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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則已一聽這還了得,頓時就撲過去抱住柴榕的腰,以大鳥依人的姿勢直接入柴榕的懷里。 貴妃:“……” 柴榕:“……” “不能射啊,你要把人射死,我可是會舉報你的,你就犯了人命官司——師娘,你說是不?快叫師父放下箭——” 杭玉清還沒說完,就聽柴榕端著弓箭的姿勢不變,嘟噥了一句:“人怎么越來越多?” 多就對了啊,杭玉清小巴掌往心上一拍,這就是他的人緣啊,召集了好多的見義勇為人士共襄盛舉! “師娘——” 貴妃見杭玉清嚇的面青唇白,也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柴榕的后背:“把箭放下,不許朝人身上射?!?/br> 柴榕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才把拉滿的弓給收了,就見前面十幾米處的樹林嗖嗖躥出十來個半大小伙子呈半月狀將貴妃三人就轉到了中間,大的不超過二十歲,小的頂多十歲出頭。站在最中間的個子最高,瘦瘦長長的跟個竹竿一樣,像是個領頭的,沖著柴榕就是一抱拳,還沒等他自報家門,就聽后面一聲慘叫: “娘希匹,誰特么在這兒還挖了個糞坑!臭死老子啦!草!草!草!好臭!” 山木間回蕩著糞坑里撕心裂肺的怒吼,一眾站在山上腳踏實地的人不約而同陷入一片死寂。 107 玩兒的可真臟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古人誠不欺我。 看看年畫娃娃交好的這些個朋友,貴妃已經不忍卒睹,果然特么和他一樣一樣的不靠譜,挖糞坑能把自己人擠掉里,這算是敵我人數懸殊送的福利? “諸位……劫道的好漢,山上的大王,我們沒錢,只筐里有些獵物,大王們若不嫌棄就只管拿去吧?!?/br> 貴妃上前一步,態度柔軟謙卑,絲毫不見和杭玉清對峙時運籌帷幄,老jian巨滑狀。 眾位貴妃口中‘劫道好漢’一聽不干了,這么一說他們性質可就變了??! 他們明明是替天行道為朋友兩肋插刀,讓這村婦上下嘴皮一搭,他們的身份可就成了土匪惡霸,分分鐘吃官司的節奏??! “喂喂喂,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不是劫道的,也不是什么山上的大王,你們的獵物我們可不要!”為首的瘦高個兒抖機靈,指出食指明晃晃地指向仍大鳥依人在柴榕懷里的杭玉清: “明明是你們欺人太甚,欺負我們兄弟,我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這婦人可不要胡亂攀誣!” 杭玉清默默地從柴榕懷里退出來,臉臊的通紅,腦袋恨不得直接插褲襠里再也不拔出來。毒婦惡意調侃的目光太灼人,也許是他眼神太好,把她眼里的嘲笑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啊。 “娘希匹,說說說,你們先拉我上去會死???!誰他娘挖的四四方方平平整整的一個坑,爬都爬不上去!臭死老子了!來人??!” 呈半月狀的隊伍立馬就亂了隊形,手忙腳亂,到處扒樹枝伸糞坑里救人,貴妃就抱著肩子看他們把個屎人兒給撈上岸,然后小山風兒那么一吹,滿山滿谷的全是屎臭味兒。 估計那人也是臊的沒臉了,出了糞坑就直奔山下跑了。 眾人看著他佝僂著的渾圓身子一路甩著屎點子,默默地淚目了。 “現在可以聊了?” 貴妃淡淡一笑。頭上穿透樹葉的斑駁陽光灑在她的臉上,連她高高在上的譏笑都帶著股子晃瞎人眼球的美?!爸T位又說不是山大王,挖坑設套,列隊排形的堵我們于山間樹林。卻不知是哪里的道理?” “我若說,幾位是劫道的也不是說不過去,是嗎?” 把屎人兒救上來之后,隊形依然未變,只是龐大的半月狀聚攏。成了小半月,最中間的依然是瘦高的竹竿男,他讓貴妃說的話一噎也是氣炸了肺,生平從未見過如此狡詐之人。 他身旁的兄弟不干了: “我們可不是劫道的,你別亂說啊——我們是同福武館的,你上縣里一打聽都知道!” 好吧,底子交的真透。竹竿男想攔已經攔不住了。 “廢話少說!開打吧!”隊伍中已經有人耐不住寂寞,“耍嘴皮子有幾個意思?功夫上見真章——” “我能打嗎?!”柴榕疑惑地看向貴妃,“阿美,他們好臭!說話也臭!” 貴妃表示理解。那些人把屎人撈上來之后,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了些屎,而且有的人估計鼻子有病聞不到臭味,像是要拿著拉屎人上來的樹枝當武器來用,抓著就不撒手了。 他們隔著兩丈開外都聞到了撲頭蓋臉的臭味兒,就是不知道那人身邊的人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你說話太侮辱人了,兄弟們大家伙兒上!”舉著沾屎樹杈子的少年吶喊,第一個沖了上來,而被他甩了星星點點的屎渣渣隊友此時也沒空追究,下意識地跟著聲音就沖了下去。 一樹杈子屎就有一半都朝貴妃身上甩了過去。算她早有防備,一把扯過呆鳥狀的杭玉清給她擋了個嚴嚴實實。 “不許殺人,不許把人打殘,我每天叮囑你那幾點。你要記得?!辟F妃一揮手,“去吧,四郎,把他們都給我踢下糞坑!?!?/br> 杭玉清一聽貴妃這話就直覺不好,他當初挨揍的時候,毒婦說的也是這幾句。她對他就這么有自信? 其實自打他的小伙伴們站出來場來給他撐腰,杭玉清就一直在琢磨這場架要不要打,當然主要原因還是懾于柴榕的YIN威,緣于以往豐富的挨揍史,但是眼巴巴瞅著自己這邊人多勢眾,就那么默默退了他還是多少有些不甘心。 現在一眨巴眼兒的時間兩邊就打到了一處,他這心反而定了,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萬一贏了呢! 杭玉清抖了抖袖子上被甩上的屎渣渣,默默地就和貴妃退到了樹蔭下遠遠避開,以防萬一濺身上血……和屎。 他全身熱血沸騰,已經渾然失了嗅覺,聞不到他身上難聞的臭味了,可把貴妃給熏壞了,沒好氣地道: “你玩兒的可真臟!” 有人出人,有力出力,想絕地反擊也不是不行,就不能玩兒點子高端的? 他要是想出個陰謀詭計,或者周詳個計劃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她還佩服他,再料不到他興高采烈地舔著個‘我要坑你’的臉找上她家大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