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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從自己懷里抽出一把小刀,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刺入了秋生的胸口。“唔……”秋生痛得悶哼一聲,咬牙冷笑道,“秦亦寧,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做,不過就算我死了,也會在下面看著你,等你下來……唔……”秦亦寧再次用力,將小刀完全刺了進去,不再給秋生說話的機會。“不會有那么一天?!?/br>看著逐漸沒了氣息的秋生,秦亦寧猛地將小刀抽了出來。啪嗒……啪嗒……遺留在小刀上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你,你想做什么?秦亦寧,你要是敢對我不利,我兒一定不會放過你?!毖垡娗匾鄬幷约旱姆较蜃邅?,李舜真眼里滿是慌張。李舜真雖一直沒有小看秦亦寧,但怎么也想不到,秦亦寧既然能這么狠。“哦?你說五皇子?”秦亦寧漫不經心地停在李舜真跟前,接過宮人遞來的手帕,慵懶地擦拭著上面的血跡,緩緩道,“那你可以不用等了,五皇子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又如何能救你這個阿姆?”“李貴君,我本來沒打算將你怎樣,畢竟你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可你偏偏就是要撞上來,逼得我不得不出手對付你,你說,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秦亦寧,我殺了你?!?/br>李舜真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索性將自己用來防身的匕首拿了出來,就快步跑向秦亦寧,想要先一步將秦亦寧給殺了,爭取一線生機。侍衛一下子就察覺到李舜真的不妥,緊接著,在李舜真動手的剎那,就已經將李舜真制服。“你們做什么?放開我……我要殺了秦亦寧這個禍害……”李舜真一邊怒喊,一邊拼命的掙扎。“李貴君,都死到臨頭了,你怎么還如此執迷不悟?這會兒,你應該跪下來向我求饒才是,或許我會向憐憫一只‘狗’那樣子,放過你?!?/br>“秦亦寧,我李舜真不是什么好人,但骨氣還是有的,你休想這樣就能羞辱我?!?/br>說時遲,那時快。李舜真出人意料地低下頭,發了狠似的,咬住了制服他的那位侍衛的手,使得侍衛下意識地松開了對李舜真的鉗制。“保護帝后……”率先反應過來的宮人,立刻大喊。“秦亦寧,士可殺不可辱,今日是我李舜真敗了,可天道好輪回,終有一天,你也會步上我的后塵,唔……”在眾人的矚目下,李舜真將匕首刺向自己。“皇上……舜真終于明白,為什么你……唔……你會如此盛寵秦亦寧,舜真好恨,好恨……”李舜真的目光,直到最后一刻,都停留在蕭致遠身上。“舜真……”蕭致遠驚叫。“皇上,您還真是多情呢,您不是很厭惡李貴君嗎?怎么卻在這時候,露出悲傷的模樣來?”秦亦寧嘲諷一笑。“賤人……朕不會饒過你……”“皇上,今時不同往日,你覺得以你現在這樣子,還能做什么?”哐當一聲。秦亦寧便將手里的小刀,不甚在意地扔到地上。“咳咳……賤人……朕……”“皇上想說您還有后招?”秦亦寧好笑地搖搖頭,一步一步走向蕭致遠的同時,以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注視著蕭致遠。“你知道?”“當然?!?/br>秦亦寧點了下頭,“要是我沒有絕對的把握,有豈敢發動這場宮變?”“咳咳……不……不可能……朕……”“皇上,如果我告訴你,多年來誓死效忠你的秦相秦延之是我的人,你會怎樣?”秦亦寧勾起唇角,微笑道。“秦……愛卿……是……”蕭致遠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嗯哼?!?/br>秦亦寧的笑容更深了幾分,“皇上,事到如今我就實話告訴你好了,我才是你一直在暗中派人尋找,想要趕盡殺絕的最后一個前朝余孽?!?/br>“是你……”蕭致遠這會兒總算明白,為什么當初秦延之會如此適時的拿出證據,因為根本從一開始,秦延之就是前朝的人。“皇上很意外?”秦亦寧聳了聳肩,“也是,誰又會想到秦相會寧可將自己的親生哥兒殺死,也要換成我這個前朝遺孤?蕭致遠啊蕭致遠,你不是一直都很愛你的江山?那我秦亦寧就要親手滅掉你們大夏江山?!?/br>“賤人……你……你敢……”“我當然敢?!?/br>秦亦寧以勝利者的姿態,看向蕭致遠,一字一句道,“而且,我還會將你的皇子們,全都殺死?!?/br>“你……”蕭致遠睜得其大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秦亦寧,恨不得將他當場千刀萬剮。“蕭致遠,你有什么好氣的?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當年你們奪我大乾江山,屠盡大乾皇室不也是這樣?這世上,誰都可以怨恨我,唯獨你們沒有資格?!?/br>秦亦寧冷笑,“啊,皇上是怕我殺了您,才會這樣生氣?那您放心,我現在不會殺您,我會留著您的命,讓您眼睜睜看著我將你們大夏的江山蠶食得一干二凈?!?/br>“呼……呼……”蕭致遠氣急攻心,死命地揪著自己心臟處的衣服,“秦……亦……寧……”“來人啊,讓太醫過來看看皇上?!?/br>秦亦寧不甚在意地命令了一句,就轉過身,懶得在看蕭致遠一眼,“還有,在請太醫來之前,你們先將那碗準備好的啞藥喂給皇上,而后,給我把皇上的手筋腳筋統統挑斷?!?/br>“是,翁主?!?/br>侍衛們也不在偽裝,直接稱呼秦亦寧為翁主。其實。他們也是前朝的人,早就在秦亦寧的幫助下,混進了皇宮,潛伏著,為的就是這一天的到來。“蕭致遠,我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傀儡,所以,你在死之前,都要被我擺布?!?/br>秦亦寧背對著蕭致遠,用滿懷惡意的語氣,笑道,“剩下的人給我通知秦相,讓他按照計劃……”“不好了……不好了……”忽地,一名宮人慌慌張張的跑來了進來,向秦亦寧稟告道,“翁主,鎮安王府已經人去樓空?!?/br>“你說什么?”秦亦寧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翁……翁主……”回稟的宮人被秦亦寧嚇得臉色蒼白,顫巍巍地繼續道,“我們已按您的吩咐,偷偷潛入鎮南王府,可進入里屋那會兒才發現,鎮南王府除了那些下人外,其他的人,都統統失蹤了?!?/br>“這么說,我身邊還有鎮南王府埋下的探子,沒有除掉?”秦亦寧壓抑著勃發的怒氣,一字一句的咬牙道。“翁主饒命,奴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