒就把東家的腦子給震清醒了,把工錢又給降回去。 “改天去上上墳,看看是不是祖墳冒青煙了?!毙『谝荒樸卤频氐?。 …… 柴榕聽個真真切切,問貴妃:“什么叫祖墳冒青煙?有人在墳頭放火?那是要天打雷劈的吧?” 貴妃一笑,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用錢買下他們的忠心。 “那么說的意思就是運氣好?!?/br> “墳上都冒了煙了,還什么運氣好?”柴榕一臉的難以置信,繼而小聲問:“阿美,他們……是傻的吧?” 蔣周好懸一口口水沒把自己給嗆死,明顯可以看出他們這位東家的相公才是真正的傻子,雖然他不明白什么機緣巧合能讓東家這么個集美貌與才華于一身的心機深沉的東家下嫁,但他怎么好意思就說別人是傻子? ??? 貴妃默默地給了他一記摸頭殺,溫柔的幾乎能捏出水來。 “我和掌柜的說兩句話,你和木墩兒玩兒會,好不好?”說完不等柴榕反應,就遞給木墩兒一個‘你擺平’的眼神,木墩兒應聲邁著小短腿跳下椅子,拉著他爹就往屋外走。 “我看樹上有鳥,爹,你跳樹上看看到底有沒有……” 蔣掌柜的看著這兒子不像兒子,爹不爹,次序完全顛倒的一家,也默默的醉了。 他家東家莫不是天天受這樣的刺激,把四處撒錢培養成了興趣愛好? “要不,”賀牙子瞧了瞧貴妃的眼色,也興起了退意,一屋子人都散了,她既不算外人又算不得內人,留下來好生的尷尬?!斑@邊也沒我的事了,我就先走了……夫人以后有任何吩咐,只管交待下來,我賀牙子只有做不到,沒有不盡心的?!?/br> 貴妃笑笑地點頭,“有勞賀大嫂,以后只怕還有需要您之處?!?/br> 一句話算是送客,賀牙子和蔣周都是多年的相好,也不必來那套假客套還送送,她自己溜溜的就貼墻邊走了。 “東家,您有何吩咐?”蔣掌柜問道。 貴妃坐在椅子上,明明他是站著的,可她望過來的眼神卻分明卻是居高臨下,上位者俯視的眼神,掌柜的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還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聽貴妃開門見山地道: “我沒有做過生意,對這里面不是很了解,如果以后你覺得我哪樣兒說的不對,或者你有任何意見,不妨與我直說?!?/br> “實不必像今天這樣……那么委婉?!?/br> 蔣掌柜一愣,立馬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