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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反而他們純粹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還讓個大傻耗子好一頓胖揍。 “那就……這樣吧!”竹竿男一拱手,連看也不看杭玉清一眼,就開始四處找糞坑里的兄弟往上撈。剛才打的歡沒留神……咋這么味兒??? 杭玉清這主意真是餿到家了,熏死個人! “后會有期?!辟F妃也不管有沒有觀眾看她,施施然一笑,沖柴榕擺擺手,人家倆挎著胳膊走了,全然視杭玉清撕心裂肺的悲嚎于不顧。 柴榕一邊邁著小碎步隨貴妃往前走,一邊側耳似是還在聽聲辨位。 “行了,他們都服了——” 貴妃話還沒等說完,就見柴榕從箭袋里抽了支箭出來,嗖地往東南方的矮樹叢那邊一扔,就聽一聲悶哼,柴榕比剛才那支箭還快的速度直奔矮樹樹躥了出去。 “四郎,手下留情啊?!?/br> 跟著她的話音兒,矮樹叢里跳出來的深藍麻布衣服的男子呲牙咧嘴地就和柴榕打到了一處。 ……這可和剛才那些烏合之眾不是一伙的了,一招一式都透著股子狠厲,她不懂武,可也看出來這位身手絕對不凡——而她的依據只是柴榕居然沒占到半點兒便宜,打了個勢均力敵! 109 陰差陽錯 柴榕極少遇到在他手下穩穩不落下風的對手,初時還顧著貴妃囑咐他的話,手下留著三分的情,后來越打越興奮,把貴妃的話全拋腦后邊兒了,打的那才叫一個隨心所欲,暢快淋漓。 隨著柴榕動作越快,方才他摸屎棍子那味兒就慢慢散出來了。 藍衣男轉攻為守,抽時間上下打量柴榕: “你——你怎么玩兒這么臟,手上還沾屎?!” 他仔細觀瞧可不只他手上的味兒,如果說之前他還只是懷疑,那么現在他身前身后袖子口沾著的屎點子都毫無疑問地證實了他的猜測——他手上的的確是屎味。 ……這怎么看也不像他想的那伙人。 莫不就是個陰差陽錯的誤會? “嘿,兄弟,是不是打錯人啦?我路過的?!彼{衣人見招拆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打招呼。 可柴榕打在興頭上,哪里顧得上他說什么,悶不吭聲把看家的本領全使出來了,如果說藍衣人先前還游刃有余,現下多少就有些力有不支,再加上后屁股讓他扔那一箭,他雖是拔了下來,可是血一直往外冒,有種尿褲子的錯覺。 柴榕打上癮什么也聽不進去,可貴妃卻聽明白了,這位根本和杭玉清不是一伙的,純粹是讓柴榕摟草打兔子給一耙子摟了。 雖說桂花村后山極少陌生人經過,更不要提這樣的功夫高手,的確有幾分出奇,但畢竟和他們沒有絲毫牽扯,沒必要無故豎敵,便連忙叫住柴榕。 柴榕倒是聽話,貴妃一叫他就停了手,可藍衣人沒個防備,揮出去的一拳使出了十分力,一拳就杵柴榕的肩膀窩,這下柴榕生氣了。還沒等藍衣人回過神來,一個掃堂腿就上去了。 藍衣人也被柴榕說打就到說停就停的打法給弄懵了,自打他習武不管是他打人還是人打他就沒見過這個套路的。 他是寧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柴榕忽然停手嚇住了他,他正想著這是不是跟人道歉一聲就休戰了,一個分心就讓柴榕給掃倒了。 “我說兄弟,我真不是故意的——咱停了行不行???你怎么這么不聽勸呢?你這身上還有屎呢,先回家洗洗唄?!彼{衣人耐著性子解釋。眼見柴榕招式犀利,完全跟之前是兩個套路,竟像是從他這里現學現賣得了七八分的賣相! 特么,這愣頭青學武的奇材啊,才打多一會兒就把樣子給學過去了?! 藍衣人漸漸體力不支,心道和這貨耗不起,趁著攻勢一個閃身打算走人,卻不料柴榕上當是上當了,往后一躲,緊接著又往前一躥。生生把藍衣人又給揪回來了,往后就是一扔。 “你、你到底是誰派來的?!”藍衣人在空中轉了兩周半,穩穩地站到了地上,氣息卻已經不勻了,而且……屁股好疼。 他已經快崩潰了,正常人哪個會打這么莫名其妙的仗,而且沒完沒了的糾纏? 這貨是不是守什么三齋日不殺生,所以想制住他交給旁的人處置? 反正說他無門無派純粹就在山上遇到他,看到不順眼就掐起來,他一萬個不信!他堅信這愣頭青背后還有更邪惡的勢力! “既然如此。那么——來吧!”藍衣人大喝一聲,誓要拼個你死我活,誰知雄糾糾氣昂昂的往前一個踏腳,只聽腳下啪啪聲作響。瞬間腳下就空了,撲通一聲就掉了下去。 那股子熟悉的氣味撲頭蓋臉一出來,貴妃就懵逼了。 特么杭玉清到底挖了多少個糞坑,走出這么遠居然還有……他也不怕自己一腳踩差了掉進去催肥? “這、是、什、么!”藍衣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兒啊,莫名其妙的挨了一箭。然后和人打架,他還嫌人家身上有臭味兒,現在他更臭! 臭死了! 山里打獵的規矩他懂,除了群體合作圍獵,單打獨斗也行,還有的挖坑設套的辦法??煽永镆话阒环判┘鈪柕闹衲?,或者干脆探沉一點兒能困住獵物就行,他從來也沒有見過往坑里灌屎的! 怎么著,想把獵物催大點兒再撈上來去味兒?! “你們這里什么風俗習慣???” 柴榕一看藍衣人憑空掉坑里也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找貴妃求安慰,顛顛地就跑過去了。 “阿美,他掉下去了?!彼钢S坑道。 貴妃表示她長眼睛看到了。 “剛才讓你停手,為什么不聽話?”貴妃疾言厲色,這毛病非給他扳回來不可,畢竟像眼前那藍衣人身手好的是少數,他們一輩子也不一定碰到幾個,如果在面對像杭玉清那樣的弱雞,他不聽話,分分鐘就可能把人給弄死弄殘。 “我和你上山打獵,咱們說的好你一切都聽我的,你再這樣,我不單不和你上山,也再不理你!” 柴榕頭浸浸著,委屈地道:“我剛才收手了,是他打我打的疼……我才還的手?!?/br> “他是一時收不住,又不是故意的?!辟F妃一字一頓地道:“下次,你不只要我在叫你住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