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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主子您說?!?/br>“我朝先祖向來與民同樂,瑞兒此番也正好給了眾位大人一個機會?!蔽囊詫幮χh顧百官一周,然后道,“帳篷不夠,眾位大人正好可得其樂。依我看,左右兩位納言大人,正好給我們做個表率?!?/br>“什么?!”右納言極其嫌棄地看著左納言,心里千百個不愿意,他就是看不上左納言那樣迂腐世故的人。同樣,左納言雖然什么的沒說,心里一樣千百個不愿意,可是他為臣子,必須聽命于上。只盼著右納言能惹怒了文以寧,讓文以寧改變初衷。可惜,文以寧勾起嘴角淡淡一笑,又將禮部侍郎和商部的尚書安排在一起,看似隨意,其實哪有深意,不管百官如何面和心不和,文以寧此舉意在破除朝中凝望朋黨,無論他們怎么說,他自然不會改變初衷。納言閣大學士置身事外,幫理不幫親。他手下的左納言是個見風使舵的,做事也不出格,只盼著能在納言閣大學士年紀大之后,能成為三權的首腦,文以寧只當他是個墻頭草,兩邊倒的人物最好拉扯。許下重利,便可成事。至于右納言,此人心高氣傲,只服從比自己強大的人,對朝中朋黨之爭最為不齒,雖然放浪形骸,但是卻不失為一個真性情的人。文以寧倒覺,有此人在朝中,頗有些新鮮。至于禮部侍郎,此人和衛奉國同聲同氣,又謙和懂禮。文以寧料得禮部侍郎稍加點播必能明白自己心意,更是放心將他和商部尚書安排在一起。商部尚書乃是寧王最為得力的助手,六部之中寧王最看重他,算是寧王身邊最得力的人。將他們兩個人安排在一起,文以寧只盼他能有所變化。文以寧其實記性不錯,按著自己記憶中的朋黨,便很快將朝中眾臣給一一分開安排住下,看了看遠處的衛奉國和寧王,文以寧側身對如意說道:“如意,你且幫我去找些踟躕花來?!?/br>“踟躕花?”如意睜大了眼睛看著文以寧,“主子你要那東西做什么?聽說牛羊吃了踟躕花可是會發瘋的,那花有微毒,您這是——?”文以寧神秘一笑,推著如意讓他出去找。順便讓如意拉著平安,找了機會在眾位大臣還有寧王的飲食中放下少量的踟躕花。下毒太容易被查出來,這花有的人吃了沒事,有的人有事。只需再待一日,計劃便可成。他幾乎是將所有的宿敵都安排在一處,不需半日百官定會催促前行,甚至上來告狀。到時,文以寧只需稍加訓誡,便可進行第二步的計劃。踟躕花,便是拖住他們的一個手段。解朋黨,勢在必行。☆、第五十二章次日醒來,文以寧看著如意端著洗漱的盆子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微微一笑道,“想問什么就問吧,如意,你何時成了個悶葫蘆?”“主子,你不知道,昨夜戶部尚書被兵部侍郎打了,主子您又睡了,陛下受了驚嚇不能決斷。他們便鬧到了攝政王那里。殊不知,御史侍中劉大人正在和工部的侍郎在寧王爺那里吵著……”如意擰好了汗巾遞給文以寧。“哦,對了,主子,昨夜你讓我們辦的事,成了。今日一早,寧王爺就讓人從京城去請太醫院多派人手來了?!?/br>文以寧接過巾帕蓋在臉上,笑了笑沒有說什么,這些事情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想了想,他將巾帕拿下來:“那御馬和各類馬匹呢?”“主子您別提了,今晨起來寧王爺那里鬧得不可開交,鑾輿殿那邊出了事情根本不敢報,這會兒還有兩三對的臣子要找您說理呢……”如意一邊說,一邊吐了吐舌頭、甚是奇怪地看著自家主子——別人聽見這種事情,不說發火也該皺眉,可是為何他家主子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像是巴不得營帳里面出亂子一般。“好了如意,我們去寧王那里看看?!?/br>文以寧帶著滿臉的微笑,也不管如意的好奇和瞎捉摸,只帶著如意往寧王那里走去。寧王帳前已經圍滿了文武百官,如意吆喝了一聲之后,他們紛紛拜下,稱了一句“太后萬安”。隨意看了兩個朝中要員都是臉紅脖子粗,想必來前已經經過了一番爭斗。古來朝堂紛爭,論及緣由,無外有三:其一為朋黨,其二為兵權,其三為異心。他和寧王爭了十年,無外也不過這么三樣而已。為解朋黨,舊時朝堂之上,不過結成更有權勢的朋黨,正如彰明十一年文太傅對章獻皇后張家所做的那些——聯合三權的首腦、結識朝中新貴還有地方不滿外戚專政的外臣,將張家和其黨徒一網打盡。此法用在如今萬萬不妥,文以寧一早思量過,若是由他或者衛奉國出面結黨,到底還是在朋黨之中無法脫出,就算最終他能得勢,還是外戚專政和閹黨專權,倒不如讓他們朋黨作亂,自取滅亡來的容易。只是此法須得一個固定的時點,一個遠離京城又無各方勢力角逐的地方。眼下,便是這大草原之上最妙。文以寧在進入帳子之前,瞇起眼睛來看了看遠處的漠北草原,想來,衛奉國便是在這草原上長大的,才養出了那樣的性子、那樣的一個人。他要對立于兩個黨徒的百官住在一處,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文以寧看著眉頭緊鎖的寧王,心里好笑,面上卻不動,開口道:“眾位大人這么吵著也不是辦法,不知王爺有什么好辦法?”寧王這才回神,看了文以寧一眼,隨意地行禮,“賞罰有度便是了,不勞太后你煩心?!?/br>文以寧笑著搖搖頭,“王爺此法欠妥,我們北巡的日子已經定好,拖延不得太久時間,以來瑞兒年幼,二來路途之上奔波勞頓,對朝臣和皇室都是不利?!?/br>“那主子你預備如何做?”正在等著寧王這么一問的文以寧笑了笑,沒有立刻說出自己的辦法,而是隨意坐在了寧王身側的凳子上:“諸位大人鬧著,就算懲罰了誰、獎賞了誰,還是人心不齊,到了北地羽城也白白讓陳老將軍和少將軍嘲笑,更讓外邦人看了我們的笑話去——”頓了頓,文以寧復又問:“戶部尚書是個文臣,文臣講究的是禮義廉恥和文法書意,兵部侍郎成日里和將兵打交道,不是說是個粗人,但也是入不得文人的眼的。這兩人鬧著,王爺預備賞誰、罰誰?”“主子你既說文臣講究,看來是有心偏頗文臣了?!?/br>寧王隨口回