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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聽說你和阿美是要聯起手來打我家芳青?”柴二嫂沒等人全坐上桌,就炮火全開,一張細長的臉都快拉到了胸前,鼻孔氣鼓鼓被撐成了兩個窟隆。 “她是做了什么缺德帶冒煙的事,能讓你們兩個長輩一起動手?” “二嫂,你這話可不對?!辈窈L囊宦牼筒粯芬饬?,把手里的碗啪就扔在了桌上,柳眉倒豎。 “你讓柴芳青自己拍拍良心,我們哪個動她一手指了?大晚上的連飯都不讓人好好吃,作什么妖啊,又?” 柴芳青有了柴二嫂撐腰,說話也硬氣了:“就是你,你說要揍我?!?/br> 柴海棠冷笑:“我是說了,可我揍你了嗎?一家人忙忙活活的,就你跟養大爺似的天天往炕上一躺,手指頭都不抬一抬。我讓你送回飯怎么了?” “小姑子,我知道你嘴厲害,可你也不能這么欺負一個小輩?!辈穸┡?,“怎么著,你四嫂往炕上一趟就是半個月,家里半個吱聲兒的人都沒有,輪到芳青——還是因為給她看孩子挨了娘的打,歇了也不過兩天,你們就這么看不過眼?有沒有這么欺負人的?!” “二嫂,別總扯東扯西的,我也挨了打,我能干憑什么她不能干?再說,讓她洗碗做菜打掃院子了嗎?不過就送趟飯,事兒怎么就這么多?!” 柴海棠一句不讓,霸氣側漏,饒是撕逼型戰士柴二嫂也沒占上半分便宜。 可是,這氣氛不對。 貴妃和木墩兒對視一眼,都看明白了,柴二嫂這是想鬧大的節奏啊。 以前柴二嫂作天作地,多少還顧忌著柴家二老縛手縛腳,可是看今天這氣勢陣仗可不是說花腳繡腳擺著好看的,當著柴父柴母的面也半點兒沒收著式,眼看還有超常發揮的意思。 果然,柴海棠的話音還沒落,柴二嫂就炸了。 “是,你能干,你挨了打就跟沒事兒人似的,可芳青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沒人疼,我這當娘的還不能心疼?你們柴家不嫌欺人太甚嗎?” 緊接著,那嘴就跟竹筒往外倒豆子似的,歷數嫁進柴家這些年受到的各種委屈,那話才叫一個密,別人連插都別想插進去。 “——你個臭婆娘,是有完沒完?!不讓人吃飯了?!”柴二哥開始時還悶著頭不吱聲,后來也是讓她給念叨的腦瓜仁疼,啪地使狠手一拍桌子,不成想沒把柴二嫂的氣勢拍下去,反倒把她給拍反彈了,聲調嗷地一聲又上去了: “你自己閨女讓人欺負了,你不敢說話,就知道跟我橫,你能耐——” “好啦!” 柴老太太是個明白人,“老二家的,你也不用七百年谷子八百年糠,盡往外倒些沒用的,你究竟想怎么樣,說吧?!?/br> 柴二嫂咬了咬牙,半晌才從嘴里擠出兩個字: “分家!” ———————— p.s推薦個好基友的古言文,很好看的,有興趣的姑娘可以去看一看哈~ 書名:玲瓏錦繡 簡介:一朝穿越成寡婦,古玲瓏再也不要做那受氣小媳婦, 她決定這一世要活出自我、活的滋潤。 寡婦翻身把歌唱,閑雜人等都閃開。 那誰,前世害我還不夠么?追到古代也沒用。 還有那位軍爺,說的就是你,別沒事粘過來, 一個詐尸貨,麻溜起開! 詐尸貨?我是你相公! 某軍爺暴怒了…… 029 全武行 分家這兩字一出來,整個柴家大院瞬間就靜下來了,眾人的小眼神刷刷地就射向了端坐正位的柴家老爺子。 卻見柴老爺子聳拉著眼皮,看的卻是一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 咕嚕。 嚕嚕嚕。 在人聲皆無的院子里,肚子餓的直叫喚的聲音還是十分醒目的。 “咱能吃完飯再說嗎,都餓了一天了?!闭f話的是柴大哥的小兒子柴雙,黑胖黑胖的,只有十五歲,卻是柴家最高的男丁,比他爹高出小半個頭,說起話來憨憨的。 柴大哥家取名是按文武雙全四個字排的,他排行老三。 柴家大兒子自小就對木匠活兒感興趣,拜師在鎮上程師父家,后來大了就把人家閨女也給娶了回來,小兩口感情很好,柴文去京師服役,小媳婦也跟著一道去了。家里活兒就柴武和柴雙干。 柴雙有膀子力氣,又肯吃苦,一個人比他們兩個人干的都多,當然,人家吃的也是三四個人的份量。 “老二,這是你們兩口子的意思?”柴老爺子置若罔聞,只看向柴二哥。 柴二哥一愣,“沒有!不是!”他連忙擺手,下面一腳就踢坐在他旁邊的柴二嫂小腿肚子上:“你個臭娘們,瞎咧咧什么,閉上你的鳥嘴!” 柴二嫂惡狠狠的瞪他一眼: “也虧你是個爺兒們,媳婦孩兒讓人騎脖梗上拉屎,連個屁你也不敢放!” “我嫁進你們柴家快三十年了,我干的不比別人少,自認對爹娘也孝順,結果到了了就是受這種閑氣嗎?” 她眼淚說來就來,暴風驟雨一般,方才還強橫的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一眨巴眼睛的時間眼淚就流下來了。 “我也四十多歲的人了,為了老柴家也不知落下多少病,沒功勞還沒苦勞嗎?四弟為了救大哥,腦子給撞傻了,不能干活——不能干,那我們就多干些唄,都是一家人;弟妹有病了一躺能躺半個多月一個月,偏我家芳青怎么歇兩天就要挨揍,欺負人有這么欺負的嗎?” 她就知道這等狗屁倒灶的事絕少不了她,貴妃默。 不過,蛇打七寸,在這柴姓一大家子里,的確最有槽點的就是老四柴榕她們這一家了。一個傻子一個干不了活的小孩,現在又加上一個什么也不會干,干什么砸什么的——她,擱她在柴四嫂的立場上,她也揪這一處要害來攻擊。 “誰欺負你啦?” 柴老爺子默默聽著沒反應,可柴海棠卻不干了,她屁股上挨了頓抽,這些天連睡覺都爬著睡,吃飯時也一向是站著,于是居高臨下地俯視道: “陳江花,你是不是當別人都傻,就你jian?這些年,jian懶饞滑都是你在耍,你別當我小就看不出來。成天算計來算計去,今天你說分家,難道不是看著咱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